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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要跟小鹿还有小蝴蝶去五毒玩,听说那边不管男女都不怎么穿上衣呢,嘻嘻嘻嘻怜心突然羞涩了怎么办。师乎我最爱你了!师乎等我给你带特产!另附:我不知道小鹿为啥突然想去五毒,反正不是去减肥的。】七十七转眼秋来。墙内乌桕树,墙外伯劳纷飞,风怜目手腕旋动,挽出满天剑光,袖翻落叶,霏霏如雨。收式,屏息。风怜目合着眸子微微仰起头。坐忘无我,神思玄游,便可连身遭每一丝风的流动,都明彻于心。纯阳剑招被他使得收放自如,气势凌厉而无伤人之气,若是行家看了,必然要赞不绝口,可惜这终日寂寞的镇子平时连个人也难见,更难有人会看到此景此人。只有一只虎皮小猫,看惯了他练剑,竟也不怕,坐在屋檐上,两只爪子交叠搁在身前,眼珠儿滴溜溜地注视着他。风怜目反握剑柄,剑尖向上背在身后,轻声道,“来。”虎皮小猫站起身,尾巴一甩便窜了下来,跳到风怜目脚边。风怜目蹲下`身,摸摸它的脑袋,“我的笛子呢?”虎皮小猫眯着眼睛从他手指缝间蹭过去,咬住他衣袖,往右边扯了扯。风怜目往右边走了点,摸到石案,拿起一支笛子,笛子上坠着一块玉佩。他刚一坐好,小猫便挤到他膝上,团成了球。“上次说要给你起名,你想好没?”风怜目一手握着笛子,一手捏了捏它的耳朵。小猫安安静静地趴着。“看来你并不反对,”风怜目仍是波澜不惊地语调,如同对方是个人而不是只喵,“怜心。以后我叫这个名字,你就要过来。不要淘气,知不知道?”小猫呼噜呼噜地摇了摇胡须。这个人依旧没什么取名天赋,顽固得认着死理。宅中无人走动,十分静谧,风怜目一个人静静地坐了许久,也无人打搅。他额上落着一道细细的红痕,却是当初治疗毒蛊留下的痕迹,原来的血口又小又深,即使痊愈,也消不掉痕迹了。一月之前,年事已高的安伯被亲戚接走,颐养天年,风怜目也乐见其成。这些日子以来,他潜心摸索,慢慢适应了失明的生活,起居都无问题,自然也不想让人照顾了。墙外,远远有马蹄声穿过幽静的镇子。是他弟弟回来了。快到筱筱的忌日了,目怜心也确实该来了。风怜目在院后的菜地刨甘薯。他看不见,动作依然利落,但是不快,挖了一会,也只挖出两个。脚步渐渐近了。怎么会有脚步声?目怜心走路都是悄无声息的。风怜目站起来,“谁?”没有人回话,风怜目的问句飘散在秋风中。虎皮小猫喵呜一声,靠着风怜目的衣摆转了个圈。“谁。”风怜目神色镇定,又问了一遍。这个时候,该拔剑的,但是剑并不在他身边,在家中闲居日久,时时带着剑多有不便,竟已疏离了剑不离身的感觉。对面的人已经走得很近了,风怜目没有后退,也没有慌乱,只是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为何不说话。”“…………”风怜目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莫名熟悉的暖意。“……你!”“你的脸上沾上泥了,我帮你擦擦。”那人温柔低沉地在他耳边说。风怜目颤了一下,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握住了。李元朔……!李元朔他怎么会在这?无法看见对方,对方银色盔甲上的寒意袭来,此时,风怜目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强烈地感应到李元朔的存在。就在他的身边。原本已经做好一生一世也不想见的准备,这个人偏偏又一次闯了进来,闯进这个没有李元朔的世界。李元朔用手指抹掉了风怜目脸上的一点泥污。风怜目的眼睫不自然地颤动着,他可以感觉到李元朔温热的鼻息,拂在他的脸上。“闲下来的时候,我常常不自觉地想,你此时在做什么,又飞到了哪里。”李元朔闲话家常般地说着,毫无多时不见的尴尬生疏,他伸手去抽风怜目腰间的竹笛,风怜目反应很快,抬手按住了,李元朔也不硬抢。“你离开我,是因为你的眼睛吗?”“不是。”风怜目快速地说着,挥开李元朔的手。“为什么不告诉我?”“没有必要。”“怜目,你这样做,我很难过。”“我说了我爱的不是——”“你笛子上挂的玉佩。”风怜目没声了,不止没声,身子也僵了。李元朔的手指在玉佩上“元朔”两个字滑过,微笑道,“很合适。”风怜目有生以来第一次,哑口无言。谁能空相忆,独眠过三秋。【插图】七十八结案之后,因为呆咩坚称这玉佩是李元朔送给“他”而被袁师道抢走的,是以一切了结后,这块玉佩落到了呆咩手上,彼时李元朔已赴夏州,没来得及还给他。心知两人此生难见,风怜目便将玉佩留了下来,有时发怔,就握在手中,半晌不言。岂料今日来了现世报。大宅之外,李元朔手底下那几个年轻天策正骑着马打转。“老大这是何必,说不定待会让人打出来。”“不是说了,碰运气,什么叫色心不死——”“我觉得老大说的话,最好连一个‘之乎者也’也不要信。想想当年夏州,和神策挤在一块的时候,每次出事了,他都当着人家面,和和气气地对我们说,‘不要轻举妄动’你信吗?小狗才信!”“老大说‘不要轻举妄动’就是‘放心大胆,想动就动’的意思。”“腹黑啊!”“伪善啊!”“没脸没皮啊!”“脸皮薄娶不到老婆,老大研究人家行踪多年,最近才发现他每年此时都会出现在这附近,巴巴跑来碰碰运气,你们就不巴望老大点好的!”“谁说咱不巴望老大心愿得偿的?他这次出来可是把婚假都提前透支了,再搞不到手,下半辈子矗在夏州和咱们大眼瞪小眼的,只能以欺负咱们为乐了。我巴不得他能抱个回去!”“若是道长还是看不上老大可咋办?”目怜心坐在路边茶摊,背对着官道休息。他刚拿起一个馒头啃着,身后风驰电掣地骑马奔过数名天策。当先一位将军的马上还多带着一人,一闪而过,只隐隐能看到红银盔甲间的白色。给目怜心添茶的老伯边倒水边摇头,碎碎念叨,“现在的当兵的,真是不得了,光天化日,和强盗劫了压寨夫人有什么区别。”“哦。”目怜心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