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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电影院,凌歌看电影有个毛病如果不是在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下,看到一半百分之八十会睡着。沙发很软,白术的怀抱很暖,周边环境很安逸从身到心的完全放松。白术的视线一直就没放在前方的幕布上,凌歌睡之前,怕打扰她的兴致,他只隐晦的偷瞄着。现在她睡过去,怕她一直被人盯着会不安,更不敢多看。低叹一声,白术小心翼翼的把她打横抱起,拉开门径直送进主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边有白术在,在陌生地方一向浅眠的凌歌睡得很熟。白术今晚不想让她走。放缓动作帮她盖好被子,他坐在床沿,看着她的容颜和西乔的一点一点融合,最后合二为一。上一世,西乔二十岁的生辰,最后成为她的忌日。今晚过零点,是凌歌生日。虽说不是二十岁,可白术还是心慌。甚至是在她睡着后,他也没敢离开。凌歌这一觉睡得很香,再醒来时视线里没有任何光亮。下意识的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手机,落空之后才反应过来她还在白术家里。靠房门那一侧的被子很重,身子被束缚,翻身都难。双眼适应当前环境之后,借着窗户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隐隐约约能看清楚趴在床边的白术。现在的天气虽说温度已经上来,但是晚上还是透着凉意。凌歌想叫他起来回房间去睡,无奈手才伸出来就被他抓住,耳边是他不安的呢喃声“西乔,别抛下我。”才想回握他的手僵在原地,凌歌脸上表情骤变。当下也顾不得会吵醒他,一个使力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半靠在床头打开卧室的壁灯。白术很快醒过来,看到坐在自己床上的凌歌,他抿唇轻笑“睡不习惯”说话间他伸手要去抱她,凌歌侧身躲开,脸上表情微微泛着冷。也不多说废话,开门见山“西乔是谁”她没有想起来前世。那么,又怎么会知道西乔这个名字白术的手僵在半空中要上不下,那副表情看在凌歌眼里,就是心虚。她又往旁边躲了一些,脸上的表情更冷“是谁”被她话里的冰渣子扎到,白术隐约察觉到可能要坏事。不出意外,应该是自己睡着后情不自禁,不当心叫出来这个名字这样的先例,不是没有过。那么,凌歌现在,是在吃自己的醋看着她那副气鼓鼓的样子,怎么就有些,不想解释呢而且,可爱到想吻到底明白当务之急是先把事情说清楚,不然任由她误会下去,多少会伤感情。颇为强势的坐到床头把她抱进怀里,白术抬起她的头与她四目相对“凌歌,相不相信我心里只有你。”两人相处的时间已经不算短,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自己的上心,凌歌全都看在眼里。信不信他心里只有自己凌歌想,她是信的。可是西乔呢这个几次三番在他半梦半醒时出现的名字,于他来说,究竟代表着什么“信。”她微顿,“但是不代表我可以当做不知道。我想没有女人会不介意一个时常出现在自己男朋友睡梦中的同性。”“如果我说,”白术锁住她的双眼,眼里都是认真,“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呢”“我今年二十八岁,第一次动心是你,第一次爱人是你,第一次恋爱是你,第一次想成家是你,在感情上,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握住她放下被子下面的手,白术拇指若有似无的在她手背上摩挲,“即使你已经答应我,但是凌歌,我依旧很怕,怕你会离开。”他止住话头,凌歌却没接话。“我身边不缺优秀的女人,但是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他垂眸,双眼里的情绪没有任何掩饰的暴露在她身前,“或许,西乔,也是你。”“当真没有别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推开他重新躺进被子里,凌歌闭上眼“好。”对于他乱七八糟,前言不接后语的解释,凌歌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白术知道,她心里对西乔这个名字,已经存疑。可他要怎么告诉她,西乔就是她。看出她不是真的要睡,白术索性继续坐在床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凌歌装睡好一段时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难免有些难受。她挥开被子猛地坐起来,怒目而视“你怎么还在”像是终于等到她醒来,白术凑过去把人抱进怀里“给我点时间好不好”凌歌一直在往外推他的手停下“我最无法容忍的,一个是欺瞒,还有一个,是背叛。”“我保证,我不会背叛你。”他声音很坚定,“西乔我的确认识,但她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这样说,你懂吗”凌歌嗤笑“看不出来,你的硬盘比我更让你挂心。”没想到她的结论会是这个,白术微楞之后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力道不算轻,留下一圈牙印。随即他抱着她起身,一路直达书房,然后把她放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修长的指尖按下电脑的开关电源。等待的间隙,他离开她独自出门,再回来,手上多了一台笔记本。当着凌歌的面按下密码,电脑进入主页。他点开硬盘,把鼠标让给她“你觉得我硬盘里有什么好让我挂心的”处理好这台,他把笔记本放在旁边,点开云盘等她来视察。关于这点,他完全不虚。这一世心里眼里都是她,即使是在十岁最容易冲动的时候,他也看不进去那些东西。到底本质上的灵魂已经脱离那个年龄,只要不是面对她,他自控力很好。再者,心里已经有那么一个人,外界的东西,在情欲这方面,很难对他产生影响。保不准他是故作坦然,凌歌瞥他一眼,真的认真看起来独占欲作祟,私心里其实并不愿意他多看别人的裸体,哪怕是隔着屏幕。这算是突击检查,他要藏住,也没时间。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翻找过,竟然真的没有任何种子。凌歌有些不可置信“真没”“真没。”因为凌歌坐着他站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远。为方便说话,他俯身,脑袋搭在她肩膀上,很是亲昵,“而且,我想看的毫无保留,只有你。”品出他话里的深意,凌歌一张脸爆红。双手被他握在手心无法动弹,她屈膝要踢他“不要脸”那咬牙切齿的语气让白术脸上的笑意更深,单膝压住她躁动的腿,他十分恶劣的在她脖子上吹气“早晚的事,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活了二十几年,这是凌歌头回见到耍流氓耍得这么得心应手还一本正经的人。“流氓”偏生被骂的男人越听越来劲“只对你。”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