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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卓他可不是容少爷你以往养的任何一个男孩,他有足够的能力和自由。”“以便他随时离开你。”ENDIF作家的话:大家好我是存稿箱君。大头沈她坐了七到八个小时的车,现在大概已经挂了。。吧。所以我听话地准时来报到了哟。存稿箱君好久没被喂食了心情真的好high好激动!大头沈说接下来一二三……天里,存稿箱君都能被投喂,存稿箱君就觉得过年真是太好啦!果然有rou吃嗷!大头沈是个二缺,118g3648亲送的小金马还要存稿箱君来感谢哼!大家在大头沈生病期间还有打票票送礼物什麽的真是感动死她了,所以她决定要存稿箱君下章放rourourou!对不起,存稿箱君是只话痨。。☆、30吃完饭,罗森在别墅主人三番两次的眼神攻击下终於告辞了。容锦白和卓然在客厅看电视,卓然受管家之托剪窗纸,他的手格外巧,偶尔折纸剪纸的时候被女佣看见了,就被满眼冒星星的女孩子们要求剪个兔子扎辫子的小姑娘什麽的。不知道从哪里学到过年要贴窗纸的管家也捎了一叠红纸给他,诚恳地拜托:“还是要自己剪更有意义啊,拜托卓医生了。”卓然就真的拿著把剪子盘腿坐在茶几边地毯上,细碎的红纸屑从指尖落下来。容锦白看著电视看著电视,目光就渐渐挪到了身旁剪子不断发出喀嚓喀嚓声音的男人身上。卓然剪完一只蝴蝶,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就看见容锦白看著自己,一时扭脖子的动作也顿住了。容锦白伸出指尖,压上他的脖颈,然後轻轻按压,卓然僵硬地被按了一会,才渐渐放松。男人指尖的热度透过脖子那层薄薄的肌理,清晰得好像那里的动脉大血管都因为发烫而流得更快了。卓然忽然捂住嘴,可是已经迟了,容锦白挑起眼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听都听到了,再捂有什麽用?”卓然脸色微微发红,想开口辩解,可实在是想不起来还能有什麽理由,被人摸著脖子呻吟出声,还能怎麽辩解?容锦白埋下头,牙齿碰上颈部的皮肤,卓然颤抖了一下。女佣们目不斜视地擦窗户擦花瓶。男人埋头在自己颈部的时候,给人一种吸血鬼吸血的错觉,尤其是血管被牙齿磨咬,又被舌尖舔过,总觉得下一秒可能脖子就被咬断了,可是却身体发软,还从尾椎骨腾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卓然闭上眼,干脆不去想自己是什麽样的处境了。手从T恤下摆伸入,沿著细瘦的腰线往上,被摸过的地方都像触了电一样微微发抖,尤其是腰线那里微微凹进去的地方,指尖碰到根本不能克制,卓然右边身子软了大半,张开唇,尽量小声地喘著气。容锦白低低笑了下,咬了咬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你的反应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卓然已经两手揪紧了男人的衬衫,面对男人的调笑,只能报以风情万种的一个瞪眼,然後艰难喘气的嘴唇就被含住了。默默打扫的女佣们已经自动自发,有序安静地退出大厅了。男人把反抗不得的人慢慢往後压,卓然腰部以上的部分都贴上了沙发,腿还是盘著的姿势,容锦白托住他的屁股,把整个人都抱上了沙发,卓然腿一松开,就自觉打开缠上了容锦白的腰,容锦白又是不动声色地一笑,手指顺著後腰凹陷处伸进宽松的裤子里。指尖来到股沟凹陷的地方,卓然马上急促地喘了一下,容锦白一指在股沟间磨蹭,整个手掌却完全包住挺翘的屁股,色情地揉捏。卓然的眼角几乎是马上就红了。容锦白呼吸一重,脑子里好像出现一个重影,他低下头去吻那个湿润发红的眼角。卓然咬著嘴唇,下体蹭著身上的男人,性器已经渐渐抬起头,却没有被抚慰,寂寞又难耐地包在裤子里受著甜蜜的折磨。容锦白在这时插入一指,卓然几乎是有点可怜地呜咽了,可却是不自觉地摇摆著腰,想让指节更加深入。“昨天没有喂饱你?”容锦白好像无奈似的抱怨著,“明明刚才还对我爱答不理,还敢对我摆脸色,嗯?”卓然眼角湿润又发红,湿漉漉地看著他,容锦白几乎马上就要克制不住了,却还是勉强忍住:“不会走,嗯?”卓然咬著嘴唇,搂住他的脖子,想凑上来亲他,容锦白低吼一声,凶猛地含住了送上来的美味。裤子早就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剥了下来,腿被彻底打开,腰被垫高,微微发肿的後xue一收一缩地暴露在男人眼下,男人的眼神彻底变了,疯狂而炙热,掰开大腿的手用力得好像要掐进腿里,又好像要把他的两腿掰断一样。卓然喘著气,被硕大guntang的东西进入的时候,拼命放缓了呼吸,全根没入的时候还是闷哼了一声,男人埋在他体内,安静地蛰伏了一会儿,温柔地吻著他的唇角,又叼著舌头戏弄,直到他渐渐接受了,甚至开始对体内那股瘙痒感到难耐,容锦白像是得到了什麽特赦令一样,疯狂又凶猛地开始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沈重地进出,感觉到沙发也被顶得挪了位置,卓然感觉肠道都要烫化了似的,渐渐有些难以承受男人的凶猛撞击,摇著头小声呜咽:“不……不要了……慢点呜……”容锦白赤红著眼眶,哪还听得见身下人说了些什麽,卓然露出来的柔软的情动的姿态,只让他心口更加发热,恨不能用更快的速度,更狠更彻底占有身下的男人。“说……你不走……”容锦白倒还没忘记梗在自己心里的那根刺,还记得要卓然的承诺。被不停撞到前列腺,已经射了一回的卓然哪里还听得清男人在说什麽,只一个劲地哭著说慢点慢点,不要了不要了。用力拍著男人的肩膀也无济於事,容锦白好像铁了心要他回答,不然绝不肯射。凶猛地抽插了好多下,容锦白突然又整根埋在卓然体内,一动也不动了,泡沫状的润滑剂还在顺著连接的部位细细地流出,卓然忍不了内壁里好像蚂蚁在啃的瘙痒,自己动著腰,可是毫无作用,反而更加饥渴。卓然瘪著嘴巴,红著眼眶,看著容锦白:“动……动一动……”容锦白敷衍似的顶了一顶,在脊背都发抖的男人耳边哑声道:“那就说……我不走。”卓然都快哭了,无措地看著无情的男人。他好像完全没有理解男人在说什麽,只是瘪著嘴巴,湿润润地看著男人。搂著男人的脖子,想凑上来亲他,笨拙地邀请:“动一动……”下面已经胀得发痛了,对方平时从来都不会出现的柔软的样子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