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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或封贵人,彦贵人吐了这件事可非同小可,立刻便有识趣之人请来了在太医署值班的太医。一番诊治之后,太医得出了一个叫所有人都很意外的结论,那就是——彦贵人,怀孕了。贵人,怀孕了。这在宫里可是一件天大天大的喜事,所有人在惊呆的同时,却还是免不了人面上的恭喜,皇后母仪天下,听闻彦贵人有了身孕,自是喜笑颜开,让贴身婢女扶着有些病弱的身子,亲自走下后座,来到彦贵人身旁慰问。苏矜看着那边的喧闹一片,嘴角噙着的笑越发浓厚了,生怕自己笑出声,便用酒杯挡住,原本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可是,却让她看到了一个画面。彦贵人怀孕,照理说最高兴的人,应该是皇帝和彦贵人,可是,这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却是如出一撤的尴尬……彦贵人几乎可以说是面如死灰,嘴唇不住颤抖,被众妃恭贺时,就连笑都笑不出来般僵硬。而皇帝却只是坐在帝台上兀自喝着酒。个中原因,苏矜心中自是透亮,试问,知道内情的她,又怎么能掩饰住内心等着看好戏的喜悦?这场春日宴真是来对了。作者有话要说:O(n_n)O~谁知道,苏矜在等着看什么好戏?(*^__^*)嘻嘻……求人气,亲们,给我点爱吧。。。耐你们!31一场好戏看得苏矜心满意足,走出春日宴的时候,嘴角都是带着笑的,因为彦贵人身旁围着太多恭贺有喜的人们,苏矜没能亲自去跟她说声恭喜,心中还真是觉得有些遗憾。汐蓉见自家主子从听说彦贵人有孕开始,便神色有异,噙在唇边的那抹笑怎么看怎么像是幸灾乐祸,主仆二人走了一段路后,渐至僻静处,汐蓉才不禁开口问道:“娘娘,您觉得彦贵人的胎有异吗?”汐蓉是完全信任自家主子的,所以问出来的话也少了很多拐弯抹角,苏矜对汐蓉投去一抹赞赏的眼神,呀不打算隐瞒,回道:“胎无异,人有异。”汐蓉敛眸将苏矜的话想了一想,心中有点数目了,便猜测道:“娘娘上回擒到贼人,想必也与此事脱不了干系吧。”苏矜嘴角的笑容更甚:“脱不了干系,也没多大干系。关键是在敬事房的方公公身上。”汐蓉想起之前苏矜以重金诱得小德子邀来敬事房的副管事,那日她不在内室伺候,因此对个中缘由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原来娘娘从那个时候开始,便着手算计了。苏矜见汐蓉陷入沉思,便凑近她耳旁小声说了几句,只见汐蓉双目渐渐圆睁,惊讶的看着苏矜,道:“娘娘是说……彦贵人肚里的胎……”苏矜将食指置于唇中,对汐蓉投去一个狡黠的眼神,汐蓉便会意点头,主仆二人挂着如出一辙的笑容,走在红墙官道,向冷月殿走去。回去之后,苏矜便召来了小福子,让他将上回擒到那人找个适当的时机放出去,之前她是怕将人放走后会打草惊蛇,如今目的已达,自然不用怕了。苏矜美美的洗了个澡,心情舒畅的与绿荷,青瑛和汐蓉打了一会子花牌,便早早休息了。这一夜,想必会有很多人都无法入睡,但……绝不包括她苏矜在内。------------------------------------------------------第二日一早,养心殿的张平公公便过来传旨,说是皇上请曦贵人养心殿伴驾。苏矜稍事整理一番后,便坐上了轿辇,随张平出发了。养心殿外,昨日刚被册封的彦贵人失魂落魄的跪着,形容枯槁,脸上的浓妆也有些花了,眼底乌青乌青的一看便知是哭了整夜。苏矜经过她身旁,刻意停下脚步看了看她,只见彦贵人抬眼看了看苏矜,便又迅速低下,咬着下唇不住颤抖,苏矜见她如此,不禁故意向张平问道:“公公,彦贵人身怀有孕,怎能如此折腾跪在这里呢?”张平以为苏矜什么都不知道,只得尴尬一笑,没说什么,只是对苏矜做了个请的手势,苏矜暗笑心中,将双手拢入袖中,对彦贵人说了句:“天寒地凉,彦贵人可要兀自珍重,冻坏了身体伤及‘龙种’那可大大不妙啊。”说完,不等彦贵人回答,苏矜便迈着款款的步伐走入了养心殿,彦贵人看着苏矜的背影,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再也不敢造次。苏矜将身上的披肩解下,递给张平,自己便轻装入了内阁,只见皇帝仍在处理政事,有两名大臣仍未退下,苏矜便无声的对皇帝行了下礼后,便安静的站在一侧,垂头等候。皇帝与大臣商议片刻后,大手一挥,说道:“行了,纵然他有功无过,但教女无方便是大罪,落了皇家的颜面,朕又岂能轻恕?着刑部革去彦子青盐道监察御史之职,满门流放边疆,永不回朝!”“……”苏矜低眉顺眼,将皇帝的话听在耳中,心中一惊,怎么彦贵人一人犯错,竟累及家眷,落得满门流放边疆……皇帝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些?两名大臣领命而去,皇帝又招来张平,在案上拟旨道:“让内务府赐酒,赐白绫,朕一日都不想再看到外头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说着,便愤然将一纸皇书甩给了张平,愤愤之意昭然若揭。张平退下之后,偌大的内阁便只剩下苏矜和皇帝两人,苏矜没敢动,皇帝便开声道:“苏儿别站着了,过来。”苏矜才见识了这位帝王的手段,自然不敢掉以轻心,谨小慎微的来到皇帝身旁,见他靠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苏矜便拿捏着分寸,伸手帮皇帝按着太阳xue。许是苏矜的手艺不错,皇帝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叹息,又将身子向下沉了沉,两人还未开口说话,便听殿外传来一阵尖锐的闹腾声,苏矜认得,是彦贵人的声音,想必是张平宣了皇上的旨意,彦贵人大受打击,正吵着闹着哭着叫着要见皇上的面求情。但她纵然泼辣,也不过是弱女子一名,哪里敌得过大内侍卫,闹腾没多会儿,尖锐的声音便越来越远,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