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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去哪里,哪是我能过问的。”“他几天没有治疗了。”“小少爷修行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修行?”“小少爷受伤醒来後,曾经每天会在禅室里待两到三个小时。”“这是什麽修行?”“在绝对安静的空间里,对集中耳力很有好处,小少爷的枪法也是在此之後更好了。”“是为了提高枪法?”“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小少爷的枪法更好了也是事实。”管家道,“小少爷新添的每处房产都有一个这样的禅室,不过小少爷很少特意去专门的地方修行。”“这里也有?”卓然来了兴趣,“能看看麽?”“当然可以,事实上,我早就想让您来看看了。”管家道,“禅室是小少爷的说法,不过说实在的,我可不觉得它是禅室。”卓然不解地看向管家,管家一边插钥匙,一边故作神秘:“您看了就知道了。”小小的房门被打开,卓然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看:“好黑。被什麽东西挡住了麽?”“里面什麽都没有,窗户也没有。”管家拿出个手电筒,“连日光灯都没有,这太恐怖了,我觉得。”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很奇怪这是怎麽做到的,摸了摸墙纸,原来还贴了层吸光膜。“小少爷刚刚醒来的时候,每天都要进来待两到三个小时。”管家又重复了一遍,“不是科学研究说,一个人在绝对黑暗和绝对安静的情况下,会很容易崩溃吗?小少爷眼睛看不见,那就算了,可是待在这种屋里,肯定特别安静吧。”“说实话,我觉得小少爷受伤以後整个人变化有点大。我看得出来。”管家挺了挺胸脯,“我可是从小就在容家了,我看著小少爷长大的。”“所以医生你说,小少爷是精神不正常导致的看不见,”管家道,“我是非常相信您的。”卓然愣了愣,苦笑了下:“不要太相信我啊。”他好像把你们的小少爷搞得更加糟糕了。卓然试著在小房间里待了一会,睁开眼什麽都看不见,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卓然倒是知道黑鸦里的阻击手会做这样的训练,在完全安静的小屋里只盯著某一点,集中注意力。最好的狙击手能一直坚持四个多小时。警察刑讯嫌疑犯的时候,也喜欢把犯人丢进安静的小房间里,等著犯人自己崩溃。在绝对安静或者黑暗的环境里,人的心理会极度不稳定,会不由自主回忆以往经历过的可怕事情。然後恐慌,进而崩溃。但也好像都比不上容锦白的这个彻底。到底想修行什麽?卓然已经觉得自己无法再用这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了,他觉得从皮肤表面开始泛寒意,黑暗里感觉随时都有什麽会扑出来,而他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他开始感到害怕了,开始出汗,一些画面自动跳出来。卓然闭紧了眼,跌跌撞撞地找到门,拉开跑了出去。相比於屋内过於刺眼的光线一下进入眼睛,眼睛差点流出泪来,卓然眨了眨眼,管家已经按下了计时器:“34分23秒。医生,您也很了不起了,第一次能坚持这麽久。”他明明觉得应该过了好几个小时,可能到第二天了都说不定,没想到才半个小时。卓然现在很想找到那个男人,问他为什麽。ENDIF作家的话:对手指,说一个事儿,窝有一个微博,申请没多久。憋不出来文章时会把卓美人容少容渣受各种都拉出来遛遛,还会发很多暖萌暖萌或者小虐心或者小清新的小段子。所以……希望大家关注麽麽哒。求关注求喂食!☆、9卓然在一家高级会所里找到了容锦白,容锦白喝得醉醺醺的,吻著怀里的小男孩,还有两个在他一左一右。卓然敛下燃起怒意的眼睛,上去拉开容锦白怀里的男孩,容锦白一下有些木呆呆的,像是没有反应过来,手臂还维持著圈著人的姿势。卓然深吸了口气,朝三个人低吼道:“滚。”小男孩们犹犹豫豫地退出去,卓然盯著容锦白,容锦白嘴唇还泛著水渍。卓然伸手按上容锦白的唇,然後狠狠搓弄按压,把水意都蹭干净,他心里愤怒和嫉妒,却毫无办法,连质问的资格也没有,除了徒劳地想把这个男人四处留情的痕迹全部擦干净,一点别的办法也没有。他发狠地搓著男人的嘴唇,容锦白也竟然毫无反抗,黑漆漆的眼睛盯著卓然的方向,好像看见了他一样。卓然搓著搓著,突然觉得指尖一阵湿意,容锦白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卓然的指尖,然後卷起来,含进了嘴里。卓然指尖一颤,想收回来,却连腰都被搂住,视线一转,自己倒在了沙发上,容锦白撑著两边压住他。容锦白放过了他的手指,嘴唇逡巡著找到了他的,然後含上去,用力吮吸。卓然瞪大了眼,他知道自己该挣扎,男人现在醉成一团,不一定制得住他。可是他反手却环上了容锦白的脖颈,打开唇关,主动伸出舌头去缠住对方。他很想念容锦白,思念在三年里没有减少,反而更加强烈。他其实想过很多次,重逢的话,他要怎麽解释,他在监狱认识了黑鸦的罗森,容锦白在云南遇险的时候,罗森邀请他加入黑鸦,并且承诺他可以逃出监狱。他对这个交易不怎麽感兴趣,他本来就是来自首,想赎罪的。越狱跑出去,那还有什麽意义。但是罗森告诉他,容锦白大概快要死了。“你不知道嘛?他去了云南,陷入军政混战里,他们开了火,容锦白现在生死都很难说。”罗森笑道,“通讯已经断了,他大概已经死了也有可能。”黑鸦临时接到订单,半个月前已经到了云南,帮助抓捕嫌犯。他只好接受了邀请,提出一个要求:“把容锦白救出来,要活的。”卓然被吻得又有些缺氧,他想抽出换口气,却被按住了後脑勺动都动不了。容锦白闭紧了眼,将他每瓣牙齿的隙缝都舔得仔仔细细。意识在渐渐脱离,只有嘴唇上不时的刺痛和血腥气让他勉强能保持清醒。他甚至还有玩笑的兴致,或许他将是第一个被吻死的男人。在这样舍不得放开,但又含著悲哀绝望的吻里,容锦白终於啃够了,他捧著卓然的脸,从眉骨到下颌都仔细摩挲,唇瓣贴著唇瓣,容锦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