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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都没锁,挑了挑眉,“骆勇,景容出去了?”不能吧?这一大早的也没说一声。难不成是他起太晚了?!看看天色,也不晚啊……“没有吧?”骆勇说,“我半个时辰前就醒了,没听到有动静啊。总不能天没亮就出门吧?”“去看看。”席宴清朝骆勇努了努下巴。关键景容养了那么多羊,万一夜里遭了贼什么的,他们昨天都喝酒了,可别是小偷抓准了这个机会来偷羊了吧?!兄弟俩突然就不太放心了,一人提了个儿臂粗的大棒子,悄声进了景容的院子。羊在羊舍里咩咩叫起来,炕上的人突然惊醒。景容瞅瞅旁边同样缓慢睁开眼睛的人,脑子里突然开始回放昨夜的画面。罗吉一转头就见景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却不知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衣服扔得满炕都是,被子被滚得乱七八糟……“吱呀……”外头的门声响了。“等一下!”景容吓得连忙一吼,“谁啊?”“景容,是我,你没事儿吧?”席宴清说。“没、没事儿!”景容赶紧爬起来穿衣裳,连身后的别扭都顾不上了。罗吉自然也不能落下,只是他后起的,已经赶不及了,因为他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于是只得赶紧拿了衣裳躲到柜子里——亏得这三家的柜子都是照着席宴清画的图打的,衣柜空间特别大,不然人还钻不进去了。“可以进去了吗?”骆勇问。他总觉得景容的声音不太对劲儿,所以不放心。“嗯。进、进来吧。”景容匆匆打量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哎哟他娘的,忘把罗吉的鞋藏起来了!景容赶紧把罗吉的鞋扔进柜子里。藏完自己也有点懵逼,话说为什么要让罗吉藏起来……好吧,是有些不好意思。酒后乱性什么的,头疼!“没事儿吧你?”骆勇疑惑地问。总觉得景容的声音听起来不对劲,人看着也不太对劲。“没事啊。”景容清了清嗓子,“你们怎么过来了?”“你今儿个不是要跟大哥回老家买羊的么?得早点儿收拾收拾吧?”骆勇说,“大哥跟没跟你说好了啥时候出门啊?”“说好了,我一会儿吃过饭去、去找他。”景容心虚,没敢看骆勇和席宴清。“是么?”席宴清说着突然笑了笑。“席哥你笑什么?”景容问。“我笑你穿大哥的衣裳也挺合身。”席宴清拍拍景容的肩,“一会儿跟大哥一块儿去我那屋吃饭吧。”说完还似笑非笑地瞄了眼柜门。景容:“……”罗吉:“……”两人一瞬间只觉得身上所有血液都在往脸上冲!就说不对劲呢,他们怎么把对方的衣服给穿身上了!!!作者有话要说: 233333333333,酒壮怂人胆,啦啦啦啦啦~~~第77章昨晚我很开心穿错衣服也就算了,匆忙之下颜色款式都相近的衣服,穿错也不稀奇,可是被人抓了个现行,想装傻都不行,这就叫人欲哭无泪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所以到底是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啊!景容手忙脚乱地跟罗吉把衣裳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还叫他怎么跟罗吉同路而行!“里衣……”罗吉发现外衣换过来了,却连里衣都是错的。“我、我去洗脸。”景容打死也没脸再脱一回了。他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脑子清醒清醒,没想到这么做的结果是夜晚发生的事情越发清晰。他攀着罗吉的肩膀,拼命喘-息,罗吉灼热的呼吸扑打在他的肩颈,后来他又背对着罗吉,任其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天爷啊,让他死了算了!景容闭气,把脸埋在水里,却还是降不下脸上的温度。他感觉要从头烧到脚了,这可如何是好?罗吉站在门口,见景容用冷水洗脸,也是有些……想笑。其实他还是有一些窘迫的,毕竟即便有想过与景容在一起却也没想到会这么早,而且还是喝多了没有把持住才发生了那般亲密的事情。纵然不后悔,但想起夜里景容的反应,罗吉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同时还有一股微妙的幸福感。许久不曾有过的心情了。罗吉缓步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景容的背:“小心呛了水。”景容的确是要撑不住了,闻言猛地抬起头来:“噗——!!!咳咳咳!”罗吉看着满脸水珠,几绺头发湿哒哒的景容,笑问:“有这么难为情么?”不说这还好,一说,景容脸上刚下去一点的温度瞬间又爬上来了,更可气的是,骆勇在他自己的院子里突然发现了他们:“咦?大哥你啥时候过来的?”好么,敢情这位还没听懂席宴清方才说的话呢!景容无语,却又有点庆幸。其实在席宴清面前丢人还是好的,谁让席宴清精明,他在席宴清面前丢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是如果被骆勇知道,那可真是要羞死!罗吉却完全没有理解到景容想要瞒着骆勇的心情,大大方方地说:“昨晚没走。”景容转过身,背对着骆勇,面对着罗吉,无声地说:你干嘛告诉他!罗吉笑而不语。骆勇倒也没太在意。在他看来,两个汉子住在一起那都是很正常的嘛。许是景容有事跟他大哥谈呗?至于为啥景容穿着罗吉的衣服,可能是穿错了?罗非蒸的馒头熟了,出来喊:“大哥,景容,过来吃饭啊。”转头:“骆勇,你和三宝做吃的没?没做的话就过来一块儿吃。”骆勇傻兮兮地笑着说:“做吃的了,这是我和三宝成亲之后第一次一起吃早饭,我可不过去。”罗茹这时出来了,她盘着头发,与以往不大一样。成亲了,总归是多了一份与以往不同的娇羞。她手里端着个盘子,隔着栅栏递给罗非:“二哥,这是喜饼。”成亲之后一早,新娘子亲手做的饼子,沾了喜气的,吃了自然好。罗茹此时还不便回娘家,但是罗非住得近,给罗非分一些再正常不过了。“真香。”罗非闻了闻,“那你们小两口慢慢吃吧。”“嗯。”罗茹说,“大哥,你也记得吃喜饼。”“放心吧,一会儿就吃。”罗吉在景容那儿洗了把脸,之后又进屋里把头发梳了梳。梳头发的时候景容也不知是心里慌着还是怎么,老是梳不好,簪子插上没多久就落下来了。也是他头发又黑又顺滑,想只用一根簪子就固定住不太容易。罗吉见状,把梳子拿过来:“我来帮你吧。”景容说:“不用,我自己来就成。”罗吉却固执地把着梳子没给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