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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睡过去了,便将手里的迷药收了起来,急急忙忙的将人拖到了自己的屋子。换了喜服与他穿上,小了些,穿着有些紧绷。不过喜服繁复,不仔细看也不太看得出来。换好后一打量发觉还是不行,脸一眼就看得出是男子。又拿出胭脂,一整盒往脸上倒去,伸手胡乱摸了摸,脸瞬间就变得奇白无比,又把唇抹得鲜红鲜红的,活像一个唱戏的。一眼看过去,已然分不清男女了。盖上红盖头,准备走时还不放心,把怀里的迷药,拿水和了一包,此去梁国少说也要十日,一包可能不够,一股脑把怀里的迷药全放了进去,快速的搅了搅,稠得跟一碗粥一样,拿勺子撬了撬唇齿,却怎么也撬不开。姑娘没办法了,只得拿头发扫了扫鼻子,趁着打喷嚏的片刻,一股脑全倒了进去,呛得那人直咳嗽。看着空空的碗底,姑娘这才满意了,拉下了盖头,头也不回的跑了。众人回来后,看见门口晕倒的两人,连忙推门进去,幸好公主好好的躺在床上。“大当家,这公主怎么睡觉还盖着盖头?”“你管呢?再说人家是公主,能和一般人一样吗?”大当家一拍问话人的脑袋,“没脑子”那人感到自己脑袋着力的晃了晃,使劲缩着脖子,没敢吱声了。一路紧赶慢赶,一众劫匪终于在一月后到达了梁国都城降娄,一帮人停在城门口,拿出了准备好的唢呐,卖力的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进了城去。“小组,去问问摄政王府怎么走?”大当家看着繁华的京城,更是觉得来对了,甚至觉得赏银已经在眼前了,迫不及待的吩咐了一声。“这谁家嫁女儿啊?怎么这么寒酸啊?”路边的看着一行人人窃窃私语。小组在路边随便拉了个人,问道:“老伯,请问摄政王府怎么走?”老伯有点耳背,只听到个..怎么走?便高声问道:“什么?你说哪儿?”哎哟,小组一着急,也大声的吼了一声:“摄政王,摄政王府啊”这一吼,周围窃窃私语声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全都目瞪口呆的盯着小组。小组见了,不明所以,讪讪的问道:“怎..怎么了?”老伯这次听到了,热情的向前指了指,道:“摄政王府啊,就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到了”小组道了声谢,看了周围愣住的人一眼,很是莫名其妙,问个路而已,这么吃惊干什么?回了大当家的话后,一行人便大摇大摆的朝摄政王府而去了。半晌,周围的人才回过神来,看着远走的花轿面面相觑,“他...刚才是说的是摄政王府?”有人压低声音答了一句,“你们还不知道啊,前几天...”顿了一下,指了指前方,才又接着道,“就买了红绸缎了”“红绸缎?那真的是要娶亲啊?”旁边的人也压低了声音,问道。“那还能有假?”说话的人信誓旦旦,这可是他亲自看见的。旁边的人望着远走的花轿,依然面有疑惑:“可是...那花轿也...”大约走了一炷香,远远就看到一气派宏伟的府邸,匾额上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摄政王府。门口有两个高大威猛的侍卫,一脸凶相很是吓人。可是送亲的众人见了不仅没怕心中反而升起几分熟悉感,猛吸了一口气鼓着腮帮子狠吹了几口,便到了摄政王府门前。俩侍卫看着寒酸的队伍,吼了一句:“滚开,王府门前也是你们能停留的”大当家的脸沉了一瞬间,想起二当家的叮嘱,勉强的扯了扯嘴笑道:“这位大哥,我们是来送嫁的,里面可是摄政王妃”王妃?侍卫看了一眼破旧的花轿,近来府中确实在布置,说是要娶王妃,可是没说这么快就到了。再说了这王妃嫁过来,怎么不是王爷迎进来啊,而是自己直接就来了?况且这也实在是太寒酸了。迟疑的问了一句,“真是王妃?”大当家腰杆挺得笔直,相当豪迈的说了句:“当然是真的”俩侍卫看着稀稀拉拉的送亲之人实在不敢相信,迟疑又委婉的问了一句:“你们这送亲的队伍..?”大当家听得有些疑惑,自己的队伍怎么了?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队伍,整整齐齐,一个个都面露喜色,就和进城前说好的一样,没什么问题啊。又想起出发时二当家特意叮嘱的,只要是回答不上的问题,只需要点头说恩就行了。于是大当家的便回过头,从容自若的看着两人,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说了个,“恩”。看得俩侍卫疑惑不已,却又不好再问了。对视了一眼,都拿不定主意。可恰巧今日王爷带着管家去了郊外,此时府中只剩下一票侍卫小厮,谁也做不了主。二人略一思量,若是假的便罢了。可若真是王妃,怠慢可就不得了了,再一想这好端端的也没人敢冒充摄政王妃吧。于是就开了门,让众人进了王府,自己去郊外找了王爷。第2章亲耕建元二年的孟冬,梁国第一场大雪刚刚落地。梁国天子龙厉突发重病,临死前下了最后一道圣旨,将皇位传给年仅两岁的大皇子龙渊,召胞弟定国大将军龙司回京,封摄政王暂代朝政。第二年初,龙渊继位,但新帝年幼,尚不能语,便没有改元。建元十二年尾,梁国摄政王龙司宣布卸下朝政,将朝政交还给了十二岁的少年天子龙渊。第二年春,龙渊初掌大权,改年号为‘同彰’同彰元年仲春亥日,是一年中籍田的日子,也是龙渊继位十年来第一次天子亲耕,意义重大。是以文武百官纷纷严阵以待。龙渊亦丝毫不敢大意,天还未亮就率领着一众朝臣来到郊外天子之地。郊外高台早已筑起,皇帝要先率百官到先农坛祭祀先农,后在具服殿换上亲耕服,再亲自下地耕种。春寒料峭,一阵春风吹过,龙渊冷得打了一了个哆嗦,只觉得又困又冷。转过头眼巴巴的望着身后的龙司,道:“皇叔,能不能换个日子?”亲耕关乎一年收成,日子都是钦天监算过的。龙司微微摇摇头,面色严肃“皇上,亲耕乃是国之大事”龙渊撇撇嘴走上先农坛拜了先农后,到具服殿换了一件漆黑色的祥龙锦衣。才慢慢的走到田边,任由身旁的小太监为自己脱了靴袜,挽起裤腿。龙渊抬脚试了试水温,乍暖还寒的初春,田中的水很凉。龙渊转头扫了一眼远远站着围观的众人,心中更觉委屈,望着离自己三步之遥的龙司,道:“皇叔,你陪渊儿下去吧”亲耕一切事宜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与天子一道耕地的人礼部定的乃是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