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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摆了摆手,接过柳长珏递过来的短剑,放回腰间,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抬脚走到了秦怨身边,低眼打量着他手中的伞。秦怨看了她一眼,见她刚刚打斗过,脸上有些微红,眼中却是充满好奇,遂抬手将手中的伞递给了她。沈倚一惊,急忙跳着后退了一步,抬手伸出一指指了指伞身,道:“它不会要我命吧?”“武器虽有灵气,但它亦是人所控制,怎会自己杀人?”一旁的柳长珏疑惑道,虽是不解,但刚才确实不见它的主人有什么动作。“它叫素颜,随我……多年,”秦怨淡淡说着,说到一半微微顿了顿,“我还没见它自己跑出去杀过人呢。”沈倚低头直勾勾的看着素颜伞,晶亮的目光中闪现着一抹狡黠。“呃……”此时柳长珏突然闷哼一声,方才打斗中受了不少刀伤,此时才突然感觉到疼痛,微微弯了弯腰,脸色苍白。“你受伤了。”秦怨见状,平静的说到。“在下寒舍就在山下,两位若是不嫌弃请随我一道喝杯茶,在下也好处理下伤口。”柳长珏忍痛拧了拧眉,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颔首道。“好啊好啊!”沈倚连忙点了点头,后又歪着头看向秦怨,狡猾的笑了笑,忽然一把抓过了他手中的素颜伞,抱着就跑,“同行可以,伞归我了。”秦怨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些弧度,并未伸手去夺回,只是随着她跑开的方向慢条斯理的走着。柳长珏摇了摇头,这姑娘还真以为这伞能自行战斗么?回头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目光陡然变得冷冽,随后又渐渐收起,转身同两人一道离开。林中突然起了一阵无名风,地上的枯叶纷纷卷起,转瞬便将那几具尸体掩了一半。林子外的山脚下有一处小屋,屋前有一池静水,湖水在阳光下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芒,有几只纸折的小船和荷花静静的飘在湖面上,微风一吹,微微荡漾,仿佛此刻便有人泛着轻舟,低眉浅笑的诉说着此处风光。沈倚被湖中的美景吸引了,心醉神迷的站在通往小屋的木桥上,神情有些痴。秦怨见她不打算进屋,便也随她并肩而立。柳长珏看着两人,眸色突然一暗,低眉沉默了良久,才低低叹了一口气,转身进屋。曾几何时,他也和那样美好的女子依偎着站在此处,淡看山清水秀,闲谈风月人生,只是,此时此刻,伊人已不在,独留他一人黯然神伤。“以后我要是住在这种地方,就要做一叶竹筏,放一张小桌和茶盏,想呆多久呆多久。”沈倚将素颜伞抱在胸前,喃喃说着,神情充满了向往。是吧,等着有一日厌倦了漂泊的生活,谁不想有一处恬静之所,安然此生呢?秦怨低头看着倒映在水里的天空,湖水又倒映在他的眼中,他突然有些恍惚。“我以为,你只喜欢钱。”良久,他抬起头,看到了身边依然恍若梦中的少女,淡淡道。“我是喜欢钱啊。”沈倚闻言,转过头,“可是人生也不能只有钱吧。”停了停,又问到,“秦怨,你喜欢什么呢?你总不会一无所求吧?”“一无所求……”秦怨低头,喃喃重复着这句话,神情有些怅然若失,低下的睫毛微微颤动,“我……或许吧。”他想要的东西,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亦或许,永远也得不到的吧?“你在说什么鬼?”沈倚看着身边这个人突然就沉浸在忧伤的气氛中,大惑不解。“没什么。”秦怨摇了摇头,又恢复了一脸无所谓的神情,转头看了看四周,“柳长珏呢?”“呃?”沈倚这才意识到少了一个人,茫然四顾。此时,小屋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柳长珏已然换了一身衣服,手中端着茶盏走到小屋前搭建的木台上,将茶盏放在了桌上,朗声道,“两位请过来喝杯茶吧。”“我正好口渴。”沈倚兴奋的笑着往木台上跑了过去,毫不客气的坐下,端起柳长珏倒好的茶便一口饮尽,茶水温热,口感正好。柳长珏笑了笑,又替她倒了一杯。秦怨走到桌前,缓缓坐下,沈倚见他过来,立即又将放在桌上的伞抱进怀中,搬起凳子往旁边挪了挪。“呵呵,沈姑娘真是有趣。”柳长珏见此情形,失笑。秦怨端起茶杯,低眉看了一眼,并不喝。“怎么,秦兄不喜欢这茶味?”柳长珏见他不喝,疑惑道。“不,这是好茶。”秦怨摇了摇头,将茶杯放回桌上,“只是我不饮茶。”“原来如此,那在下去换些清水过来。”柳长珏说着便要转身回屋。“不必了,你身上有伤,且坐下吧。”秦怨抬手阻止了他,“我不渴。”“柳公子别理他。”沈倚白了秦怨一眼,伸手拉着柳长珏的衣袖坐下,柳长珏被她拉着,愣了愣,颇为不自在的坐了下来。☆、此伤致命此时,大理寺验尸房内,仵作拉过白布盖好了孟妡的尸体,遮挡了尸身上的一片血污。“如何?”遮挡的帘布外,祁焕之皱眉问到,方才在街上时听到秦怨和沈倚的意思,似乎是孟妡的魂魄还留在体内,他也没有告诉仵作此事,也不敢靠近尸体,只好在外面等着。见仵作平安无事的出来,那具尸体也并无异样,祁焕之暗暗松了一口气。“尸体的小腹有一道三寸长的伤口,刀口整齐,像是故意为之,但这似乎是死后才形成的,她的脖子上有一个很奇特的痕迹,我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的致命伤就在这里,颈部动脉被割破,此处伤口后又被人精心处理过,不细看不容易察觉。”仵作说到。“既然颈部便可致命,为何又在小腹添一刀?”祁焕之疑惑道。“她生前应怀着身孕,观身体状况,已有三月,但是,”顿了顿,仵作继续道,“她腹中并无胎儿。”“什么?”祁焕之闻言震惊,突然想起了昨晚在孟府外听到的婴儿哭声,突然觉得脊背生寒,声音也有些打颤,“你说,未出世的胎儿会不会大哭?”“荒唐,未足月的胎儿就算存活也尚且哭声微弱,何况才三月,只不过刚刚成型而已。”仵作闻言斩钉切铁的说到。“那个,你再验验,我去找个人。”祁焕之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剩下仵作一脸茫然,后又转带怒色,喊到,“什么是我再验验?你什么意思?”然而,除了咯吱作响的大门,并无人回应。午后的阳光下,微风轻轻拂过,带走了丝丝灼热。“你的伤怎么样?”沈倚喝了一肚子茶,打了个嗝,问柳长珏。“都是皮外伤,方才已自行处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