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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牛大的肩膀:“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师弟,师傅这才去了没几天,别急,别急。为兄这里倒有些事情要与你讨教。”原来,乐守钦在外创业立教,一则因为姬扬不喜欢妖气森森的睚眦山,而且姬扬的运气没有卢君见和牛大的好,有白水帮忙筑基,四足兽送念灵石,更有琼陵亲自教化,在仙气充沛的岛上修炼。姬扬是个普通人类,不能在山里久待。乐守钦带他见过白水後,得白水赠送了些仙丹仙石,便双双下山了。姬扬闷归闷,骨子里性格倨傲,乐守钦毁了他的婚事,累他在双亲面前不能克尽孝道,沸沸扬扬的抢亲闹得人尽皆知;他承诺保护好的主人,因为乐守钦的插手,负伤病至死去;他看护的小主人,同样深受其害,被乐守钦的徒弟百般欺辱……如此过节,乐守钦强掳他回山见师拜堂,他怎麽心甘情愿?不是没有在一起过,什麽该有的关系都有了。乐守钦手里多的是药。好的,坏的,逼他吞了一大堆。双修什麽,乐守钦不是没有讲过,但是姬扬不受诱惑,不肯配合,每次两个人滚床单,都跟强.暴没什麽区别。机缘巧合下,姬扬被三公子卢君见的小舅舅的三叔公的忘年交看中,成了武林盟主。姬扬虽然不想做什麽盟主,但是手里能有点权利和人脉和乐守钦抗衡,拒绝乐守钦的掠夺,他觉得值得一试。於是,便开起了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的故事。2.6有相杀,有相爱。其间纠结已深不可解。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明面上势不两立,私底下暗通曲款。乐守钦虽然还特地挖了一条地道直接通向姬扬的住处,但是最大的问题是姬扬的性格,闷sao,古板,守旧,样样占,每次滚床单都不容易,简直是斗智斗勇,乐守钦十八般武艺都上,加上擅用法术和毒药。……乐守钦总是最後的胜利者,但是食色性也,这种吃饭一样本应该是情人间习以为常的正经交流活动,次次搞得如临大敌这麽累,饶是乐守钦也愁大了脸。这才有了向牛大请教一事。牛大的情况跟他师兄的大不一样啊。卢君见再心口不一,那是牛大一手带大的小孩,是他把饭把尿喂养大的,七八年前就热烘烘拜堂结婚,十几年前开始过夫妻生活,简直量身定做棱棱角角磨过来的,跟乐守钦和姬扬怎麽能类比?打发卢君见去休息後,乐守钦就拉著师弟认真听师弟的情史,这连路听下来,喝了三杯水,拍著大腿骂了迭声的禽兽禽兽禽兽,有辱斯文,不配成仙啊。牛大乐呵呵,他说本来就没指望成仙,能长长寿寿跟他儿子做一对同命鸳鸯就好。乐守钦闷头想,也对,他是被师傅捉进师门的。本也没想著怎麽著,逍遥自在,随心所欲最大。若当了神仙,还要听天庭的话,归天条管,活再久有什麽意思。当下之计,带著姬扬一同修炼神功,有个容颜常驻,年轻不老,百千年等常,也罢了。听牛大炫耀完,乐守钦学到了一点。基本上都是靠蛮力解决嘛。嘴巴上反抗,用身体压上去,磨著磨著就什麽都同意了。做多了,顺水顺路,彼此如同匙锁,再分不开。“师傅既然都给筑好了基,你只要教会他心法,你运功时,他便不自觉会跟上,识得妙处,水到渠来。”牛大想到自己和儿子那场飞来横祸,忙加上一句,“话要讲开,不然两人你往东我往西,容易走火入魔。师傅的老大说了,两情相愿最要紧。”乐守钦玩味道:“你是说,必须两人同情同意,才能修炼?我和他虽然练得不多,但少说也有个四五次了,彼此间如鱼得水,并没有出过什麽状况……原来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看来他终究是把心落在了我身上。”乐守钦越想越笃定,越想越满意,大笑了起来。牛大听不惯这些文绉绉的语气,他飞快地道:“什麽有的没的,压了就是。难道你们这麽多年,都活活浪费了?”“差不多。”乐守钦苦著脸,“他嫌脏怕痛,我不好逼得太紧。这才叫你来商量啊。”牛大晃了晃头:“师兄不是有迷药?”“上次给你的都用了?”乐守钦问。牛大点点头。乐守钦难得尴尬地道:“我觉得给他下药後,他都变得不像他了。何况,醒来後要跟我算账,一两个月不带理的,没怎麽用。”“好麻烦。”牛大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不仅觉得自己幸运,他儿子,只要喂饱就成。乐守钦押著牛大把师傅的老大教的心法口诀抄下,喜孜孜藏了,接风宴什麽的也不管,连夜穿越地道去逮人了。牛大回到房间,卢君见仍睡著。虽然修真後,只要练练气就可恢复各项精神力,但卢君见依旧保留著未修炼前的习惯,他对自己的进阶并无多少意识,不过跟著牛大的作息,同食同宿。牛大进房关门,光线暗了下来。脱个赤条条,把儿子也剥光了,皮肤腻著皮肤,架起儿子的腿,举剑找到鞘口,就藏了进去,从头到尾被融融软热包裹,牛大舒坦地哼了哼。卢君见正做梦,梦中被人劈成了两半,持剑狠笑的人可不是牛大?他一惊,便从梦中跌了出来,梦外的身体也被rou串一样顶在牛大的宝剑上。无奈地动了动身体,後面的人知晓他醒了,拥抱紧紧地跟上来。不一会儿,便出了些汗。“不热吗?”卢君见握住牛大的臂膀。牛大咬著卢君见的耳朵:“儿子身上凉快,不热。”卢君见垂眸道:“我梦见你把我杀了。”“怎麽会?在床上吗?”牛大不正经地握住儿子的下巴,迫儿子张开嘴,他直接伸了大舌头进去。口水湿润润地随著搅动流出来。卢君见恼,他们根本说不上几句话,说了也是鸡同鸭讲。牛大是个脱线的粗人,除了抓住他自己想要的这一点变态地执著外,其他都是不看不管。两个人彼此抱著,拼命往对方身体上挤,怎麽接触都从来没够过。“你跟你师兄讲完了?”“嗯,师兄说师傅没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