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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也没不管你啊。”谭以星决定不上报情况了,暗度陈仓,反正他也不是一直要养,只是想让猫咪度过这段治疗时间。晚上放学回家他把猫往书包里一装,若无其事地经过客厅,打算把猫先偷渡到自己房间。谢明江今天回来的比较早,正在看电视,谭以星难得地没有到沙发跟前蹭着要求换台,谢明江感觉不对,回头望了眼:“今天转性了,去哪儿?”谭以星回头,嘿嘿僵笑:“我先放个书包。”谢明江上下扫扫他,莫名觉得他哪里不对,不过前两天才和他和好,没有打算真的计较。“洗完手就过来吃——”“喵。”谢明江耳朵动了动,狐疑问:“什么声音?”“没有。”谭以星马上指着电视,试图把谢明江的目光引过去,夸张笑道,“你幻听了吧,是电视的声音,哈哈——”猫咪突然响亮地嚎了一嗓子:“喵!”“……”谭以星还没有“哈”完,但也“哈”不出来了,尴尬地张着嘴,看谢明江放下遥控器,朝自己走来。“包里是什么东西?”“没有什么东西。”“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谢明江双手抱肩,“我自己动手翻,还是你打开给我看?”“你不能这样侵犯我的隐私。”谭以星后退两步,想起来自己下午上课跑毛时玩手机,手闲查了一下谢明江的病因,急急道,“你有反社会人格倾向你知道吗?有高度攻击性,无羞惭感,你要是还搞这样无计划性的突然袭击,你就离社会适应不良不远了!”谢明江刚开始是阴沉着脸生气,到后来表情愈发扭曲,从牙缝里往外挤字:“是我动手翻,还是你打开给我看?”“……”谭以星心虚地撇撇嘴,打着无济于事的预防针,“翻翻翻,事先说好,不许生气啊。”说着慢腾腾把包打开,虽然拉链没全拉,但猫还是不甘寂寞地挠着书包,马上伸出脑袋,好奇张望。谢明江被点燃了,和那猫天真无邪的眼神对视了一下,气得转头坐到沙发上:“我不想和你发脾气,把猫扔了,就现在。”“这个猫的耳螨还没有好透,等——”“我说现在把猫扔了。”谢明江大光其火地重申完毕,“否则晚上加菜,吃西葫芦炒猫rou!”谭以星一听这话,忍不住上前一步:“谢明江,你成心跟我过不去是吧!”“是又怎么样?”“我要养!”“你先搞清楚你靠谁养!”百惠闻声从厨房出来,见两人又在客厅对峙上了,头疼不已,赶忙走到谭以星身边拽了把。“阿星,你——”“喵。”她这才发现脚下有只猫,被谢明江一声吼吓得瑟缩在书包旁边,瞪大眼睛惊慌乱瞅,小声叫着。百惠立马少女心发作:“呀,有小猫。”谭以星蹲下把猫捞起来:“可爱吧?就是耳朵有耳螨了,需要按时涂药,我才从宠物医院领回来的。”谢明江拧着眉头,看这两个“爱猫人士”已经完全将自己忽略,居然交流上了,从沙发后面又绕出来,走到二人面前,一锤定音道:“扔了扔了。”他又对着谭以星吹胡子瞪眼,重点威胁恐吓:“要是晚饭我上了桌还看见这个东西,你懂的,下顿吃我也不介意。”说完,他绕到楼上躲清静去。百惠见书房门关上,问谭以星:“先生什么意思?”“他说我不扔,下顿让你做西葫芦炒猫rou。”“……”“老谋深算,还挑我最讨厌的西葫芦,怕气不死我。”谭以星抱怨道。“那怎么办?”“今天先应付一下,我明天就把它带回学校,再给它搭个猫窝,你帮我准备个纸盒。”第二日,谭以星原模原样地把猫又带了回来。中午,徐遥嘉陪着他在花坛角落里给猫搭窝,谭以星抚摸着猫的头,依依不舍:“奶糕,你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不能让你饿着,等我走的时候把你也带走。”徐遥嘉:“慢着,你什么时候给猫都取好名字了?还有,为什么叫奶糕啊?”谭以星:“因为奶糕比较接近日语里猫的讲法。”徐遥嘉:“你就没有试着说服谢明江吗?”“别提了。”谭以星把纸盒里的棉垫铺铺平,“昨天谢明江说要把猫做菜,晚上我就梦到他更不得了,不做西葫芦炒猫,要做一猫二吃,一半油炸一半红烧!当时就把我吓醒了。”“……”谭以星说着无语望天,还凹起了半懂不懂的成语:“我现在是……那个怎么说?骑虎难下啊!”“骑虎难下,至于吗?”“怎么不至于。”谭以星点点头,理所当然地曲解成语,“那是我和谢明江通常的姿势。”骑虎难下是个什么姿势?徐遥嘉眼睛里闪过一丝八卦光芒,意味深长道:“我怎么觉得我听到了很了不得的东西。”马上就是十二月底,学校要举办元旦艺术节,班主任提议搞大合唱,两个形象气质佳的同学四手联弹伴奏,两方面夺尽众人眼球。但全班只有徐遥嘉一个人会弹钢琴,所幸他还是枚帅哥,另一个人恐怕得到别的班去借。放学前自习课最后的十分钟里,全班热议此事,有人提问:“班草不会弹吗?”谭以星正在艰难地对付数学作业,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荣升为“班草”,突然被班主任点到:“谭以星,会弹钢琴吗?”谭以星虽然身份不大正当光彩,但是该学的东西一样不落。他茫然道:“我吗?会。”班主任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喜过望:“好,就你了,和徐遥嘉练弹,以后自习课特批你们去音乐教室练习。放学班里的同学留下来发谱,你们就可以去音乐教室熟悉熟悉了。”徐遥嘉钢琴十级,只要这种活动沾边的,他都是首当其冲的苦力,练了两天以后依旧唉声叹气。谭以星指指琴谱:“这是一首很激昂的曲子,你弹的时候要用点感情。”徐遥嘉哭丧着脸,提不起半点精神:“我是弹钢琴又不是谈恋爱,用什么感情?”说完他又道:“还说我呢,你和谢明江‘谈恋爱’,我看你都没用感情。”谭以星用手挠挠头,很虚情假意地说:“弹累了,好像有点想谢明江了。”徐遥嘉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的表演,撺掇道:“想他就给他挂电话呗,我倒是真好奇谢明江和‘男朋友’打起电话来是什么风格。”谭以星抚摸着手机屏幕,他现在哪儿敢随便给谢明江挂电话啊,谢明江聪明的,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