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通感猴（5）／R

    极致的屈辱几乎要封死牧四诚的心脏，他条件反射想要站起来，可白六竟在这个时候走过来，黑亮色的鞋尖踩在他身上，他恍惚抬头，整个脑子一片混沌。

    白六把玩着手上的猴子玩偶，只是慵懒地低下了头，平平神色没变，但那抹假笑却显得愈发阴冷渗人。

    众人屏住了呼吸，只是默默注视着被白六踩在脚下的牧四诚。

    牧四诚脸颊浮上不自然的，众人从未见过的红卝晕，像是…在经历那种事情一样，没有人敢主动挑明，甚至察觉到这点后，众人自觉避开了视线。

    最先出去的是刘佳仪，理由是有点急事。

    流浪马戏团的人长期生活在高压下，自然都是会读气愤的，便一个个出去了，尽管丹尼尔还有所犹豫，但在他最敬爱的教父明示下，还是乖乖走了出去。

    屋内寂静的可怕，以至于牧四诚偶尔发出的喘气声格外清晰。

    白六缓缓蹲下身，目光锁定在身下人脸上。

    白六漆黑的瞳仁没有丝毫感情，平淡的面色带着沉重的压迫感，牧四诚咽了咽口水，本能地有了危机感，而危机感在白六的下一个动作时，彻底蔓延开来——

    白六难得摘掉手套，他的手指纤长而匀称，像是精美的工艺品似的，而这根手指正缓缓撩起牧四诚的卫衣。

    牧四诚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裸卝露在外，结实有力却不突兀的腹卝肌被白六轻轻按着，白六眉眼染上一层阴郁，只是静静盯着牧四诚。

    而牧四诚终于受不了了，他低声嘶吼起来:“你暗示其他人出去，就是为了对我做这种事情吗？”

    “白六，你要惩罚我的话随便，不用做这些假惺惺的暧昧动作，真是让我恶心——”

    话音刚落，那只按在他腹肌上的手逐渐上挪，掠过两点，按在了他的嘴角，硬是将他的唇角往上扯。

    牧四诚听到白六说——

    “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听话呢？你这个样子，很影响我的财产价值。”

    意料之中的结果。

    牧四诚一阵恶寒，想要扯开白六的手，但白六比他更先一步地察觉到了这个想法，便攥紧了手指猛地掐住娃娃，牧四诚瞬间泄力，只能任对方摆布。

    牧四诚有气无力:“你真的只是把我当财产吗？寻常人会对财产做这种变态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牧四诚故意刺激着:“哈？老大，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只是爱在心口难开，找个理由上卝我吧？”

    “哈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哥还真是厉害。”

    这自然不是牧四诚的真心话，他不过是奔着“怎么刺激白六效果更好”去的。

    岂料白六脸色还真一边，苍白的脸上染上病态的笑容，眉眼轻压着，轻声道:“那你想不想知道结果呢？”

    “很多人都说过我没有感情，实际上，我也不需要这种无意义的东西。”

    “但不妨探索一下，牧四诚，你说对吗？”

    说着，白六彻底将牧四诚的上衣挑到最上处，还用卫衣盖住了牧四诚的脸。

    温热的鼻息打在牧四诚身上，可他却发自骨髓的浑身发冷，一种早就经历过，但非常恐怖的念头在心头滋生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