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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什么通往底下的楼梯类的。也许有什么秘密机关,池尔将灯关掉,在地上摸了几下,都很正常,摸不出来有地下室什么的,他顿了顿,又抬头去摸墙壁。手触碰到墙,软的,池尔心中一喜,有门,可紧跟着发现不对劲。这个墙会动!就在愣神的当空,一个影子飞快闪过,池尔感觉到呼呼风声朝自己面门袭来,下意识后退数步的同时按亮手表灯,一条细长的影子已经掠过他拐上了楼梯,速度极快。池尔没有追过去,深呼吸平复略受惊的情绪,会有人在这里出现还这么神秘,似乎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他思考的方向是正确的,索性打着手表灯仔细检查,刚敲了几下墙体,走廊忽然灯光大亮。池尔立刻回头,两个白制服男的站在楼梯口,是游轮里的服务生:“先生,请问有需要帮忙的吗?”“我白天丢了东西,来找找。”池尔答的飞快。“请问先生丢了什么,我们可以帮忙寻找。”服务生之一朝池尔鞠了个躬,“请先生尽量不要远离所有人单独行动。”池尔倒也没争辩:“是一支钢笔,朋友送的,很珍贵,麻烦了。”说完上了楼梯,不在意的离开。两个服务生对视片刻,同时一笑,将走廊灯关掉,朝墙边走去,丝毫没留意楼梯上,在黑暗中微微发亮的双眼。池尔来到船舱外,发现还有不少人在努力找线索,甚至有人穿上专业潜水服跳进海里,池尔看到了夏伟,过去跟他聊:“有线索吗?”“没有,水里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夏伟叹气,“这线索不解开就不会有后面的线索,所以你看大家都卯足了劲,对了你刚才去哪了?”“之前在一楼丢了支钢笔,刚刚去找。”池尔把事先想好的措辞拿出来,“不过碰到两个服务生,说帮忙,我就上来透透气。”“服务生?”见池尔点头,夏伟脸色变得有点古怪:“这个时间段服务生是不可以到处走动的,除了用餐和集体活动需要,服务生必须在特定房间等候,这是一早说好的规矩,怕影响客人们找线索。”这下轮到池尔愣住了,夏伟摇头:“你肯定被骗了。”话没说完,池尔冲进船舱,夏伟忙跟进去。一楼还是黑乎乎,池尔没开灯就闻到冲鼻的腥气,夏伟在身后惊呼:“这么重的血腥气!”灯光驱散黑暗,就见走廊尽头,一大片血红色液体,属于它们的独有腥味刺激着鼻腔,池尔不敢往前走。这么多血,不管从谁或者谁们身上流出,大概率已经挂了。可除了大片血迹,池尔没有看到人,活的死的都没有,好像那些血是凭空冒出来的。夏伟说他去通知金波,池尔绕开蔓延出一大滩的血迹,站在干净处低头看。那两个服务生如果确实是的假的,支开他后显然没有帮忙找钢笔,只是不知道遭遇了什么,而且看血迹范围,只在走廊尽头一处,楼梯处一滴都没有,设想如果是有人把他们弄死了再抗上去,会滴血不落吗,除非……池尔再次望向纯白色墙体。楼梯上有脚步声传来,大概夏伟带人来了,池尔扭头看,就是一瞬间,靠着的墙体转动,他完全没准备,失去重心,一下子朝后滚去。似乎是个什么坡,坡度不高,滚了几圈后池尔停下来,耳边有笑声:“又下来一个。”第27章3船底之下居然有人?池尔被吓了一跳,感觉有什么靠近,在地上滚了两下后迅速爬起身,就见眼前一闪,一小束光照着一张猛然凑到跟前的脸,还带着笑:“嘻嘻。”“靠!”池尔忍不住骂了句,警惕的盯着那人,“你什么人?装神弄鬼干嘛?”边骂,池尔才看清光亮来源,是一根蜡烛,被那人用右手拿着放置于胸口处,从下往上照,才形成了恐怖的脸。对方是个女孩,被池尔骂了也不气,反而笑眯眯的:“你是下来找钥匙的吗?”池尔愣了一下,女孩笑的更加开心:“看样子是的,来,我介绍朋友给你认识。”二话不说拽住池尔就走。稀里糊涂的池尔被拉着,走了一段路视线逐渐清朗,但不是电灯,而是两排蜡烛,分布在路两旁,女孩依然举着手里那只,走几步回头看一眼池尔,笑眯眯的模样让池尔摸不着头脑,同时注意到,这地方的布局似乎跟楼上差不多,两侧是一间一间关着的门,像是房间。“到啦。”池尔看到前方几步的距离站了好几个人,有男有女,这会统一看着同一个方向,光线有限,池尔不确定这些打量中的含义,站在那没动。女孩走到一个高大男子跟前:“父亲,他是来帮忙找钥匙的。”“……”池尔噎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其实我……”男子笑了,走到近前跟池尔握手:“欢迎欢迎。”其他人也纷纷上前跟池尔打招呼,十分热情,搞得池尔哭笑不得,几次想说出自己身份都没能成功。池尔把四周整个打量了一番,面积还算大,照明工具是普通蜡烛,有一些桌椅,较暗的角落里时不时有火花冒出来,伴随着明显的香气,是食物香气,而且应该是rou类。男子自我介绍姓洪,女孩是他女儿,其他人都喊他老大,他们是以组合的形式上船来,目的就是找钥匙寻宝。池尔思考,金波,包括船舱里其他人似乎都不知道这群人的存在,他们是主动躲在这里还是被动,没办法上去才藏在这里不得而知,他也不打算询问。总觉得知道越多越危险,还是不要好奇为妙。聊了一会,池尔问:“钥匙在什么地方你们知道吗?”“不知道。”洪老大叹气,“我们都找了好久了,只知道钥匙在‘水之下’,可海水下面我们仔细找了好多次,什么都没有,大家都很发愁。”洪老大女儿端了个大盘子过来:“父亲,用餐吧。”池尔瞧了一眼,似乎是rou排,煎的两面焦黄,上头撒了些椒盐胡椒类的粒状物,袅袅香气勾起馋虫,尽管晚上吃了许多,池尔还是成功的饿了。洪老大笑呵呵将盘子推到池尔跟前:“你是客人,来,请用。”“这怎么好意思?”池尔摇头,洪老大将刀叉都塞过来,示意他吃,不用客气,其他人也动起刀叉,女孩又端了两盘过来,和父亲坐在一起准备用餐。这个小插曲让池尔稍稍放松了些,拿起刀叉:“你们上船多久了?”“嗯,得有个两年了吧。”女孩的回答让池尔准备切rou块的动作都停了:“两年?”见女孩和洪老大都点头,池尔捏紧了刀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