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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Burns善解人意,知道易雪静这辈子没穿过嫁衣,在上一段婚姻中最大的遗憾大概就是没能公开,没有被承认过。所以,他坚持,一定要办婚礼,而且还要办中式的婚礼。如果不是担心曝光席忱和晏北的关系,他甚至想请媒体来全程直播。每个女孩都幻想过穿上嫁衣时的样子,易雪静也不另外,虽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所以,她最后也同意了。只是大家都没想到,女王大人也有怯场的一天,竟然会担心自己不够美貌。不过,看到Burns的表现以后,易雪静倒是镇定多了,看到他也紧张,她就放心了。婚礼请的人不多,只是一些关系最亲密的朋友和Burns的家人。但是婚礼的流程一点都不马虎,Burns在网上找了好多资料,还亲自回国做过咨询,并且参与了每一个环节的布置。原本大家看着Burns穿了一身喜气的大红色,还觉得有点滑稽,可是当两个人牵手走到一起的时候,所有人还是都被感动了,路璐和几个姑娘直接就红了眼眶。晏北偷偷牵住旁边席忱的手,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现在放心了吧?”席忱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之前易雪静一直不愿意接受Burns的求婚,晏北老担心她还爱着安周,毕竟安周那样的死法,很难让身边的人释怀。好在,现在都过去了。“嗯。”晏北点点头,握着席忱的手紧了紧。晚上,送走宾客,晏北和席忱回到自己的小家。一进门,晏北就拽着席忱按在墙上狂吻,情绪明星很激动。完事以后,席忱主动靠进晏北怀里蹭了蹭:“mama会幸福的。”他以为,晏北今天情绪激动是因为看到易雪静结婚了。但其实,晏北现在想的,却并不是易雪静。Burns追求了易雪静那么多年,晏北相信他能给她幸福。晏北“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情.事太激烈,席忱也累了,靠着晏北就更想睡,结果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到晏北纠结地喊了一声“忱哥”。“怎么了?”席忱瞬间清醒过来,抬头看去。晏北显然没有睡意,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问:“你觉得,mama的婚礼怎么样?感动吗?”席忱点点头,又看了晏北一眼,忽然明白他在纠结什么了:“你想要一个婚礼?”这件事情,之前晏北提过,但是席忱没答应。席忱一直不太在意这些形式,他觉得反正也不能领证,有戒指就已经够了。但是现在看来,晏北好像很介意。晏北也怕席忱觉得他瞎折腾,可是又真的很想要一个婚礼,已经不能领证了,就特别想给席忱一个不一样的婚礼。他当然可以偷偷准备,但席忱不喜欢,如果没有得到他的同意,晏北怕弄巧成拙。所以,他必须先做通席忱的工作。“如果你不喜欢太热闹的那种,我们去旅游结婚也可以。”晏北妥协道。其实,他就是想要一个形式,想要在席忱的生命中留下更多深刻的印记。席忱暗自反思了几分钟,觉得自己有点太自我了。既然结婚是两个人的事,那办不办婚礼,自然要中和两个人的意见。其实,有个仪式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想不想知道我们木古星的人怎么结婚的?”过了一会儿,席忱忽然问道。晏北眼睛一亮,他怕席忱思乡难受,很少提起木古星,但其实心里是很好奇的。看到晏北点头,席忱又道:“要不,我们的婚礼,就按照我家乡的习惯来?”晏北当然答应,这样最好:“好啊,我马上去准备。”他觉都不准备睡了,立刻就想爬起来。“不用。”席忱将人拉回来,“我来准备就好,你又不知道要怎么准备。”晏北有点纠结,本来是他想给席忱一个婚礼,结果却变成了让席忱给他一个惊喜。“怕我准备不好?”席忱看着他的表情就忍不住好笑。晏北急忙摇头:“当然不是,就是怕累着你。”席忱笑了,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放心吧,特别简单。”接下来的几天,晏北抓心挠肺地想看看席忱是怎么准备婚礼的,结果席忱却像是忘记了这事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晏北心里着急啊,却又不敢去问席忱,怕席忱觉得他不信任他,每天就变着法地暗示——“忱哥,你今天不忙吧?”“忱哥,需要做什么,我来帮你,你去忙更重要的事情。”“忱哥,你今天还有没有什么事没做?”……席忱暗中乐得不行,估摸着晏北快忍不住了,才在周末一大早收走了他的手机:“跟我走吧。”晏北乐颠颠地跟着去了。直到上了飞机,晏北才觉得不对:“我们去索马里干什么?”“把你卖了。”席忱道。晏北一点都不担心,还笑着道:“那我就帮你数钱,你连九连环都解不开,说不定别人少给了你钱都不知道。我好歹也是个明星,能卖不少钱吧?”席忱:……下了飞机,有人开着车等在出口,见到席忱,态度特别尊重:“席先生,您来了?”席忱点点头:“辛苦了。”然后拉着晏北上车。车子一直开到一处僻静的港口才停下,司机打开车门:“席先生,您要的船已经准备好了,您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需求?”席忱拉着晏北去看船,一条小船,很普通,里面有简单的生活用品。晏北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小船,有点好奇又有点懵,席忱这是要干什么?席忱倒是很满意,对司机道过谢,将人打发走了。解开缆绳,席忱上了船,站在船头对晏北笑:“敢跟我上船吗?”晏北跳上去,一个站立不稳晃了一下,他顺势抱住席忱,调笑道:“床都敢上,我还怕船?”席忱不理他,抓了船桨在手里,一撑一转,小船就大幅度摇晃起来。晏北小时候差点被淹死,一直就怕水,只是平时也接触不到这些,所以没表现出来。现在船一晃,他就真怕了,将席忱抱得死紧,一动不敢动。席忱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闭着眼睛,脸都白了,不忍心再逗他,扔了船桨道:“好了,我腰都快被你勒断了。”晏北尴尬地松开,却又飞快抓住席忱的手。他左右看看,发现船已经离岸边有段距离了,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去哪里?”“你不是想要婚礼吗?”席忱拉着他坐下来,“在我的家乡,婚礼就是这样的。”“啊?”晏北有点懵,这和他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