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春解舞
1 春解舞
春解舞跟在赵玉堂身边正好两年。 赵玉堂是她的dom,他说他有支配和管束她的权利。他还说过她是他最喜欢的sub,两年之中,他身边来来去去,腻了一个又一个sub,到现在就只剩她一个。 你问为什么他现在不去发掘新的sub? 他现在没有精力。 新的未婚妻十分黏他,她大概也听说过赵玉堂的癖好,不能接受未来丈夫游走于众多女人之间。 她赶走一个又一个,却没能赶走赵玉堂最喜欢的一个。 冯希闯进别墅的时候,赵玉堂及时赶到,他抱着她含笑安抚:“希希,这个留着吧,她很听话的。” 赵玉堂看似在笑,实则眼底的不耐已经令瞳孔泛黑了。 冯希和解舞都看出来了。 赵玉堂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逼急了他,随时都可以取消婚约。 解舞穿着白色的棉麻长裙,春天的风一阵又一阵,裙摆有些狂乱地飘扬起来。她恬淡地笑着、乖巧又听话地立着,看着这两人在她跟前拉扯。直到赵玉堂投来警告的一眼,她才退后了几步,叫冯希:“太太。” 冯希心念一动,这声“太太”显然很得她的心,之后赵玉堂将她劝离就容易多了。 冯希当然还是很不甘心,那一日只是双方在给彼此台阶下罢了。解舞是特殊的,她的名字是赵玉堂取得,任谁都能听出来,“白玉堂前春解舞”嘛,赵玉堂多宠她啊。 解舞其实是学古典音乐的,不过赵玉堂也挺喜欢看她跳舞的。 庭院别墅的湖内开满了夏日的莲,中心有一座乐台,解舞给赵玉堂弹琴跳舞就站在这个台子上。 微风略过水面,带起连天的碧色波纹,吹到乐台时比别处凉快多了,解舞却还是在起步的几秒钟内跳出了汗。 赵玉堂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看她跳得笨拙吃力,动作敷衍毫无感情,也没心思看了,他抬手招了招,台上的人收腿,音乐停了下来。 她从乐台穿过回廊小道,轻轻跑动,回到赵玉堂身侧。 一旁的木质茶几上盛了一碗冰镇的荔枝水,她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滚了下喉咙。 赵玉堂左手无名指带着朱红宝石的戒指,据说是他们家明朝时期传下来的,现在是赵家家主的身份象征,满京的人都知道。 “想喝就喝。”赵玉堂看不得她垂涎的邋遢样。 解舞粲然一笑,在他对面的藤椅上坐了下来,安静且秀气地端碗,小口小口地喝。 她平日的仪态都是赵玉堂一手调教的,坐立的姿态挑不出错一处错。 赵玉堂手里没拿戒尺,她说话便随性许多,拿手扇风,撅着嘴嘟囔:“鬼天气,热死了。” 一张嘴还是原形毕露。 在赵玉堂五米之内,只有她敢这么张嘴就来。她不是被包养的金丝雀,她只是乐意跟着赵玉堂,不用从他手里讨饭吃,除了赵玉堂极度厌烦的事,没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外面这么吵,这人怎么待得住,解舞隔空给他也扇了阵风:“好热,我喜欢进屋吹空调。” 赵玉堂没回应。她习惯了他有时候爱答不理的状态,从椅子上跳下,独自奔去了室内。 夜间的风从东面、从南面吹进室内,春解舞敢打赌,满曜京找不出一个地方比赵玉堂的这座庭院还凉。 比夜风还凉的戒尺游走在解舞细腻的皮肤上,纤细的背脊、柔软的腰腹,所过之处接二连三地泛起一粒粒细小的疙瘩。 最后带着凌厉的风声落在臀上。 解舞闷哼了一声,瑟缩着挪动了下。 “把腰塌下。”身后的声音总是冷酷冰凉。 “是。”她依令照做,跪趴得更低了些。 真麻烦,每个命令都得回个“是”。 随后又是狠狠的一下。 “嗯啊…”这一下比上一下还疼,她疼得嘶气,不过,这东西很神奇的,疼过之后深处会泛起隐秘的酥麻。 “这次也还不报数?”赵玉堂闲闲问道。 报数真的好傻,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报数。 赵玉堂从她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 他轻轻笑了下,每次她的拒绝都会提起他极大的性趣。 她的屁股在一寸一寸地变粉,又一层一层地转红,白嫩的润玉变成了满山的迎春,山缝之中,清泉之水叮咚、滴答,地毯便湿了一块。 解舞蜷成一团,下身绞得紧紧的,水都流出去了,内里便空虚到骨子里,腰肢扭来扭去的,臀部抬起又落下,背脊弓起又松开,蝴蝶骨在隐隐颤抖、要展开翅膀似的。 直至她漏出几声似哭非哭地哼叫,两片大花瓣不断地打开又紧紧阖上,赵玉堂才好整以暇地停下。 两只乳尖充血似的红,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似的。 小舞儿此刻的哭声比她学的什么劳什子古典乐动听多了,赵玉堂觉得浑身都紧绷胀涩得要命。 一个变态的dom不仅会调教得sub乖顺如猫,还能死死控制自己呼之欲出的欲望。 解舞哭着喊着赵玉堂的名字,宣泄自己深深的渴望:“主人...主人...”她哭得真像小猫。 赵玉堂从旁抽出支烟,任由自己翻涌的yuhuo愈烧愈烈,他低沉又冷漠地命令:“把屁股掰开。” 春解舞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乖,她被欲望控制,而赵玉堂则cao纵俩人的欲望。 她细嫩的十指抱住自己红艳艳的臀,菊花似的小孔不停地开合,水光潋滟的贝rou汩汩地吐水,亮晶晶地布满整个阴阜。 她浑身都奶似的白,也只有rou缝和臀瓣分别呈现樱粉和鲜红。 赵玉堂打电话叫了个人上来。 解舞自觉从抽屉叼出一片套子,她对这些人都有些脸盲,所以不太知道这次上来的又是哪位。 敲门声响起,赵玉堂冷质的声音响起:“进来。” 然后是有些严肃和紧张的声音:“先生。” 赵玉堂叫了解舞一声:“小舞。” 解舞赤身向那人爬了过去,叼着套子微微扬起头,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 这一眼极具魅惑。 她细白的双手撑在地上,胸前圆润的rufang随着她停驻在他脚边时微微晃动,樱红的梅尖凸起,震颤得rou眼可见。 解舞小姐自然是美的,天真浪漫又风姿惑人。 那人颤抖着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且满是腱子rou的身体,他从解舞嘴里取下套子,恭敬地道谢:“谢谢小姐。” 解舞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