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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选妃……“看她因为腹中孩儿吃不下睡不着,我特别不好受,可她却说怕自己生养不好,说怕我断了后,要给我选妃!师兄你不必劝我,我知道诗儿爱我的心意,可我就是接受不了。”我挑挑眉毛,看着景昱仁他饮了一杯酒后竟然眼圈都红了,“诗儿爱我,也爱朕,更爱朕的天下,她心里有太多的牵挂,为何我不能做她唯一的那个?”“无论您是皇上还是师妹的夫君,您都是她心中最无法割舍的一部分。”我无奈的低下头,笑了笑。景昱仁听完愣了愣,又摇了摇头,笑道,“不提了,师兄不如给朕讲讲,南霜堂究竟有何玄机?”我放下酒杯挑了挑眉毛,问道:“怎么,皇上想动南霜堂了?”“只是好奇罢了,诗儿想重建南霜堂,朕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她点什么,也至少免了她整日惦记着给朕选妃!”景昱仁苦笑着对我说。“皇上知道多少?”景昱仁听了我的话,先是一阵沉吟,“朕只是听诗儿说过一些。”我点点头举起酒杯,他碰了一下便又开了口:“南霜堂在江湖上已成立近百年,本来未曾下设其他分堂,只是掌教年迈已高,选中的唯一的继承人却被自己唯一的女弟子杀害,于是便一怒之下,将南霜堂所有的势力划分为三个分堂,便是现在的三七堂、东林堂和西风堂。”“差不多,只是不曾出现什么接班人,只是一段秘史不能为外人道罢了。”景昱仁重复了“外人”两个字,笑了笑,继续道:“除了这三个分堂之外,还有个邱岳山派可对?”我点点头。“这邱岳山的开山人原也是南霜堂之人,只是因为心慕自家师尊才被逐出师门,可对?”我没怎么意外,当今的皇上绝不可能只听师妹片面之词,所以能了解到南霜堂的门内丑事,才是他本该有的心智。只是这份心智用来对待师妹,着实让我真的不舒服。“你也以为是朕调查的?”我不置可否,他却忽然笑了,“罢了,若师兄也觉得是,那便是了吧。”他无奈的端起杯子,又饮了一口站了起来,月光下的他看起来有些可怜。“后来南霜堂老堂主暴毙,三七堂与东林堂携手同时诛杀他们离欺师灭祖的师妹,偏偏为其二人的师弟汐云道人所阻,几经争斗,汐云道人终究不敌,败下阵来,南阳祖师和东林祖师攻上邱岳山派,几乎屠0邱岳山满门,只是那女弟子未曾被抓住,后来在中原武林销声匿迹,谁知十几年之后竟然卷土重来,甚至还给师兄你下了蛊。”我惊讶于他知道的细节,想想他的身份,也随之一笑,点头承认,“与皇上说的不差分毫。”“而能解师兄身上之蛊的便是我的meimei——如画,可对?”我心里很不舒服了,可他说的偏生又是真的。他见我不说话,声音更是冷了三分,“师兄,如画她吃了很多苦,无论师兄真心还是假意,请看在她好歹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待她好。”本是清冷的声音,到最后却多了几分恳求。我被他的恳求激地一阵愤怒,沉默好一会儿才把心头的火消掉几分,回击道:“皇后娘娘虽贵为一国之母,可草民也是拿她当亲meimei般看待的,若皇上知道为人兄长是何种心情,便也请好好对待皇后娘娘,草民拜谢皇恩。”我说完便站起来拱了拱手。景昱仁扭过头来看我,皱着眉的样子竟然和鸢儿有些相同,我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样子有些许荒唐,我为何珍惜鸢儿,想对她好,自然不是因为那蛊,我知道她在我心里究竟是何种位置便好,何必在他人面前说这些。我自嘲得笑了笑,越笑越觉得自己气量太小,凡是涉及到鸢儿,我便总是自乱阵脚,实在是——看来得拼命把鸢儿这个小软肋藏好才行了。“皇——皇上!”一个内侍慌忙跑过来,噗通跪地,气喘吁吁低道:“皇上,皇后娘娘和今日进宫的贵人,吵起来了!”“什么!!!”皇上听罢,驾也不摆了,一个起身便运了轻功往凤鸾殿飞去。我也顾不得规矩,几个起落便往凤鸾殿里狂奔,终究比景昱仁慢了几步,正好赶上景昱仁把鸢儿一把扔出来,我急忙伸手接住,把她护在怀里。景昱仁慌忙地反复查看师妹紧张的一边问:“诗儿,那疯婆子可有伤到你?给我看看,你没事儿吧?”我也赶忙看鸢儿,可怀里的她一把挣开我,指着师妹便张口骂道:“沈如诗!我这么多年就是没骂过你!你是不是以为老娘不会生气?我告诉你!你就是有病!给自己找气受!”师妹也一下子挣开了景昱仁,反驳道:“你自讨苦吃那么多年我都没说过你什么,你今日竟然这么说我?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给我滚!”“滚就滚!老娘再也不来看你了!你就作吧你!哼!”她吼完便拉了我的手,怒道:“唐舜我们走,再也不来看这个不懂好赖没事儿就作的疯女人了!”“你说谁是疯女人!沈如画你给我滚回来!沈如画!你敢不来看我你试试!沈如画——”身后是师妹疯狂的喊声以及趴在皇帝怀里呜呜地哭声,身前是深爱的鸢儿大步流星地边走边擦眼泪的抽泣声。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用力把她拉进怀里,“和她吵什么呀。”她听了先是一愣,猛的甩开我的手,冷声笑道:“心疼啦?心疼了去哄她呀!真是青梅竹马,我算个屁唔……”我堵住她的嘴,任由她疯狂打我,我越是把她搂的很紧,一吻结束,她才情绪稳定下来,喘着粗气问我:“你发什么疯?没看到我在生气吗?有你这么哄人的?”“我没有在哄你,我是在庆祝,你终于和我最大的情敌闹翻了,我很高兴。”“……你有病!讨厌死了你!”鸢儿愣了一瞬,破涕为笑,给了我肩膀一下。“哭的为夫好心疼,”我取出丝帕为她擦掉眼泪,捏了捏她的俏脸,“别再管她了,我们回家吧。”她不动了,拉着我的手期期艾艾地又道:“来都来了……别着急走嘛……其实……其实也没怎么吵,拌几句嘴而已,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的……舜哥……怎么样也等她生完再走嘛,好不好?”“师妹都下了懿旨要我们走了。”“那……那偷偷抗旨吧。或者我去求求皇上再开……算了那个昏君只听他老婆的!气死我了你知道吗?”她大声道。见她怒气未消,我便把她拽到一边的回廊里,晚上的风有些凉,我脱了外衣披在她身上,听她给我讲故事。“你知道沈如诗那个疯婆子要干嘛?她要给景昱仁选妃,要给他娶小老婆,这不就是在作吗?我这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