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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其实都喜欢看小人物逆袭,但真心讲小人物逆袭实在太难。最近遇到些事,更觉得人性复杂。也觉得人生的每一次选择都是应该谨慎嗯,忽然感概了,捂脸第二百四十回240因仇璃一事,贾赦生了气,再加上其恶意编排的一席话,更让贾赦怒从心生。回到府里后,便立刻派人要寻贾琏来问话,恰逢贾琏这几日忙着忠顺王府的生意一事,本已焦头烂额,好容易回了府,想安生一下,哪知道刚进了门,便有几个管事在门口候着,见了贾琏也算恭敬,只是将绳子亮了出来,说是要绑着贾琏去见老爷。贾琏一脸懵呆,不知是什么事惹到贾赦了,还要绑着去,心里顿时立刻忐忑起来,可此时问什么那几个管事也不说,一旁的庆儿瞧着急了,贾琏在其屁股上踹了一脚道:“今日回来晚了,还没去给老太太和太太问安,你去帮我传个话。”庆儿顿时恍然大悟,屁滚尿流地就往里跑了,几个管事也不追也不嚷,瞧着庆儿一溜烟跑没了影,这才转过脸来对贾琏道:“琏二爷今日我等就冒犯了,您也别往心里去。说不定老爷也就是一时之气,说几句软话,就过去了。”贾琏见这几位能放了庆儿去报信,心里倒是略略安生些,反正今日看来是难逃责罚,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管事将绳子在贾琏手上轻轻绕了几道,自己也不拽着,反而将绳头交与贾琏,让其自己拿着。一行人这才簇拥着贾琏去了贾赦书房。庆儿跑得分快,脑子里却是琢磨着此番究竟是为了何事老爷会生少爷如此大的气。他本就是个心思简单的,一想事便顾不得其他,加上脚步又快,差点要跟才出门的贾瑚撞了个正着。贾瑚伴读齐备倒是眼明手快,见其冒冒失失冲了过来,忙护在了贾瑚身前,将其用力一推。庆儿闷着头想事跑步,冷不丁一下便被推了个跟头。“今日你是怎么了,竟如此冒失?火烧眉毛了不成?”齐备见是庆儿便呵斥道。庆儿瞧见贾瑚哪里还管齐备呵斥,忙起身冲贾瑚道:“大爷、大爷您快去救救二爷吧。不知道二爷犯了什么错,才进府门便要被绑着去见老爷呢!”贾瑚听了一愣,忙问道:“琏儿被绑了?人现在何处?”庆儿忙道:“应是去了老爷书房吧。大爷您快去劝劝吧。这还是头一遭呢!往日里二爷再如何,老爷也从没说要绑着啊。”贾瑚点了点头道:“我正有事要见老爷。我这就过去看看。你该去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太太现在在老太太屋里呢。”说完贾瑚带着齐备就快步离去。庆儿一听忙直奔老太太处,到了院外见着相熟的丫鬟忙上前将此事一说,丫鬟也是惊了,忙丢了手里的事急急进屋去禀告。史菲儿正与张夫人再聊迎娶郡主筹备之事,却听丫鬟来报说贾琏被绑着押着去见贾赦。张夫人一听便起了急,腾就站起身。史菲儿也是糊涂,这好端端贾赦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气?早些年贾珠与贾瑚学堂气了夫子,贾赦不还想着方拦着贾政不让其动家法么,怎么今日被气成这样。史菲儿也不敢耽误,忙与张夫人一并往贾赦书房赶。庆儿见老太太和太太都惊动了,心里舒了口气,这回少爷应该是能逃过一劫了吧。众管事将人带到了,冲贾赦禀告后忙不迭地退了下去,远远守在外面。贾琏绑着手进了书房,他本就是个心思活络的,进了书房二话不说,便先跪下了。贾赦瞧见了道:“你跪下做甚。”贾琏恭敬道:“老爷命人绑了儿子来,必是儿子有了错处。有了错处自当领罚。琏儿跪听老爷责罚。”这话倒是将贾赦给堵了个正着,本来就有气可被贾琏如此一说倒不好发了,贾赦道:“你既知晓自己有错,那便将所犯错事一一道来。今日你若说清楚了,我还留你一条小命在,若是说不清楚或是藏着掖着,休怪我无情。”贾琏听这话倒是打了个寒战,本来想着自己乖巧些说不定就能化险为夷了,可听老爷这么说明明是心里都堵着火呢,可自己这几日也没干什么啊,细想起来最大的过错应该是因忙着手上忠顺王府的营生昨日和今日推病从家学早走了?即便如此也不应该惹老爷如此生气吧,毕竟其还许诺过不强求自己进学入仕呢,难道今日又变了?“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如何编个由头糊弄于我?”贾赦见贾琏不吭声厉声道。贾琏听了忙开口道:“我这两日假借身子不适从家学早归。”贾赦一听怒道:“竟然还有此事,我瞧你胆子倒是越发肥了,今日我便好好拾掇你一番给你壮壮胆!”贾赦冲屋外喊道:“人呢都去哪了,给我拿家法来。”贾琏听了此话,心里连连叫苦,看来原本老爷是不知此事的,自己倒是给交待了,可原本惹他生气的倒没说,如此倒是罪加一等。此时贾琏自然不敢再言,眼巴巴等着庆儿去搬的救兵早点能到。管事和下人在外面候着,听贾赦要动家法,只得去取,待搬回来时,就听得贾赦在屋里骂道:“你整日里不思进取,如今日日游荡在外倒是比我还忙了。你都去了哪些地方?行了哪些事?还要不要府里的脸面?今日不教训你长了记性,日后你不还要反了天去。”贾琏心里给自己叫屈,这都是哪来的事,原来自己每日也是如此啊,也从未听老爷如此骂过,今日这是怎么了?管事取了家法,贾瑚也正行到门口。有管事的忙拉住贾瑚低声道:“老爷正在气头上,大爷你别去了也给饶进去了。”贾瑚又问是何事,管事皆都摇头,只是说方才听二爷自己招了个去家学称病早退的罪名,贾瑚心里暗想因此便要动家法了?因不想贾琏被打忙也进了屋。管事一并进来,慢腾腾将家法支好了。贾赦道:“如今我说话也不好用了,取个家法能走了五里路去?等我收拾完他,再来收拾你们。”转眼见贾瑚也跪下了道:“你莫与他求情,否则我连你一并打。”贾瑚道:“自是不敢替我兄弟求情。但兄弟有错,为兄长则有不查之过,今日惹老爷打发雷霆。我也自应当来领罚。”这话将贾赦气得直吹胡子。贾赦瞪眼道:“你以为你护的了他?你等着今日打完他,我在打你个不查之过。”说罢几步上前,一把将贾琏拽起,又命人将其按在板凳上,也不叫下人动手,自己抄起板子道:“我便问你一句,你这几日是不是都去了忠顺王府?”贾琏被按在条凳上,心里琢磨,难不成是因了这事。可是这京中王府还有几家自己没去过的?这难不成也是罪过?贾赦见贾琏不答话,以为其心中有鬼,怒气更盛道:“你逃学是否也是去了他府上?你不答也可,我问个跟着你的,若要是了,我连他带你一并打。”贾琏此时心内翻滚,果真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