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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吐槽完之后,旺达才想起来托尼是伊莎贝拉的父亲,她瞬间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伊莎贝拉摇摇头:“你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坏蛋。”旺达挠挠头:“其、其实……也还好,除了有些□□.□□……”“对了!”旺达握住伊莎贝拉的手:“求问!你是怎么在斯塔克先生的手下摸鱼的?他看我好严啊,都不怎么让我出基地玩……那天我还听到他跟队长说想让我去读高中!”旺达一脸惊恐:“他让我上学哎!”伊莎贝拉眨眨眼睛:“上学……不好吗?你今年多大?”旺达谨慎地回答:“十七岁。”“跟我差不多啊,”伊莎贝拉说:“果然是得去上学。”旺达苦恼地摇摇头:“我不想读书……学校里没人跟我做朋友的。”“他们都害怕我。”伊莎贝拉想了想,发现这确实是个问题,有喜欢超级英雄的,就有惧怕超级英雄的,特殊人在普通人群里鹤立鸡群,被孤立太正常了。“B……蜘蛛侠,”伊莎贝拉目光一亮:“那个蜘蛛侠是不是年纪很轻啊?跟我们差不多吧,也在上高中?你可以跟他在一个学校啊,还能互相照应。”说起蜘蛛侠,伊莎贝拉忽然发现自己都还没能跟这个世界的彼得·帕克好好打过招呼呢,也不知道她忽然上门,会不会吓到彼得。有时间去看看他吧,多好玩呀。“我、我跟他不熟,”旺达迟疑地说:“而且他是斯塔克先生那边的,我……我是队长这边的。”伊莎贝拉失笑:“你们现在还分阵营啊?”不分了,这帮人抛弃钢铁侠和美国队长去西伯利亚的时候就已经互相和解了,后来抓住泽莫后更是没了矛盾,但失去妻女又没能成功报复复仇者联盟的泽莫自然不愿意看到大家其乐融融的样子,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疯狂地爆出了“斯塔克夫妇死于冬日战士之手”的爆炸性消息,给所有人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发现旺达的情绪明显失落了不少,伊莎贝拉安慰她:“一切总会过去的,往前看,前面的日子还长着呢。”旺达用力一点头:“嗯!”伊莎贝拉继续说:“……你总会遇到比现在更艰难的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今天的麻烦不算什么了。”旺达:“……”你走开。*在托尼的强烈要求之下,巴基的审判先于注册法案的签字仪式。斯塔克工业出动了整整一个律师团,再加上巴基被洗脑的证据确凿,最后的审判结果是法官判了他二十年有期徒刑,但并不用一直蹲在监狱里,而是改为了以社会服务代替,让他能够以一个英雄的身份,用自己的能力来为曾经被控制时犯下的过错赎罪。“算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吧,”坐在栏杆上的伊莎贝拉摘下墨镜,晃着纤细的小腿:“你说是吗?”这个彼得·帕克局促地站在伊莎贝拉身边,他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旺达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彼得显得更为窘迫了。伊莎贝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彼得:“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容易害羞啊……果然还是不一样么?”“你们想吃冰激凌吗?我去买!”彼得一溜烟地冲向马路对面,停在了冰激凌车前,吓得卖冰激凌的大叔差点儿以为他是来抢劫的。“你说巴恩斯先生是你的男朋友,那是骗人的吧?”旺达忽然问:“其实你喜欢的是蜘蛛侠。”伊莎贝拉踢腿的动作一顿:“女孩子就是敏锐。”“哇,”旺达兴奋地凑过来:“要去告白吗?”要,但不是在这里。伊莎贝拉微微一笑:“我想……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旺达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伊莎贝拉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晃:“我可能……要回去了。”手腕上悬挂着的红宝石手链忽然泛起了耀眼的光芒。世界线的走向已经彻底改变,没有因,也就没有果,极权领主的黑暗未来将不复存在。至于伊莎贝拉究竟是回到原来的世界,还是又会坠入一个未知的领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彼得举着三杯冰激凌回来的时候,路边只有旺达一个人。“斯塔克先生说签字仪式是下午三点半,我们一路走过去,还能顺便逛逛博物馆……”旺达从彼得的手里接过两杯冰激凌,边走边舔。彼得愣了一下:“怎么就你一个?”旺达奇道:“还能有谁?”彼得的脑子里有个名字的存在感正越变越淡,最后彻底了无痕迹,他茫然地张了张嘴,总感觉心里空了一小块,并不难受,只别扭,就像是正准备说的事情却突然忘记了。“那、那……”彼得挠挠头:“那我为什么买了三杯冰激凌?”旺达不高兴地瞪他一眼:“因为我要吃两杯。”彼得:“……”旺达提高了声音:“不许说什么会发胖之类的!”彼得:“你误会了,我没有要说……”白鸟展翅滑过碧蓝如洗的天空。微风飘荡,春意盎然。今天是个好天气。第89章离开的预感是忽然在脑海里产生的,伊莎贝拉只来得及跟身边的旺达告别,连给托尼发一封邮件的时间都没有。眼前一黑,整个世界开始旋转,脚下的土地似乎崩裂破碎成了一块一块,向着四面八方分散。伊莎贝拉直勾勾地坠了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伊莎贝拉终于产生了“落地”的认知,她不再像一片灵魂或一朵羽毛似的在天空中随风乱飘,而是真真切切地触到了其他物体。仿佛老旧的电视机终于接通了电路,伊莎贝拉的思绪逐渐回笼,四肢百骸积压已久的痛楚也顺着神经末梢一股脑儿地冲上来,山洪般爆发,疼得她刚刚有意识就差一点儿又晕了过去。“帕尔默医生!她醒了!”激动的呼声在耳畔断断续续地响着,随之而来的还有呼叫的铃声,纷乱的脚步声,推门时发出的“哐当”巨响……伊莎贝拉被吵得头晕目眩,她艰难地挣了挣,奋力喊出一句:“吵死了!”原本以为气势如虹的抗.议声,真说出口之后,却低的仿佛蚊子哼哼,如果不是托尼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伊莎贝拉,紧张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抱怨肯定已经被其他声音淹没了。托尼比了个手势,屋里瞬间安静下来,他凑到床边蹲下.身,握住伊莎贝拉冰凉的手。“甜心,”托尼低声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