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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家伙再不会回来就是了。白啸回去的时候径直去了岐黄室,却意外地没有在岐黄室看到肖荻,岐黄室里静悄悄的,被子被凌乱地摆在床上,尚有余温,肖荻却不见了人。这个时候,那蠢货去了哪儿?他不知道自己身体还没好吗!白啸有些生气,点开系统查了肖荻所在的位置,惊讶地发现肖荻居然在药田——还和主角受在一起!那蠢货去找主角受干什么?巴扎黑心中疑惑,他并不觉得肖荻能有什么重要事必须要和主角受讲——有什么事找他不就好了嘛——尤其还在这种肖荻身体状况很不好的时候,就更没有找主角受的必要了。心里觉得蹊跷,他就去了药田,拨开一叶遮挡视线的香樟树叶,看到肖荻穿着单薄的布衣站在一望无际的药田中间,肤色苍白胜雪,身形单薄纤细,整个人好像一片剔透却又脆弱的雪花,仿佛下一秒就会融化在这天地之间。“肖……”心里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触动了一下,白啸张了张嘴正要叫他,却突然发现主角受正站在肖荻身边,正一动不动地怔怔望着肖荻,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肖荻的眼神无比温柔,他看着主角受轻轻一笑,然后伸手——白啸甚至看得见他手背上淡蓝的血管——温柔地替主角受理了理鬓边凌乱的发。白啸嘴角的笑意渐渐变冷,出声问道,“你在做什么!”药田里的两个人似乎这才发现了白啸的存在,肖荻触电一般收回手,回头满脸尴尬地冲巴扎黑笑了一下,“笑、笑笑,你怎么来了?”白啸锋利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巡视着,看到主角受脸上那块可疑的红晕,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过去拉起肖荻的手就走,边走边说,“师傅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儿风大,你身体不好,还是少来这种地方……”肖荻整个人噤若寒蝉,乖乖跟在巴扎黑后面被他连拖带拽地带走了。清明愣愣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guntang,眼神里似乎有些困惑。回到岐黄室,看巴扎黑面色不善,肖荻乖乖上了床,拿着大被子裹了自己,看着巴扎黑可怜兮兮道,“哎呀冷死了冷死了……笑笑,我好冷啊……”白啸瞪了他一眼,嘴里骂骂咧咧,手上却动作轻柔地扶着肖荻躺下,用温暖的内力替他驱走寒冷,“你还知道冷?冷你到处乱跑,还跑去找主角受!我不是让你离他远点吗!你找他做什么!还有刚才你们在做什么?!”肖荻支支吾吾,“也、也没干什么啊……”白啸想起方才药田里那一幕,看着肖荻的眼睛笃定道,“你在勾引他。”“勾……咳咳咳……”肖荻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咔咔咳了半天才渐渐平复,他憋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你胡说什么,我、我哪有、勾、勾引……什么的……”“你就是在勾引他。”白啸十分笃定自己的判断,金银妖瞳逼视着肖荻,“为什么。我不认为你喜欢上了他,毕竟你已经有我了。”“胡说!我没有勾引他!”肖荻炸毛。“你有。”白啸自顾自点点头。“我没有!”“你有。”“……好吧我刚才是在勾引他你能怎么样吧!”肖荻一脸绝望。“为什么。”白啸认真地望着他,“你已经对我变心了吗?”“……”肖荻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呢?”“……我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你们人类都很善变……”白啸的话还没说完,肖荻就突然勾住他的脖子,下一秒,两片冰凉的唇就吻到了白啸嘴上,白啸一愣,然后用力按住肖荻的脑袋,不断地加深这个吻。良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白啸哑着嗓子在肖荻耳边道,“……你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你是我的,我说什么都不会放开你。”肖荻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他看着白啸的眼睛,轻轻笑了一下,“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去‘勾引’主角受?”说到这里,肖荻顿了一下,“笑笑,这是最后一个周目了,这周目完成我就要走了,我本来一直都很期待脱离这见鬼的游戏,可是现在……我不想离开你。笑笑,我爱你,我不想走。”“……”白啸愣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心里甚至有点诡异的受宠若惊——他一直都知道,在肖荻心里回家是第一位的,为了回家他可以忍受所有不合理的剧情,忍受一次次的死亡,他可以忍受一切的痛苦,从另一个方面讲,肖荻能在这个游戏中撑到今天,也是凭着这股执念。可是现在,他却告诉自己,他不想离开自己,不想离开这个游戏了。白啸现在开心得要死,心里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恨不得当场抱着肖荻揉搓一顿,然而,当他看到肖荻苍白的脸,想到他被寒毒侵蚀得千疮百孔的身体,一颗火热的心渐渐冷了下来,他看着肖荻,声音艰涩,“……你不是一直想回家吗。”肖荻苦笑了一下,“……可是家里没有你。”白啸定定望着他的脸,突然将他拉进怀里抱了一下,亲吻着他的耳尖轻声说,“蠢货,不用多想,好好完成这个游戏,你就能回家了。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管你走到哪儿。”肖荻靠在白啸怀里,“……说谎。”清明心事重重地回到厢房,见顾昙刚刚练剑回来,就打量着顾昙问道,“阿昙,你身体没事了?”顾昙将宝剑放在剑架上,“嗯,没多大问题,已经不怎么难受了。师叔说再为我拔一次毒就彻底好了。”见清明心事重重的样子,就问道,“怎么,清明,有心事啊?”清明过去拉着顾昙坐下,压低声音小声说,“阿昙,我觉得师傅的样子怪怪的。”“怪怪的?”清明点点头,“今天我在药田里碰见师傅,师傅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清明耳尖通红,组织了半天语言也没组织成功,好像不管什么形容词都不太合适,最后只能含糊地形容一下,“唉,说不上来,反正就是特别怪,和平常不一样!”“哪里怪?”顾昙还是不明所以。“就是……”仔细想想觉得还是说不出口,清明索性就不说了,“唉,算了,也可能是我的错觉。对了,你知道师傅前两天把小黑师兄赶走了嘛?”“师叔把小黑师兄赶走了?”顾昙倒是真的才知道,然后恍然大悟,“难怪这两天都没见小黑师兄,我还以为因为下雨小黑师兄没出来呢!”“唉,小黑师兄就这么走了,也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赶他走。我觉得小黑师兄人还挺好的——比白啸师兄好,白啸师兄性格有点可怕……嗯,眼睛的颜色也可怕。”想到白啸,顾昙十分赞同地挑了挑眉毛。“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