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球小貂有咕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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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珮第二日醒来仍在柳环铮的房内,床上只有他一人,枕边空空荡荡,想来柳环铮已经出发去看望他父亲。 柳环铮第一回表现不佳,后面仿佛要证明自己,将杨珮翻来覆去地cao了三回才罢休。杨珮一开始吃痛,久了竟也能从这场有悖伦常的情事中尝出甜头,身下床褥被他的yin水浸得湿透,一夜过去情事的气味依旧未能消散。 少年小狗似的在杨珮身上又掐又啃,他今日里起来,一低头便能望见自己胸前腰侧满是红印子。 杨珮缓缓支起身子,他如今和柳环铮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如何有脸面对柳倾连与杨玦?!倘若他和继子通jian的消息传到了柳家与杨家的族老耳中去,怕是他一条命都不够赔的。 长歌小公子越想越怕,偏偏万恶之源还提上裤子一走了之,他委屈地呜咽起来,越哭越伤心,泪珠成串儿沿着脸颊滚落。 柳环铮一回来便见他的珮哥哥伏在床上哭泣,哭着哭着失了魂似的,那只细白的手竟去摸他放在穿床头的匕首,吓得他连忙上去夺了匕首将人锁在怀里。 “你放开、放……!” 柳环铮心头突突直跳,他慌乱地亲吻着杨珮的鬓发:“珮哥哥,你吓死我了,你不高兴就捅我两刀,捅自己做什么……” 杨珮一言不发,在柳环铮怀中默默抽噎。柳环铮凑上来吻去他的泪痕:“珮哥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想让你做我的妻。” 他将平日里戏谑的笑意尽数敛去,灼灼地盯着杨珮。杨珮却垂下头,故意错开了少年人过于热切的目光。他的声音很轻很轻: “……但我不是你的妻,小铮,这不是你任性就能决定的事情。” 房门忽然被叩响了,管家的声音遥遥地自门外传来:“少爷,夫人在你院中吗?” 杨珮心下一惊,下意识地便要缩进被褥中去。柳环铮却冲他眨眨眼,将手指放在唇上比了个姿势。 他开门出去,杨珮隔着一扇窗听见他在院中与管家交谈:“是我不好,昨夜给母亲灌了些酒,让他在我院中歇下了。” 他答话应得滴水不漏,几句打发了管家离开,又折返回室内来:“珮哥哥莫忧,总有办法的。” “方才与你说的话,我是认真的。我第一回见珮哥哥时,就喜欢上你了。” 他说的并非假话。第一回柳环铮肯登门与杨珮吃饭,是想看看勾引他阿爷的狐狸精究竟有何手段。但杨珮却与狐狸精这三个字相去甚远。青衣的长歌公子温驯地垂着眉目,却又悄悄抬头打量他,仿若一只机警的小鹿。 柳环铮却是先识得他的声音。早上他练刀出了一身汗,顺道在河边冲个凉,遥遥地岸上传来歌声,他细细听去,是有人在湖畔哼着小调: “梦见秣陵惆怅事,桃花柳絮满江城……” 那声音又轻又软,勾得他心里发痒。只是隔着朦胧的晨雾瞧不清楚,柳环铮灵机一动,朝着那身影喊道:“劳驾,将我衣裳递来!” 再见到杨珮,他已成了阿爷的新妻子,被锁在重重深宅里,谈及他父亲与阿爷时,教他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哀愁。 算老男人走运,一把年纪还娶个这么年轻漂亮的,柳环铮在心中嘟囔,害得远在太行山中的柳倾连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当晚回去他做了梦。 梦里一只小鹿窝在他怀里,用湿漉漉的舌舔舐他的掌心。它一双水润的杏眼望向柳环铮,霸刀心头蓦地一跳,再转眼时,那只乖巧小鹿竟变成了杨珮的模样,依偎在他怀中,用软软的江南口音与他唱: “莫倚倾国貌,嫁取个,有情郎。 彼此当年少,莫负好时光……” 柳环铮猛地自床上坐起来。他脑袋仍旧懵着,却先察觉到了胯间一片湿凉—— “珮哥哥,我心悦你。”霸刀少年执拗地又重复了一遍,“做我的妻,好不好?” 杨珮无法欺瞒自己,他对柳环铮是有好感的。柳倾连曾应允他,等杨玦醒来后就放他离开,倘若柳环铮只是个普通的霸刀弟子,他或许真敢为自己挣一回命,与他离开霸刀,做双宿双栖的檐下春燕。 ——可他偏偏是柳倾连的儿子,要他如何去面对柳倾连呢? “珮哥哥,父亲与阿爷那边由我去说。”柳环铮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他捧起杨珮的脸颊,与他额头相抵,逼迫那双鹿似的杏眼里满满盛着的都是自己的倒影,“你只管应我一句,愿意还是不愿意?” 少年人的承诺幼稚,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总有一日,我会堂堂正正地娶你过门。” 他终于等到杨珮轻轻点头。 “珮哥哥!”柳环铮开心地将他抱起来转了个圈,作势要吻下去,杨珮连忙捂住他的嘴,面上绯红,转开脸道: “……小铮,你该出发了,否则路上误了时辰不好。” “出发?什么出发?”柳环铮诧异地眨了眨眼,很快明白过来,“啊……那个……” 他有些心虚地挠了挠脸颊:“珮哥哥,不好意思,我说我要走是骗你的。我阿爷嫌我过去添乱,特意嘱咐我他们过年不回来了。” 柳倾连与杨玦一直在别院的温泉山庄呆到了开春,此间霸刀的府邸中只有柳环铮与杨珮二人,柳环铮得了杨珮半推半就的首肯,行事更没个节制。少年一朝开了荤食髓知味,杨珮不许他宿在自己房中,他便夜夜来翻杨珮的院墙,险些教巡视的下人当贼捉了去。 “小铮、你……嗯啊……不许再这般了……” 一盏摇曳的烛光映出榻上交叠的人影,长歌被摆弄成塌腰翘臀的姿势,rou红的狰狞巨物于他股间进出,带出层层如浪涌般的水声。不过旬月那口青涩花xue已被jian透了,如今一整根都能顺畅地吃下,透过yin浪的水光泛起靡丽的深红。 杨珮唇间衔着自己的衣带,已被涎水濡成了深色,他不敢叫得太大声,只在被顶到了宫口时发出几声猫似的娇吟。 今夜柳环铮欺负得太过,还将他那根玉茎束起来,说是不许他射太多,对身体不好。杨珮前面被堵着,后面却喷了好几回水,他艰难地抬起半个身子,拿哭红的眼睛去训自己的继子和情郎,却完全未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落在柳环铮眼里反倒成了欲拒还迎。 “初见时觉得珮哥哥像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现下看来珮哥哥也是学得会勾引人嘛。”柳环铮变声期还未结束,沙哑的声音因欲望显得比平日更低沉,他察觉到花xue已在一抽一抽地收缩,知道杨珮是要到了,于是贴在杨珮的耳畔道:“珮哥哥等一等我好不好?” “嗯、嗯啊……不行、忍不住了……小铮、求你,让我射……” 柳环铮将杨珮抱在怀里,杨珮后背贴着他胸口,双腿大张。他一手解开了杨珮yinjing上的束带,一手伸到花xue中去逮着那颗蒂珠揉。xue里含着的阳根猛然加快了速度,打桩一般次次顶到宫口。 杨珮几处敏感点被同时夹攻,快感令他已忘记要收声,呻吟着被送上又一波的高潮:“小铮、要去了,丢了——啊啊啊啊!” 大股的浓精灌进胞宫,杨珮彻底软到在霸刀怀里,他神情朦胧,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任由柳环铮凑上来与他温存。 柳环铮从他的唇一路吻到胸口乳尖,察觉xue里夹着的东西又再度抬头的趋势,杨珮颤了一下腰,躲开柳环铮灼热的掌心:“小铮、太晚了,不能再来了……” “好,听珮哥哥的。”柳环铮将自己从杨珮xue里拔出来,柳环铮生得乖巧的一张脸,下面却长了那样狰狞的一根。杨珮瞧了一眼那沾满了yin水和灼精的rou柱,连忙闭上眼,羞得不敢再看。 柳环铮会心一笑,他又凑上来吻了吻杨珮汗湿的鬓角:“我今夜这样听话,珮哥哥别忘了给我奖励。” 杨珮叹一口气,轻声开腔唱了首《忆江南》,柳环铮在床上有奇怪的癖好,情事中总要半求半逼,让杨珮给他唱曲儿听。杨珮自觉并无这方面的天分,唱的曲儿也仅是勉勉强强能保证不走调罢了,不知柳环铮为何如此执着。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 他取了布巾,沾着温水为杨珮清理身体,粗糙的布巾擦过花xue时杨珮发出一声低吟,歌声也断了:“闲梦、嗯啊、闲梦……江南梅熟日……” 柳环铮停下动作,握住杨珮一只脚,佯装不满道:“珮哥哥怎么不唱了,要罚。” 他屈起手指,在杨珮的脚心轻轻挠了一下:“就罚你……让我再cao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