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文网 - 言情小说 - 女尊之宠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跟着,也不敢问他去哪儿。

这不,阿阮一早出门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杨沁悦见魏悯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怕她不答应,又红着脸补了一句,“大人帮我母亲破案,我给您包扎也算是报答了。”

魏悯微微皱眉,却是抓住了杨沁悦话里的重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手上伤口崩裂的?”

杨沁悦一听魏悯这么问,脸上顿时有些心虚,眼睛不敢看她的脸,低头小声道:“我、我见主君哥哥要出门,问他,他告诉我的……”

其实是他早上撞见阿阮跟十八在门口比划什么,就躲在一旁听了两句。好像是阿阮要去哪里,十八问他为什么,阿阮比划了两下,他就听见十八担忧的问“大人伤口不都是快好了吗?这怎么突然崩裂了?”

之后阿阮又比划了什么他一点都没看懂,十八也没再多问什么,两人就出门了。

杨沁悦这才知道原来长得那般好看的阿阮竟然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不知道为什么,杨沁悦知道了这件事后,心里非凡没感到惋惜,反而觉得有点小高兴。

魏悯伤口崩裂了,他又正好会医术……杨沁悦反复咀嚼着这个信息,心里像是有只猫爪在轻轻的抓挠一样,鬼使神差下他竟跑去药铺买了药和纱布过来。

魏悯听是阿阮说的,点了点头,余光瞥见杨沁悦手里的东西,眉头又是一皱,问道:“这些东西你又是哪儿来的?”

杨沁悦见魏悯问东问西,自己提出给她包扎的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顿时有些摸不清她的意思,只好老实道:“我买的。”

魏悯一听说杨沁悦今天竟然偷偷瞒着她们出门了,顿时觉得头疼,抬手揉了下突突跳的太阳xue,说道:“你知不知道崖知州已经派人来衙门,问我要了你好几次,你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吗?竟然还敢单独出门?”

魏悯语气有些重,杨沁悦被吓的一哆嗦,红着眼眶,委屈的低下头。

“你的好意本官领了,本官会好好为你母亲查案的,你就别再做多余的事情了。”魏悯见他一副要哭的模样,这才压下火气放缓声音,说道:“我的伤会有我夫郎照料的,你就不用费心了。”

杨沁悦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红着眼睛抬头看了眼魏悯,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只是想报答大人……”

杨沁悦不敢说别的,魏悯太聪明了,他怕她看出自己的心思,只是重复这一句话。

杨沁悦低头攥紧手中药箱木柄,垂眸遮住眼里神色。报恩,总是没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的小剧场

报恩难

杨沁悦: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

魏悯:我有十八,谢谢,不用

十八:(黑人问号脸)牛?马?

杨沁悦:我愿意以身相许

魏悯:我有阿阮,谢谢,不用

阿阮:=v=

杨沁悦:_(:зゝ∠)_(这个女人怕是假的,竟然不好攻克)

魏悯:╯^╰我有夫郎

第41章不能要

魏悯不愿与杨沁悦在报恩这个话题上多费口舌,主动转移他的注意力,问起正事,“说到你母亲,你可记得她这半年来,有没有多次跟你提过什么地方或是事情?”

杨沁悦一愣,仔细回想起来,犹豫着说道:“地方?她这半年最常提起的就是京城了,她说回京后要给我找个好妻主,为此她连嫁衣都提前为我做好了。”

杨沁悦一个男儿家提到嫁娶之事,有些羞涩的垂下头。

魏悯皱眉沉思,她曾听阿阮说过,男子的嫁衣一般都是亲手缝制,哪怕杨沁悦绣工再差,杨大人也用不着儿子还没说亲就提前为他把嫁衣做好。

“本官怀疑你母亲留下了重要证据,很可能就藏在你的嫁衣里,”魏悯问道:“能否借你嫁衣一看?”

杨沁悦闻言也是一惊,显然是没想过母亲会在他的嫁衣里留下重要证据。

仔细回想一下,母亲是叮嘱过让他哪怕回京也要把嫁衣带着,也曾说过无论出了什么事都要好好活着,找个心悦之人嫁了。

杨沁悦想起母亲,心里一阵难过,情绪更是低落,“嫁衣是母亲留给我的,我一直小心收着,就放在屋里,我现在去拿过来。”

红色嫁衣,用金银色线绣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呈祥图案,一针一线皆可以看出绣者的用心和功力。

魏悯见过阿阮的绣工,对这方面多多少少的也能看得懂些。杨沁悦嫁衣拿出来的那一刻,她都是眼前一亮。

这杨大人穷归穷,但给儿子做的嫁衣却是精致的很,请的怕是竹城最好的绣者了。

杨沁悦手指抚摸着喜服上的图案,慢慢红了眼眶,低声轻喃,“娘……”

魏悯将喜服从里到外仔细的翻看两遍,都没能发现什么异常,只能作罢,想等十八回来再做打算。

阿阮回来的时候,一进了院子门就看见魏悯正对着门,大刀金马的坐在桌子旁喝茶,而杨沁悦则垂着头,手指抚摸着抱在怀里的嫁衣坐在她对面。

两人凑在一起,让阿阮不由得攥紧了手指。

魏悯一眼就看见阿阮,见他回来赶紧放下茶杯迎了出去,“阿阮。”

阿阮垂着眼眸没理她。

看来还在生气。魏悯讪讪的抬手摸了摸鼻尖,余光瞥见站在阿阮身后的十八,看她一手提着猪蹄一手提着药,就猜到阿阮早上为什么出门了,顿时心中一片柔软,问道:“中午吃炖猪蹄吗?”

说着魏悯伸手接过十八手里的东西,眼神示意屋内,对她说道:“我猜测杨大人可能会把证据藏在他儿子的嫁衣里,你仔细找找,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十八看了眼今天气氛格外奇怪的两人,忙应了句好嘞,抬脚躲进了屋。

院子里顿时只剩下魏悯和阿阮。

魏悯左手提着猪蹄和药,抬起早上刚包扎过的右手,碰了碰阿阮的脸,问他,“出去热不热?十八办事也是不靠谱,让她招个小侍进来伺候你,这么久都没动静,不然你也不用亲自出去跑一趟了。”

阿阮其实是心疼大过生气,就算气也是气他自己,怎么耳根子就那么软,被她磨了两句就稀里糊涂的同意了和她胡闹。

如今听妻主跟自己东扯西扯的找话说,阿阮的脸根本就冲她冷不下来。但想着自己要是这么好哄,她下回肯定还是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阿阮佯装生气的嗔了魏悯一眼,抬手“道”:

——大夫说了,你伤口要是再崩裂,恢复的会更慢,万一伤口恶化,以后这只手拿笔也会有影响。

让魏悯担心了半天的不是以后能不能拿笔,而是夫郎不理她了。

如今见阿阮终于抬手跟她“说话”,魏悯顿时长长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