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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犬 2 (傅卫军/高启强)

      站在高启强身后看着他运筹帷幄地和别人谈生意,傅卫军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有了个正经营生,他人模狗样地踩着锃亮的皮鞋,穿着能把人勒断气的西装,看上去倒真像是个这么个事。傅卫军时不时扭着脖子想去扯衬衫最上面那个扣,不过想到是出门前高启强亲手帮他系上去的,他又深呼吸了两口,把手插回裤袋里。

    黑西装,白衬衫,这是高启强保镖的标配,可不知道为什么,傅卫军跟他们不同,高启强特地给他买了几身浅色条纹和黑色的衬衣,就连西装外套也是找人定制的铁灰色。

    与唐小龙唐小虎兄弟俩那随意的穿着也是不同,高启强似乎格外喜欢把傅卫军打扮成一丝不苟的精致模样,像是非要把他从那身脏兮兮的旧衣服里拽出来一样。傅卫军猜,高启强大概是看不上他这个从北方来的土包子,怕他跟在身边丢了面子。

    但在偶尔看到傅卫军套着那身过了时的宽大夹克,在白金瀚里无所事事地晃悠时,高启强脸上的表情既不是嫌弃也不是生气。

    高启强只是笑笑不说话,盯着傅卫军的背影看,一双细长的眼睛眯着,眼神悠远绵长,傅卫军看不懂,但隐隐能感出些,似乎高启强也觉得自己穿着这身合适的很。傅卫军想不通,也没想过去问,依旧我行我素地跟在高启强身边,只要高启强不开口反对,他照样裹着那件旧大衣满世界跑。

    后来,傅卫军在高启强的房间里也看过类似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在衣柜里,老旧的工装,洗脱线了的衬衣,他这才对高启强有了些具体的认知。傅卫军摸着一旁一架碎了的眼镜想,原来高启强也和自己一样,在泥里打过滚,在刀头舔过血。

    傅卫军不知道,那时高启强就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没有上前,也没有离开。

    在高启强身边待了这段时日以来,傅卫军觉得比起老板,高启强更像个家长,事无巨细地帮他安排生活,打点行头。不知道何时起,不仅是那些西装,高启强还搞来了不少那种旧款式的外套,只不过料子比市面上的好上许多,一摸就知道价格不菲。

    傅卫军有些别扭地比着手语说谢谢,高启强拍了拍他的后脖颈,傅卫军能看出他的口型,喜欢穿就穿着。

    只是事事都照顾到了,却唯独没给他配个新的助听器。

    傅卫军猜测,高启强应该是不喜欢他戴助听器的,他照样不去问,没事的时候把就它摘了,也乐得清净。只有在外出跟着高启强,要保护他安全的时候傅卫军才戴上,然而那玩意毕竟旧了,还是他偷来的,别说大小不合适,就连音色也失了真。

    傅卫军很快就习惯了用他的目光一路上死死盯着高启强,眼睛角扫过附近人的一举一动,让那个人始终处在视觉的中心。

    他看得出高启强是喜欢的,因为每每在他们视线相撞时,高启强的眼神柔软中带着笑意,是在谁身上都不曾有的。

    不过傅卫军也有着自己的遗憾,在床上高启强也不让他戴助听器,他听不见高启强说了什么,听不见高启强如何叫床,就连高潮时候的呻吟都听不见。傅卫军知道高启强会跟他说很多话,每次被他抱着脑袋按在胸口时,胸腔的震动让傅卫军的耳朵又酥又麻,汗水、jingye被声波的震颤包裹着,带来寂静汹涌的快感。

    和高启强上床算是让傅卫军沉迷的事之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中了邪一样想cao一个男人,还是比他大不少的老男人,傅卫军叼着烟想,大概是高启强眼睛里那种对他深可见骨的爱,让他无法拒绝。

    可是那份爱又是从何而来呢?

    傅卫军不知道,更不想知道,他只清楚他喜欢的紧,因为从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过他,像高启强一样。

    他甚至喜欢高启强对他约束,傅卫军记得有一回高启强和人谈事谈崩了,对面的人指着他们破口大骂,他侧着耳朵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还是从那个人口型上分辨出,他说高启强是个婊子。傅卫军抬起眉毛,看了一眼拍桌子站起来抄家伙的唐小虎,也看到了高启强拦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摘了助听器,傅卫军自顾自低头找了个没开封的啤酒瓶,他几步冲过去就开在了那人脑袋上。炸裂的碎玻璃和啤酒撒了一地,对方的人上前来一钢棍敲在傅卫军的背上,他哼了一声,还是和第一次见高启强时一样,死盯着带头的那个打,抬手就要把碎了一半的啤酒瓶往那人眼睛里捅。

