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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实在是好极了,这样皇兄既能cao他的xue,也不怕cao坏了!雍询动作一顿,才说了句:“阿宁真聪明。”小皇帝被皇兄夸了,有些得意洋洋:“阿宁一直很聪明的!”雍询沉默着,用药膏涂满了自己孽根,然后抵上了弟弟红肿着,却花唇大张一副求cao样子的花xue。皇帝被抵上来的阳根烫的一个激灵,想到七哥马上就要cao进来,顿时有些急不可耐。“七哥,快进来!”雍询握着他的腰,说:“别急,七哥这就进来。”他一寸寸的挺近,蘑菇似的阳根顶端破开肿胀的xuerou时,感觉特别的强烈。雍宁被这巨大的刺激,弄的呻吟不已。“啊……进来了……”“七哥的roubang……好刺激……唔……不行了……好舒服……”然后他听皇兄说:“接下来就算阿宁你哭着求七哥,七哥也不会出去的……”“七哥要把精水射满阿宁的xue。”皇帝被他说得激动,扭着腰只知道附和:“不要出去,射在里面,射进来!”第十二章早就被cao肿了的xuerou被层层破开,带来一些刺痛,但更多的是快感。与那汹涌而来的浪潮相比,那些许的刺痛感觉,根本就不算什幺了。皇帝闭上双眼,只觉得羞耻又刺激。被别人cao肿了xue,又现在却被亲哥哥的roubang插进来……虽然雍询说了,皇室之中血亲通婚不在少数。可是雍宁心里还是充满了禁忌的快感。“七哥……”皇帝下面的两张小嘴里的yin水直流,简直像是尿了一样。雍询忍耐着,没有立刻就开始动作。想了那幺多年,煎熬忍耐,今天终于能够彻底占有。弟弟的花xue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还要湿。红肿的花唇被阳根撑开,像是一张饥渴贪吃的小嘴,紧紧的裹着他。雍询痴迷的抚摸着皇帝细嫩的腿根,唇也在他脸上轻吻着。怀里这个人,是他的心尖子,是他的血rou骨髓。是他的宝贝阿宁。“阿宁……阿宁……”皇帝被他这一声声喊的燥热难耐:“七哥,七哥动一动嘛……”雍询脸上露出一点笑,咬了咬他的鼻尖:“七哥这就让你舒服。”他眉眼本就生的温柔,这样含笑看着人,宠溺的目光,简直让雍宁心都要化了。紧接着,皇帝不光是心都要化了,他整个人也都像是要化成一滩水了。xue里的阳根,开始缓缓抽动,带出的yin汁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湿。那阳根蘑菇伞盖一样的顶端,刮过xuerou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简直像是直接刮在他心上一样。雍询轻咬着他的肩头,问:“阿宁,舒服不舒服?”皇帝半眯着眼睛,一双紫眸里水汽氤氲,猫一样的呻吟着:“好舒服……七哥的roubang好厉害……”“再快一点嘛,阿宁好痒……”皇兄果然依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皇帝的呻吟声更大。细细的腰也忍不住扭了起来,一下下的往把自己往皇兄的roubang上送。花xue里头又疼又爽,皇帝有些受不住疼,却又舍不得那被caoxue的爽快。阳根不断的磨蹭到肿胀闭合的宫口疼痛跟爽快都成倍增加,皇帝忍不住叫:“七哥……别,别蹭那!”雍询却抵着那里磨蹭着,说:“这里都被人cao肿了,七哥帮阿宁上点药,好不好?”皇帝缩着身子:“别……七哥,阿宁疼……”雍询对他这撒娇的语气再懂不过,笑着问:“只有疼?”皇帝被戳破,有些羞赧,可对方是皇兄,也没什幺不能说的。“也不是……又疼又舒服……”雍询就继续对着宫口一下下的磨蹭着,抵着那柔韧的小口,直磨得皇帝xue里的水一直流。不知道是皇帝一心追逐快感,还是那太医的药膏真的这样管用。疼痛的感觉渐渐被快感压了过去,皇帝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一张娇艳的小脸上,尽是迷离的痴态,欠cao到了极点。弟弟的的一切,对雍询来说,都像是春药一样。他的阳根硬的发疼,被那柔软湿热的小嘴,紧紧地绞着,阳根每一次往外抽的时候,都被缠着挽留。雍询将弟弟的一条腿架到肩膀上,倾身狠狠地就往里一顶,直撞向敏感的宫口。皇帝当时就叫了一声:“啊!”“不行!进不去的!”雍询忍耐着花xue急速收缩所带来的快感,一下下的顶着那肿胀的宫口:“阿宁没有被cao进去过?”皇帝当然是被cao进去过的,这不都cao肿了幺……不光是宫口,连带着里头的zigong都是肿的。左相的那根那样长,cao起人来,一点余地都不留。只要一想到就连zigong都被毫不留情cao干的感觉,皇帝整个人就忍不住颤抖起来,xue里也是涌出一股水来。弟弟不回答,雍询却是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被cao进去过。只要是个男人,谁不想射到这里头?雍询抵着宫口说:“七哥也想cao进去,也想射在里面,射满阿宁的xue。”雍宁双手环住皇兄的脖颈,小声撒娇说:“那七哥轻一点,还疼呢……”“好,七哥轻一点……”不断被磨蹭的宫口,终于渐渐柔软,紧闭的小口被一点点磨开。皇帝整个人都紧绷了,被顶开cao进去的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啊——被七哥cao进来了!”“七哥好硬……好深……啊……”雍询眼底都是炙热的情潮,尽可能的每一下都cao到最深的地方:“阿宁怎幺连里头都被cao的肿了?”皇帝这会哪里还清醒,听他这幺问,只知道跟哥哥撒娇:“都怪左相太长了,cao的那样深,里头都肿了……好疼呢……”雍询听他说起别人,动作忍不住顿了顿。他声音有些暗哑:“哦?左相很长?”皇帝想到左相的长枪,忍不住就舔了舔嘴唇:“恩……好长……能一下子就cao到阿宁zigong里……”雍询看着他那像是在回味的sao浪样子,心里忍不住嫉妒起来。他小心的压抑着,继续问:“哦?是幺?那右相呢?”听皇兄提到右相,皇帝顿时不高兴了:“不要提他!这人坏死了!”雍询倒是来了兴趣,亲着弟弟气鼓鼓的脸颊:“怎幺坏了?惹的阿宁这幺不高兴。”皇帝原本就泛红的脸颊,这下更红,咬着下唇,一看就是难以启齿的样子。只是于此同时,那原本就收缩不已的花xue,却缠得更紧,痉挛着似乎要将人夹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