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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转到了那人的方向,待看清那人的模样时,这才微微噫了一声,这个宋祁何时默不作声地就来了?怎也不过来与她打声招呼?许是那人出落地过于俊美,气质卓然,在人群中一站,便似入了无人之境一般,让旁人眼中再也瞧不见其他。谁知,聚焦了全场目光的宋大公子此时却正笑意满满地瞅着常乐的方向,常乐与他眼神交汇的那一刹,心尖忽地颤了一下,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被迫成为群众焦点的宋祁却只是微微一笑,冲着洛扬春轻轻颔首,然后那人用平淡如水的腔调,道出了石破天惊的话来,“许是让洛姑娘误会了,在下来这望江楼,只是瞧上了你们老鸨罢了。”观众席成功地散发出开机失败,重新启动的声音。常乐即将逃离的小身板一僵,洛扬春被那人的话震得眉峰一抖,吃瓜群众的眼睛却瞪得锃光雪亮。没曾想,只是来参加个宴会,却碰巧遇见了这么个八卦的盛宴,这种他爱她,她爱他,他却爱她的多角恋戏码总是最能耗人吐沫,让人不厌其烦地口口相传。似乎已经预感到千荥城今后几日的舆论风向…常乐忽然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待她猛地转身望向门口时,却发现那人的目光冰冷刺骨,即便只是一秒,也足以判她死刑。也罢,其实常乐知道,刚刚那番话也许只是宋祁的托词罢了,他不想应承洛扬春,只得找个借口,只是他这个借口,烂出天际罢了。可是有些人却不明白,刚刚那个眼神,明明是以为她与宋祁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是不是只有不在乎,才能谢绝所有伤痛?常乐心下痛得厉害,没能撑到故事的结局,便脑袋一空,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闭眼前还能瞧见恒裕那张瞬间含上了惊恐的俊脸。原来,他在乎。只是,不爱我,而已。☆、忽逢突变“常乐,快醒醒……”一道熟悉异常的声音钻进耳缝,带着几丝焦虑着急和小心翼翼,常乐不耐烦地一甩手,苦兮兮地哼哼一声,自己都难受到晕倒了,竟还有人这般没有眼色,打扰mama我的清修。“常乐~乐~”那人的音调拉的老长,恼人的声音传入耳中让她不由耳根一痒,常乐忍无可忍终是愤愤然地一拍桌子,气势如虹地抬头吼了句:“喊什么喊,没瞧见mama我在睡觉嘛?!”只感觉周遭一阵空气凝滞的声音,凉嗖嗖的阴风吹来,让常乐感受到了阔别已久的压迫感。常乐的额头忽地冒出涔涔冷汗,越来越觉得手底下这摸着如此顺滑舒适,材质工艺水准简直甩望江楼二百八十条街的桌子怎地如此熟悉?常乐心下一沉,有个惊悚的念头闪现,只得视死如归地眯起一条缝,瞅了瞅眼前的状况。果然……只见会议室中正在前方讲台处讲解着专项ppt的小jiejie被自己的一声吼吓得愣在当场,投影仪的光罩在她身上,有种莫名的诙谐感。第一排中心端坐着的肖经理此时亦恰巧回头,眸中含了丝冰冷的笑意。这貌似是她们项目组的新品研讨会……常乐忙挂上一副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仿佛刚刚那句怒吼压根儿不是出自自己的口中。等周围人渐渐收了围观的目光,常乐这才淡淡地扭了扭脖子,身边的死党正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瞅着此间好戏,见常乐扭头,忙提上一抹凝重的表情,小声道:“经理刚刚回头瞅了你好几次了,我叫你你又不起来,这可就怪不得本宝宝了。”宝宝……常乐应付地呵呵一笑,顺便上下打量了死党一番,嗯,如此硕大的宝宝倒真不常见……会议还在继续,周边讨论争议的声音又逐渐自脑中抽离开来,常乐怔怔地望着自己手腕上的那支翠玉镯子,眉头蹙成了一团麻花,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可如今这般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在望江楼的那些日子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就连想起恒裕那个眼神时抽痛的心情都如此的真实。她不是穿越了么?可又为何毫无征兆地回到了这里?常乐扭头瞧了瞧身边的手机,锁屏上郝然显示着2017年7月28日。心下已然不能用惊恐来表明了,常乐连忙瞅了瞅讲台上所展示的内容,是她们公司秋季Jiles的新款推介!常乐如遭雷劈,瞬间瘫到身后的靠背上,竟然是倒回了吗?倒回到了自己穿越当日下午的研讨会上。常乐记得当日有人约自己去海底捞吃了晚饭,然后待常乐回到小区跑去地下室充电时不知为何竟一阵眩晕,醒来后便已身在望江楼了。想到此处,常乐连忙推了推身边的死党,眸光透漏着一种看破俗世的黝黑深沉,“宁宁,今晚你是不是要把你的新男朋友介绍给我认识?!”安宁一愣,瞬间有股脊背发凉的感觉,她连忙摸了摸常乐的额头,惊叹道:“乐乐,你是不是开天眼了,jiejie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说,你就都知道了?”常乐呼吸一滞,又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定的海底捞?!”安宁一听,终于猛地叫唤出来,“卧槽!”这次,轮到安宁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中心。肖经理面色阴晴不定,瞅了瞅她们二人的方向,淡淡道了句:“你们两个,散会后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常乐下班后找了个借口便与安宁分开了,说是胃口难受,要来日再聚,然后戚戚然乘上地铁回了自己北京的家。常乐望着许久未见的小区,忽地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望江楼也好,恒裕也罢,都忘了吧,就这样在北京安安稳稳地过上自己的一生,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不会有那么多权势争斗,不是更好么?闷头倒在塌上,常乐抱着电脑梳理着今天开会的内容,右手忍不住去摸放在床柜上的水杯,忽地听见一道清脆的声音,常乐猛地一惊,这才发现是自己手腕上的玉镯与瓷杯碰撞在一起,发出了这么道声响。常乐抬起胳膊,认真地瞅了半晌,眉头一皱,这个镯子有些瑕疵,怕是卖不了多少钱,唉……脑中愈发地混乱,常乐干脆瘫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怔怔地发呆。这个宋祁也就长得好看,不仅脑袋笨,还不会说话,春春那么美的姑娘都能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看来,是无福消受啊。许是想的事情太多,此时困意袭来,常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才将手中的电脑扔到一旁,拉起身边的毛毯便睡了过去。暗夜阴沉,月色朦胧不定,呼啸而过的夜风纠缠起树上的青青枝叶,飘摇而过。近日千荥城内热闹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