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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zuoai的时候,冷屿昂虽然自私,但总要抱着他温存半天,让他感觉到,性爱的过激只是因为爱这个单纯的原因。两人已经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不可能淡得下去,即使变淡,也是因为感情的沉淀。他发现自己有点离不开他了。他只愿感到发自内心的幸福,不愿分辨隐藏至深的危机。他从来不觉得,会遇到这样霸占着自己心扉的爱情,就是遇到,也会保持理智,更不会失去人格的独立。但是现在,却在不断地缩减自我的空间,开始渐渐融入对方的思想和生命。向来不削于对别人的依赖以及对感情的投入变得越来越无法避免。他感到自己彻底被对方掰弯,已经习惯于用后面享受性爱,再也回不去原来的状态。一切都被改变。他很快就忘了这个插曲,投入到做饭的乐趣里。由于前天晚上消耗了大量的精力,星期天整天吴远翔都在床上睡觉休息。冷屿昂也没去上班,帮他收拾屋子,整理书籍,时不时会进去sao扰他一阵子,亲亲嘴摸摸屁股什么的。简直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色情狂啊。吴远翔深知同性zuoai,若是过于频繁,会对承受那方造成损伤,但是冷屿昂的需求,他拒绝不了。少活几年又如何?只要他们快乐就好。其实那人也在尽量克制。只是爱情太好,实在忍不住心头的欲望。在晚上的时候,手机响了。冷屿昂正在擦拭吉他的灰尘,身子猛地僵住。这个电话号码,只有吴远翔知道,一旦有另外的人打来,就一定是噩耗。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冷冰冰的犹如死神的嗓音,说:“时间,到了。”随后,只剩下嘟嘟的忙音。冷屿昂却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仿佛已经凝固成一具尸体。然后他转进了卧室,他爱的那个人,还在蒙头大睡。他俯下身,捧起他的脸,在上面贪婪地亲吻,动作温柔得可怕,眼神炙热得恐怖:“不要,不要忘了你的承诺……”他疯狂地喃喃,神色近乎悲绝。吴远翔不明就里,不断拿手刨他,脚还扫过他的脸:“滚开,老子还没睡醒,一边去……”说着,转过身,把头藏住,又开始呼呼大睡。床前,冷屿昂站直身,痴痴看了他半晌,然后离去,临走时轻轻带上了门。59当吴远翔醒来时,发现人不见了。刚才自己只顾着睡觉,不想理他,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然而电话关机,吴远翔也没在意,心想改天再打。他们都是随性的人,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儿闹脾气。但他好几天都没打通冷屿昂的手机,渐渐不安了起来。那人是不是回老家去了?以前通过聊天,知道他老家在外地,但是谈到他的双亲,他总是沉默不语。他从不透露之外的任何信息,特别是关于家庭的细节更是守口如瓶,但又让人觉得他不像是在隐瞒什么,只是单纯地不想过多提及此类话题。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次失联的原因。他并不喜欢胡思乱想,可一周两周……整整一个月,冷屿昂都毫无音讯,他终于坐不住去了‘帝皇’,一探究竟。‘帝皇’热闹如旧,激情满满,再次踏足这个不知疲倦的世界,却带着沉重的心情。靖明不知什么时候变了,穿着时髦,脸上挂着熟练的笑意,左右逢源至极。吴远翔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极端的烦躁完全盖住了那份五味杂陈的心情。等了许久,那人才抽空问了一句:“吴大哥,好久不见,有事儿?”“你知道屿昂在哪里?”“抱歉,我不知。”说完又重新回到别人的怀抱里。他又找到博文。博文的表情很冷淡,以摇头回答了他迫不及待想知道的问题。对方的眼睛一直回避着自己,吴远翔立刻收敛了本来的随意,而变得郑重其事:“我希望你不要敷衍或者欺骗我。如果你是个天生说谎的人,那天通话的时候,你也不会叫我离开冷屿昂,不是么?”男人仍旧没有抬起目光,只是说:“我喜欢冷屿昂,所以才这么说,你还真信了?”吴远翔的目光陡然锐利:“他到底在哪里?”“对不起,我还有事。”他转过身,立刻没入了涌动的人群。吴远翔依然不死心,在偌大的夜场中到处找寻。他不相信,这是一场注定要无疾而终的爱情。他无法驳回,心中早就落下的认定和认命。那个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失踪,他不擅长这样无聊的把戏,也不会玩弄自己的感情。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百分之百的真实性,不是一场梦,一个插曲。毕竟它充满了毫不造作的乐趣,不管平淡还是激情的每一刻都快乐得无边无际。人生如此短暂,一个人固然逍遥,但哪有两个人来得温暖。爱情就像注入身体的新鲜血液,使他真正地健康而完美起来,自然而然地驱除了日渐的衰老和隐形的疾病。只要尝试过,就永远离不开这曼妙的药方。一旦这个药方不存在,他就会再度地病入膏肓,从而一蹶不振、生无可恋。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最后他通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那是唯一的希望。然而却被全副武装的保安挡住了去路。“这处闲人免进,请回。”他客气又严肃地说。他只好满怀不甘和失落地离开了。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心情灰暗,度日如年。每一天,他都会给他发一条短信,却都没有回音。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为什么?即使他不回来,也得给他一个答案。一个答案而已,难道就这么难?接近一个多月的苦等,终于等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屿昂?”他激动地奔出去,却看见客厅里站着三个陌生男子。他们穿着清一色的黑衣,其中一人手中提着箱子。“你们是谁?为何半夜闯进我家里?”带头的狞笑了两声,说:“冷屿昂在澳门豪赌欠下巨资,他让我们找你,说你是他的情人,会偿还这笔债务的。”吴远翔横眉冷对:“你胡说什么?!他从来不去赌博!给我滚出去,否则我马上报警!”那人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笑得更为可怖:“这就是证据,是他要你帮他偿还那五十万的证据,不管你信不信,今晚我们必须收回应该收回的东西。”说着,朝旁边生得人高马大的家伙使了个眼色,吴远翔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一张散发着刺激气味的手帕捂住了鼻子,然后陷入了昏迷。当他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心中不由一阵惊惧。手缓缓往下摸索,摸到了左下腹疼痛的位置。那里有一条新鲜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