    最后收场的时候极不好看,生意是肯定没得谈了,就连表面功夫也做不成,高启强拽着傅卫军的领带,抬手就抽了他一巴掌。傅卫军低着头,掏出口袋里的助听器,他戴上了才听见,高启强骂他蠢,骂他疯。

    傅卫军知道高启强看不懂手语,他比划了一个说话的手势,然后用拇指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道,用嘴型说,他们骂你,该死。

    高启强似乎哽在了那里,勒着傅卫军领带的手慢慢松开,最后摸着他的脖子,逐渐向下,抚过他被钢棍敲得青紫的后背。模糊的声音从助听器里传进大脑,傅卫军听见那人贴着耳朵问他:“疼不疼?”

    他摇摇头,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又听见高启强说:“傻仔。”

    傅卫军只听得清“傻仔”两个字,他不大懂粤语,不过从高启强语气里的亲昵中能听出,那是对他的昵称。

    他们离得那么近,傅卫军无师自通地去亲高启强的嘴,高启强愣了一下,随后抓紧了他的肩膀,顺应地抱住了压过来的身躯倒在沙发上。

    “傻仔,次次都噉(每次都这样)。”

    唐小虎带着人自觉地走出去,帮高启强关上了门,随着助听器和衣服一起落在地上,傅卫军的世界又回归了安静。

    与安静一同迎接他的是无休止的亲吻,傅卫军含着在他嘴里撩拨的舌头,迫不及待地去解高启强昂贵的皮带。一双紧实rou感的腿,一条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条盘在傅卫军的腰后,拽皱了的西裤和内裤一起卡在大腿根上,将将把饱满的屁股勒出来,挤着中间的缝格外的深。高启强伸手下去套着傅卫军的鸡吧,不敢让他直接往xue里捅,他扶着那玩意插进自己的臀缝里,用力夹着,等guitou分泌的yin水慢慢濡湿了接触的皮rou。

    傅卫军不满足地cao了几下臀缝,他退了一点用guitou定在高启强的xue口,那里缩得很紧,和他之前cao过时的都不一样。傅卫军没怎么上过男人,而且之前都是高启强弄开了两人才上的床,于是以为这次高启强夹着不让他进。

    舔着高启强咬紧了的唇,傅卫军一边往里顶一边无声地说,进去。

    高启强被他撑得发疼,拽着傅卫军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的嘴型说:“进不去。”

    也不知道傅卫军看没看懂,只不过杵在他两腿间的玩意丝毫没有撤走的迹象,高启强又强调了一遍:“没油,进不去。”

    傅卫军似乎是不信,他还是尝试性地又捅了两下,高启强疼得腰都在抽,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拧着身子就要往沙发下爬。傅卫军一把把人拽回来,胯下的鸡吧翘得更厉害,那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带来的爽,百倍胜过了疼。

    人在床上还真他妈的怪。

    他被那帮人打的时候,疼只让他想杀人,在床上被高启强打的时候,他只想用鸡吧捅进这个人的身体里,搅得他流水。

    傅卫军扯下高启强的裤子,抬高了准备踢他的腿,傅卫军低头用嘴堵上那个迟迟不愿为他打开的xue,柔软的舌头伸进去,裹着口水把那个地方舔得湿淋淋的。高启强挣扎的身体一下就瘫软下来,后脚跟都耷在他渗血的背上,傅卫军找到了门道,一门心思地把舌头往里钻。高启强唯有手上有些余力,他揪着傅卫军的头发,只剩下喘的份。

    高挺的鼻梁戳在高启强的会阴上,傅卫军的舌头从被夹得生疼,慢慢到进出畅通无阻,高启强的手也放松了力道,一遍遍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傅卫军眼前就是一根勃起的性器,通红的涨着,颤抖着,他好奇似的顺着卵蛋舔上去,一直舔到冒着微咸液体的马眼。那小孔又湿又紧,傅卫军不死心地还要把舌尖往里伸,高启强被他弄的大腿都合不拢,叫了几嗓子才意识到傅卫军根本听不见。

    高启强重新拽住他的头发,迫使傅卫军看着自己,他水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地说,行了,cao进来。

    汗岑岑的鼻尖贴着高启强脖子上声带的位置,傅卫军感受着在他的撞击之下,时而悠长时而短促的喊叫,傅卫军也在用他的震动,回应着高启强的震动。

    其他的都已经模糊不清,傅卫军只记得那天高启强的怀抱异常的软,异常的暖,xue也绞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