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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困成熊猫文案:罗非觉得,和席宴清成为“情敌”不可怕,可怕的是俩人意外穿到古代还订过娃娃亲。罗老爹:啥?不成亲?不成亲腿儿打折信不信!罗非:爹,爹啊爹!哎哟别打!我成亲还不行么!席宴清:明知道逃不过还非得挨顿揍才服软,你出门不带智商?罗非:姓席的你TM有种新婚晚上别上床!席宴清:哦。新婚夜被按到门口桃花树干上的罗非:……卧槽姓席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炸毛受VS每次都等到对方要上房才拽下来揍一顿屁股的腹黑攻……1V1HE双穿家长里短本文原名所以就是两个青年相欣悦啦,哈哈~内容标签:生子欢喜冤家近水楼台穿越时空搜索关键字:主角:罗非,席宴清(席煜)┃配角:罗吉,罗茹,罗毅,罗天,罗李氏……┃其它:温馨,HE第1章穿越“开门!放我出去!”“再不放我出去信不信我尿柴禾垛上!”罗非掐着个腰,一抬脚把柴房门踹得“咣当”直响。“二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柴房外头传来一道带着些许无奈的青涩声音,“爹已经说了,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你出去。你就在里头将就将就吧,实在不行你尿地上,反正是咱自个儿家的柴房,没人会说你。”“不是,凭什么啊?!”罗非气得直抓狂,“不就是张扬帆成亲么?我出去怎么了?我又不能把他给吃了!”“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可我给你放出来你就跑出去跳河了!”“跳、跳什么?”“跳河啊。”罗毅一副你别想装傻不认账的语气,“二哥,真不是我说你,你说那个张扬帆有啥好?他都跟别人成亲去了你还想着他干啥?”“我呸!谁想着他了?!”“不就是你……好好好,我不跟你犟。反正爹说了,等今儿个张扬帆成完亲,他一准儿把你放出去。”“……行!让张扬帆成完亲是吧?”罗非狠捶了几下胸口,在心里骂了句:张扬帆我cao-你大爷的你特么有种以后千万别让老子撞见你!说起这个“张扬帆”罗非心里就有气,因为就是这个人间接害得他现在寸步难行。张扬帆,男,二十岁,华平村唯一的秀才,长得还行,是罗飞以前的对象。没错,就是“罗飞”,不是“罗非”。罗飞已经死了,因为张扬帆始乱终弃,罗飞想不开,最终选择了跳河自杀。而他,罗非,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在校学生,出了点意外,然后穿到了古代,结果刚好穿到了被捞上岸的罗飞身上。总而言之一句话:跳河的是罗飞,喜欢张扬帆的是罗飞,但是现在背了这些锅的都特么成了他罗非。更坑爹的是,罗家的人以防止他再寻短见的理由把他关在柴房,已经过了一夜。前一夜,他还想着怎么回去,但现在他已经不想“回去”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了,他现在只想怎么出去。他已经无数遍地强调他不会再想不开,更不会寻死,奈何说破了嗓子罗家人就是不信。罗毅在外头半天听不到柴房里的动静,以为他二哥终于消停下来,拿着水舀子往桶里舀了些水,准备拿进屋里。罗非本来就有点儿内急,这一听“哗啦啦”的动静,腰弓得更厉害。他从门缝里瞅着罗毅,见罗毅眼看就要把一桶水装满离开,急中生智,大喊一声:“罗毅你等等!”“咋了二哥?”罗毅被唬了一跳。“我问你,你真不放我出去?”“那还能有假?爹说了,谁要是敢把你放出去,他就把谁腿儿打折。”罗毅想到当时他爹气得火冒三丈,不自觉有点哆嗦。“那成。你告诉爹娘,我不孝,以后就不能在他们膝下伺候他们二老了。”不是不信他已经想开了嘛?那他就“继续想不开”好了!罗非把拳头往门框上重重一磕,“当!”的一声,紧接着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作为影视学院演技最出色的学生,这对他来说都不是事儿!“二、二哥?!”罗毅听到奇怪的动静果然吓了一跳,伸着脖子往柴房里瞅。他家这柴房是用泥土和着稻草垒起来的,一共就一道门,连个窗子都没有。如今为了防止他二哥逃脱还拿了装着水的大缸堵在门口。他站在水缸旁边一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是总觉得不对劲。“二哥,你可别吓我!”罗毅慌了,“二哥?二哥?”“爹!娘!”罗毅一开始还觉得里头的人有可能是诈他呢,可再想到这人有前科,他又不淡定了。他扔了水舀子就去推横在门口的大水缸,推不动,便撒丫子往菜园里狂奔,“爹!娘!二哥他又想不开了!!!”罗非躺在地上,听着外头的动静气得直想翻白眼,但很快他就听到了仓促而慌乱的脚步声。“二宝!二宝你可别吓娘!”母亲李月花一路跑过来,跟小儿子一起推开大水缸。推开之后,拿钥匙时手都吓得不利索了。“娘,快!把钥匙给我!”罗毅接过钥匙,麻利地把锁打开,见着自家二哥倒在地上,也没留心这人全身完好无损是不是不太正常,上去就把人扶坐起来,“二哥,二哥?!”“二宝,二宝你快醒醒!”李月花晃了两下,见没反应,着实有些慌。罗非感觉应该差不多了,正准备“悠悠转醒”,不料罗毅这时来了一句:“娘,这不行!让我来!”罗非心寻思你小子想咋来?就听他的左脸颊上传来“啪!”的一下!“啊!”妈的你个熊孩子居然敢打老子耳光?!罗非强忍住掐死罗毅的冲动,把眼睛瞪得跟牛铃一样大。“娘,二哥醒了!”罗毅却眼中放光,自觉这是自个儿的功劳,“二哥,你没事吧二哥?”“没、没事,就是头有点儿晕。”不晕都特么被你打晕了!“四宝,快,跟娘一起扶一把,把你二哥送回屋里。这地上凉,可不中躺。”李月花扶起罗非,跟小儿子一起把人往屋里带。罗非尽量把自己的身体重量放到李月花和罗毅身上,同时不动声色地左右打量。如果说在被放出柴房之前他还对穿回去一事抱有什么希望,那么现在他是彻底绝望了。被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小院子一角养着鸡和鸭,还有之前他被从河边带回来时没来得及看清楚的小土房。土房前面还有个极负年代感的石磨。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他不是做梦,他再也回不去了。“娘,咱们把二哥放出来,爹会不会生气啊?”罗毅问李月花。“他生气,你娘我还生气呢!”李月花刚才还满脸心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