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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了之后她发出了舒服的呻吟。我觉得有些晕眩,身体快要烧灼起来。她的腰下有着稀疏的毛发,她将腿分开了一些,那个地方很奇怪,一个细缝夹在两瓣之间,似乎已经湿润了。我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朱利安!”爱玛抱着被子惊呼了一声。我走了几步远后停了下来,胸口像是拉风箱一样起起伏伏。爱玛被我的模样吓坏了,她叫着“朱利安”走向我,我却像是犹避不及地退开。我的脸色难看极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觉得好过一些。后来爱玛拿了一杯水给我,她犹豫地说:“你好多了吗?”我走到摩根的床上,背对着她躺了下来。她肯定很难过,可是我没法安慰她。那样是不对的。有一个声音这么说。我们不能这么做,如果我们做了那件事情,那么一切都将无法挽回。我这么说服我自己。这一个晚上,我又做了那个梦。朱莉娅躺在床上,她穿着一件白色洋装,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裙子,穿上之后就像个小小新娘。我拿着蜡烛走近她,她的模样很安详,似乎只是睡着了一样。在我靠近她的时候,她猛地睁开眼——她的瞳孔一片苍白!我从噩梦中惊醒,接着弟弟meimei们也跟着醒来了,吵醒我们的是外头的马车声。庄园里来了许多客人,我和爱玛躲在角落——她没有丝毫异状,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冬天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四月,正是社交季开始的时候。佣人们这两天都忙里忙外,我们从来不曾看过他们如此匆忙过。布兰女士一直指挥着他们,她和老管家都忙坏了,他们要上下打点,确保每个客人都得到了最妥善的照顾。最倒霉的是罗杰斯太太,她一下子要准备一堆人的餐点,简直要忙不过来了。不过对我们来说,这景象有趣新鲜,整座洛克菲德庄园也多了几分过去没有的生气。“他们会在这里待好一阵子,过几天这里会举办一个宴会。”爱玛从那天开始就一直很兴奋,她打听到了消息,便迫不及待地同我们分享,她惋惜道:“我多希望我也能够参加。”我没办法满足她这个要求,到了那天晚上,爱玛便央求着想要上去看看。“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我已经摸清了这里,没有人会抓到我们。”尽管她这么说,我还是觉得这样做有些危险,毕竟今天晚上到处都是人,一不小心我们就会败露。可是爱玛再三保证,我知道我不可能阻止得了她,她还是会偷偷溜出去,她本来就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娃娃。短短几日,整个洛克菲德庄园几乎焕然一新。中庭吊灯上的蜡烛全部点燃,散发着亮眼的光芒,奢华而精致。所有人都盛装打扮,每个人都穿戴华贵,尽是一些上流人士。我和爱玛躲在上头,眼前的画面看得我们眼花缭乱,爱玛一脸向往地说:“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站在那里头。”接着她小声叫道:“是mama!”一个美艳端丽的女人挽着老管家的手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穿着华丽的暗红长裙,身上的首饰每一样都看起来价值不菲。今夜的她看起来更加美丽迷人,一出现便集结了所有人的目光,男士们争相赞誉她,那些贵妇们更是围在她身边。mama游刃有余地在他们里边周璇着,完全没有半点过去潦倒窘迫的痕迹。她摇着绢扇,举止高雅雍容,有人问及她的丈夫时,她便cao着贵妇人的语调说:“你们知道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他总说并不希望让大家扫兴,主人不在的话我们大可尽兴一些,也许你们该帮我劝劝他。”爱玛待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闷,接着就站起来:“我要去其他地方瞧瞧。”她一起来便跑了,身影很快地消失在转角。我在后面追上去,这一层我们并不常来,白天这里有许多佣人,今夜的话倒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有一扇门是虚掩的,我以为她会在那里头,轻轻地将它推开之后,并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这里是一个衣帽间,它比我们过去的房间还要大得多。我打开了柜子,那里头的衣服数之不尽,每一件裙摆都华丽鲜艳,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们。柜子的旁边还有一面大镜子,能清楚地照出全身,旁边的梳妆台抽屉打开着,看样子它的主人出去前忘了把它给关上。那里面有许多首饰,还有一些胭脂粉。我打开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珍珠项链。我猜想,它一定十分昂贵。我拿起了它看了好一会儿,接着便将它戴上。我走向镜子。朱莉娅比着脖子上的项链,她似乎对它很满意,依依不舍地摸着它……在我摘下它的时候,它勾住了我的衣服。我有些慌张地一扯,这个脆弱的项链不小心便扯断了。那些珍珠坠落一地,我连忙将它们捡起来,接着将它塞进盒子里放回了原处。旁边还有一道门。门“卡塔”一声打开来,我来到了一间卧室。床纱放了下来,床上躺着一个人。我缓步走了过去,将呼吸都放轻了。我掀开了床纱,瞧见了这座庄园的主人。他并没有去楼下招待他的客人,而是待在这个地方。他身上的衣服没有换下来,将一只手放在腰上,安静地将脑袋搁在枕头上,呼吸微弱得让人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他的发色很浅,五官则过于精致,就像是雕刻的玻璃工艺,以至于看起来不像是真实的,反而更像是一件无可挑剔的艺术品。我屈下腰,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脚步声响了起来,我慌忙地起来,躲回到门后。接着房间的前门便打开来,是mama。“噢,嗯,原来你在这儿。”mama有些意外地说。她的丈夫已经醒了过来,她走向他,像个完美的妻子一样亲吻了他,“他们都在等你露面,所有人都是为你而来,你不去看看他们吗?”男人问她:“刚才的是妳吗?”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妻子的脸颊,那过于冰冷的触感令人不适,他的妻子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她不解地问:“噢,是什么,亲爱的?”“我兴许是梦见了妳。”他轻声说,“她的气息和妳很相似,唇上却有着绿草的芬芳,更加纯真、脆弱,使人心生感到怜惜……”我没想到他会醒着。我偷溜回了地下室,我没有找到爱玛,但是她比我机灵多了,我不需要担心她会被发现,果然没一会儿她便回来了。当摩根和莉莉围着爱玛听她说今晚的趣事时,门忽然打开了。mama大步地走了下来,我们都站了起来,她脸上却写满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