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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一样,不断从她的伤口流出,将地面上的涂鸦清晰的显示出来。这用来涂鸦的东西有些奇怪,应该不是正常世界有的。那个涂鸦是一只像是章鱼,但头部长着无数触手。它胖胖的身体上附着鳞片,软塌塌的前爪交叠在一起,背后未成形的翅膀舒展着,蹲坐在一个右眼眶长出一朵玫瑰的骷髅头上。下面还有一行反写的英文字母,正过来是Ph'ngluimglw'nafhCthulhuR'lyehwgah'naglfhtagn!这句话,如果他没记错应该是克苏鲁神话中祭祀常用的词语,意为“在永恒的宅邸,拉莱耶中,长眠的克苏鲁候汝入梦。”关于克苏鲁的世界,他已经很久没有去看了。这里面提到的拉莱耶在中有着详细描写,它沉在海底,建筑无比巨大,但其与欧几里得几何学完全相悖的建筑结构,几乎是看一眼就会产生强烈的厌恶感……那么这场灾难是由邪神引起的么?不,应该不是,如果是邪神,那么他现在就会陷入不可名状的恐怖之中,而且这异变显然更偏向于寂静岭里世界的设定。问题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但异变才刚开始,他还有很多时间去发掘这个真相。当然,首要问题还是如何逃出这里。而当涂鸦全部染上荧光色液体变亮时,那具身体就不再往外流东西了,就像是充满液体的皮囊终于流尽最后一滴液体,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扭曲的躯体化作黑灰消失,只留下地上的涂鸦亮着荧光在黑暗中闪现。门外,孩童尖锐的哭叫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刺耳。到最后那扇门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接着是整间屋子,最后是自己的脑袋。“阿琛!”“阿琛!”“快醒醒!”是什么人在叫他,萧胥琛混沌的大脑慢慢运转,“谁……在叫我……”“我是梁书萌!”梁书萌?不是早就死了么?萧胥琛揉着太阳xue,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没有任何五官的人,几乎是下意识的使出杀招。面前的人瞬间破碎,变成一堆碎玻璃堆在地上。他的眼睛变得通红,像是被血水浸泡了一样。房间已经变回了异变来临前的样子,没有涂鸦,也没有令人窒息的黑暗,像是变成了之前白栩非的“安全”住宅。但这安逸的氛围里,并没有梁书萌的存在。她,难道死了?!——————————白栩非已经在萧胥琛进去的旅馆门口守了两星期了,但依旧没有丝毫收获。事情一下子陷入僵局,所幸,新的幸存者出现了。那个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若言。他望着他,看着那人那人眉眼温和,似乎世界的异变并没有冲垮他眉间的温柔,反而为他填了几笔经历艰难后被打磨的愈加温润的光彩。“若言。”,白栩非在心底默念,这个对他而言是希望也是绝望的名字。他整了整衣服,隐藏在暗处,等待着第一次完美见面的机会。前世的落后一步,今生他定要补上!只是若言身边怎么还要几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原本见到若言就开始发热的脑袋,忽地冷了下来,这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作者有话要说:在中,对拉莱耶的描述是:他们在南纬47°9'、西经126°43'见到一座突出海面的巨大石柱,接着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条由淤泥、湿地、生满苔藓的巨大石块组成的海岸线。这种石块和建造拉莱耶的石材完全一样。哦,拉莱耶——噩梦之躯、恐怖的极至,无数世纪之前,它那脱胎自黑暗群星的巨大可怖的形体就被建造出来了。强大的克苏鲁和它的眷族就居于此处,隐藏在满布青苔的湿滑地xue中。1.贴一点拉莱耶的描写,想看的可以度娘一下。2.克苏鲁的描写来自百度百科3.昨天写完忘了贴,抱歉抱歉。第24章里世界入侵梁书萌被困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萧胥琛拉着小女孩消失。她的身体被禁锢在原地,只有思维还能运转。萧胥琛消失之后,梁书萌的眼前就是一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变了一个地方。同时她的视角被固定在一个小女孩身后,不能离开也不能靠近,只能看着。就这样跟了两天,梁书萌已经可以脱离小女孩的视角,但还是不能离她太远。经过这两天的观察,梁书萌也大致了解了这个小女孩的家庭。这是一个不算富有的家庭,一家三口住在自己开的旅馆里。因为旅馆的位置有些偏,所有即使价格不贵来的人也没多少,因此男主人打算下半年的时候卖掉旅馆搬去新的地方,开一家咖啡馆。夜空中缀着几颗明亮的星辰,微弱的星光洒落大地,蒙上一层不起眼的薄纱。女主人正在厨房准备晚饭。男主人则关了门陪着女儿看动画片。“哐”“哐”“Duang”隔音效果不错的厨房里,女主人正在认真的拿刀剁着东西,一下接着一下。鲜红的血溅到眼珠子里,她也没有丝毫动摇,反而让她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狂喜。约摸是剁了二十来下,面板上的排骨被剁成了二十来份,每一个都是方方正正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她将剁好的排骨放进烧开的热水中,盖好盖子,接着拿起一旁长着绿色霉菌的剔骨刀划开了自己的皮肤。刀上的霉菌顺着伤口迅速窜进了身体中,她的两颗眼珠隐隐有着绿意,那眼里已经没有了人类的情感,只留下可怖的恶意。“你没事吧!”,男主人听到隐约听到妻子用力剁菜板的声音,他有些担心问了一句,随即起身走进了厨房。女主人听到声音,拿开了正在划破皮肤的刀子,呆立在原地,她手臂上的伤口流出绿色的液体。“小梅?”,男主人走上前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怎么站在这里不动?”女主人僵硬的扭扭脖子,扯起嘴角露出一口尖牙,嘴角流下绿色的液体。“小梅!你!你!”,男主人看见了妻子怪异恐怖的面容,吓得后退了几步,他哆嗦着手指,“你怎么了!”“吃,吃了你————”,女人断断续续地回答,逐渐爬满绿色线条的脸皮渐渐融化,露出内里的肌rou。“啊——”,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往日温柔的面庞竟是如此陌生,他痛苦的拿起一旁的笤帚挡在了女人面前,客厅里还有他们的孩子,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