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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都想些什么呢?”司徒月的责怪就像连环炮,好不容易才让白若昭插上话,“公主,你说我脑子还能想什么呢?想你啊!”白若昭说着,轻啄了司徒月撅起的小嘴一口,便嘻嘻哈哈地跑掉。司徒月立马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喊着:“我让你贫嘴,看我不追上你叫你好看。”“来追我啊,来追我啊,司徒月,短腿小公主!”白若昭一边回头扮鬼脸,一边向前跑去。司徒月娇嗔着跺脚,“白若昭,你个死疯子,有本事你不要跑。”刘凝波看着俩人嬉闹的身影,扯出一抹忧伤的笑。她缓缓地走向铁栅门,提了白若昭的旅行袋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向里屋走去。那边厢,司徒月和白若昭闹累了,便手牵手,互相翻着白眼折回身子。猛然看见一个久违的身影立在铁栅门边。“方逸伟?”白若昭不可置信地盯着跟前的人。方逸伟随意的白T牛仔,却是一本正经的表情。白若昭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笑着道:“哟,书生不改旧时模样啊,方大秘书。”“少来这一套。”方逸伟看白若昭的表情很是不耐,他不时回头看看铁栅门里头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正哗啦啦地往地上落着叶子。“学长,好久不见,”司徒月温顺地笑着,虽然她不懂方逸伟和白若昭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总是能体味到两人间的针锋相对,“你这么一大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方逸伟当然不会告诉司徒月,自从刘凝波离开他的宿舍,他便一路跟着她,先是跟到她的租屋,继而跟到八尺门18号,他只是抬着下巴,看司徒月的随和的眼神一到白若昭身上便立马犀利起来:“八尺门18号,我不能来吗?”“难道你也是来大扫除的?”白若昭好奇地问。“大扫除?”方逸伟正狐疑着,铁栅门内传出刘凝波的声音,“司徒月,快进来了,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你最好请半天假就好了,不然向阳坊扣你工资呢!”“哦,来了。”司徒月应了刘凝波一声,又把目光投到方逸伟身上,“师哥,你认识凝波?”方逸伟的表情闪烁了一下,听到刘凝波的声音,他突然怯懦了。他想起早上刘凝波的不辞而别,便像xiele气的皮球。一夜情对刘凝波来说算什么呢?他对刘凝波来说又算什么呢?不过是一场酒后的意外而已。方逸伟面色惨白起来,他哑着声对司徒月道:“不认识。”便转身,向巷子外走去。第215章你有珍珠,我有简简白若洢和青蕾身着夜行衣跪在郁琬跟前。郁琬高坐,神色恼怒,冷声道:“为何现在才到?如果是本宫遇到危险让你们来搭救,你们这样姗姗来迟,只怕本宫早就没命了。”“姑娘的手伤……”青蕾欲替白若洢辩解,却被白若洢制止。“属下知错,请公主责罚!”白若洢忍辱负重道。“知错,那就将功补过吧!”郁琬冷哼。“请公主吩咐!”白若洢拱手。郁琬脸上露出邪恶一笑,道:“白珍珠,你这辈子的使命是听命于木珠的主人,可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使命,那就是守护太子!从前这个使命你完成得很好,现在你要延续这个使命,不要辜负我寄予的厚望。”白若洢一凛:公主的任务和陆景胜有关。不,是周天朗,如今陆景胜已经回到他本该的位置上,如今他不再是山圻城的第一才子,而是大周朝的太子,东宫的主人。白若洢挺直了背脊,道:“公主要属下如何做?”郁琬道:“蛊惑他,离间他和尹凝波!”白若洢神色一僵。……………………………另一时空。看着方逸伟有些蹒跚的背影,司徒月还想同他说些什么,白若昭制止了她,正色道:“司徒月,这种自视甚高的人不理会也罢。”“可我觉得师哥好像是来找凝波的。”司徒月一直望着方逸伟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尽头。“不可能的吧,来找学姐干嘛不进去呢?而且他刚刚说了他不认识凝波。或许他只是顺路经过。”白若昭撇着嘴角,提到方逸伟,总是没来由地流露敌意的表情。“宇风,我怎么觉得你和师哥好像有过结似的,你们曾经可是同班同学啊。”“哦哦,你知道的,司徒月,同行之间有竞争,我和他那时候都是尖子生,竞争、敌意很正常的。”白若昭笑着解释,司徒月并不认可他的话。“可我并不觉得师哥自视甚高啊!”“他如今是政府要员秘书,年纪轻轻,有点高傲,也正常啦。他们政界中人通常都这样。”白若昭已经拉着司徒月进了院子。“天明哥也是政界中人,你怎么这么说呢?”司徒月停住脚步,不解地看着白若昭。“哦,”白若昭讪笑着掩饰心里的慌张,他其实并不对政界中人有什么反感之处,真只是对方逸伟有敌意而已,这敌意的原因如果告诉司徒月肯定会惹她不高兴的,所以他只好岔开话题道,“司徒月,你真是没大没小,白天明是我叔叔好不好?你不喊他叔叔,居然喊他天明哥真是的。”“我为什么要随你喊他叔叔?你也从来没把我带去见你的家长,不是?”司徒月一撅嘴,自顾自向里屋走去。白若昭盯着她袅娜的背影,笑容渐渐隐去。司徒月,他该怎么跟司徒月说,其实不是他不带她去见家长,而是母亲一直都不认可她。司徒月,司徒月,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白若昭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甩甩头,换上一脸笑容,对院子里的杂草说道:“小样的,敢长这么高,全都等着,待会儿就把你们收拾掉!”“凝波,你家好大啊!这么多房间。”司徒月说这话的时候,凝波的家已经被清洗完毕焕然一新了。“你喜欢吗?”“喜欢,你知道我在城里没有房子。做蛋糕师的工资也不高,现在房租又涨得厉害,”司徒月的眸子淌着一股令人心疼的忧伤,“凝波,叔叔虽然去世了,但至少留给你一栋房子。”“这里到处都是老爸的痕迹。”刘凝波的目光停留在老爸的遗照上,照片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