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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了。容锦白冷哼了声;“你不是能耐的很?和之前那些还不是一样的料。”卓然已经不止一次鄙视他幼稚了,容锦白最开始还很怒,现在是直接无视。卓然深刻觉得他和容锦白的脑电波不在同一个频率上。“你不配合我再牛逼有毛用啊!”卓然几乎要怒吼了。“那你就再牛逼一点,让我主动配合你吧。”容锦白扯了扯嘴角,“这你觉得可能麽?”“……”当然不可能。我能改变你什麽。ENDIF作家的话:嗷嗷卡文卡得太厉害,对不起!明天要上京城,我决定要夜不归宿嗯!☆、6卓然换台的动作顿了顿,电视机里青年的眉眼很眼熟,只是少了些任性轻狂,声段甜软,也少了尖刻。原来已经成为艺人了啊。卓然的小房间里连个电视都没有,更别说网线之类的了,吃完午饭后卓然不是很想直接回小房间,就在主楼大厅里看电视,等人高的落地电视机,龙日月一身白西装站在媒体前,弯起眼睛笑得又温柔又带点孩子气。看起来好像就站在卓然面前一样。不过龙日月从来没对他露出过这种表情,他在有钱的客人面前就会摆出这种乖巧的模样。卓然心里生出些沧桑的感慨,当年那个怨恨他不满又委屈的少年,竟然也跟着走上了星光大道。其实三年也不算很长,但是于卓然而言,却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生了一回。他连自己的名字都舍弃了,决意与过往决裂。他身上那些沉重的枷锁,好像在法庭宣布他死刑的时候,骤然松脱。那一刻他感到了久违的轻松,连呼吸都是自由的。他几乎都遗憾了,如果早点自首,他也就早点轻松了,为什么要背着那么沉重的东西,度过那几年呢?可是他这么想的话,又会生出一些不舍。具体在不舍什么,他明白的,只是羞于启齿,现在则更是想都不愿想了。容锦白也听到了电视里龙日月的声音,他微微皱了皱眉。“你喜欢他?”卓然有点奇怪男人瞎了眼居然还看电视,真有这种精神为什么治疗不更用心一点啊。他并不知道男人平时待在大厅里的时间都非常少,更别说在大厅看电视了。“……”卓然认真思索了下,“算是喜欢吧。”容锦白表情好像凝固了一下,卓然没有注意,他只听见男人带点轻蔑的声音:“男妓出身,av出名。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卓然冷淡的:“你的一票男宠呢?比如白伶小兆,他们难道是良家妇男?”“要么别嫖,嫖的看不起被嫖的,以为自己就高尚了?除了眼睛,容锦白你的脑子是不是也有问题?”容锦白被卓然一通抢白说得异常愤怒,瞪着卓然却是哑口无言。他刚才完全是口不择言,他对那种不知道用了什么见不得人方法上位的小青年自然是满心不屑,但是中间又有莫名的愤怒,谁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但那有什么关系,谁能拦着他容六少爷发火么?卓然也被气得不轻,又觉得悲哀。他隐约又觉得自己的决定果然是对的。当初这个男人也是这样看待他,不屑和嘲讽的。卓然简直不想和容锦白开口说话了,他站起来,要回自己的小房间。容锦白一下拉住了他,不止是卓然,连他自己都惊讶,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但即使都在心里骂自己了,容锦白还是没想起要把卓然放开,倒是卓然皱眉冷冷道:“松开。”被这样饱含了厌烦的冷漠声音一激,容锦白反而更加攥紧了对方的手臂,道:“你凭什么叫我放手,你别想叫我放手!”这样的内容这样的口气都太过熟悉,以致于两个人都愣住了。结果还是容锦白好像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的脸上一片仓皇,几乎都让人感到可怜了。卓然直直地瞪着他,好像要从他脸上抠出东西来,而容锦白只是片刻就恢复了正常,他粗声让卓然滚。卓然感到被男人捏过的小臂传来阵阵的疼痛,他不用看也知道又被男人掐青了。但他脑子里空茫茫的。他越发搞不清楚了。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卓然冷眼看着腻歪成一团的三个人,恶心得口水都快咽不下去了。叉了块牛排,卓然狠狠下嘴撕咬:你他妈最好当场3p给我看。事实上容锦白专门养了一双在家里,那的确很多时候都是来3p的,他自己生理需求旺盛,却又好像总是不能满足,他总是要做到自己筋疲力尽为止,可是他近两年热衷锻炼,身体反而还更好了些,在床上又越来越狂野。因此能承受他的越来越少。他甚至有一次差点真的就把小男孩做死在床上了,下身撕裂,进的气比出的气多。容锦白揉着小兆的屁股蛋,嘴巴狠狠咬上白伶的嘴唇,立即就现了血丝,白伶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还是老实地张开唇任男人侵犯自己。卓然最后还是忍不下去了,刀叉重重放在餐桌上,声响又大又刺耳。卓然面目阴沉地走了出去。而卓然走后,容锦白好像就突然失去了兴趣一样,舔了一圈白伶唇上的血痕,就放开了他。小兆也乖巧地从男人身上滑下来。这样的情况大概也持续有一段时间了,卓然在的时候,容锦白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拉住白伶小兆就要干柴烈火亲热一番,而往往进行不到最后,卓然都会不堪忍受而离开。而卓然根本不知道每次他一走,容锦白立即就兴致缺缺了。容锦白自己都不能解释自己的行为。从开头到半途而废都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幼稚了。那天他对卓然说过的话一直亘在心上,心里像是积了一口气,越积越大,他都担心迟早会撑破自己的身体。他几乎有些不知所措了。这种不知所措在卓然给他按摩的时候尤其强烈。他觉得内心sao动得非常厉害,几乎只要卓然的气息一靠近他就心浮气躁平静不下来。他终于伸手按住了卓然的手。卓然颤了颤,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可是男人抓得很紧,那种要被错骨的感觉时隔三年再次回归,卓然竟然不觉得害怕。他只是瞪着面色诡谲阴云莫测的男人,那种渴望从他脸上抠出一些东西来的眼神几乎要穿透了男人的皮肤。就是这样,这样的感觉好极了。容锦白握抓着卓然的手,几乎带着渴水很久找到水源的异常满足感。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曾经他也拥有过,但他那时还不能清楚明白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思。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