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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了,点头应声:“好,也替我向伯母问安。”丹尼尔回去拍了拍李蹊的肩膀,带着他一起走了,薛波眼底神色转动,想要自己离开,却被夏乐抬脚拦住了,夏乐人高马大,站在那皮笑rou不笑道:“薛哥,我有些唱歌方面的事不太懂,想问问你呢,方便的话我们聊一会啊。”薛波道:“我,我有点事情,刚好要出去……”夏乐道:“正好,我也要出去,我们一路吧。”他连问薛波去哪儿都没有,就一副今天死盯着你的架势,让薛波也慌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了,笑道:“好啊,走吧,我也很想跟你聊一下。”他们两个人出去,薛波临走,最后只给了夏迎斐一个眼神的示意。夏迎斐站在那摇摇欲坠,但是在女团其他成员关上门,看向自己的时候,又站直了身体,咬紧唇抬眼看向了她们。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决定,薛波拿来的这首歌简直是一个定时炸弹,如果事情真要说出来,她和薛波的关系、她将来的星途,就全完蛋了。她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咬死了不松口。另一边,丹尼尔带着李蹊回了自己的休息室。本来是兴师问罪的冲进去,却是客客气气的退了出来,李蹊难得有些沉默,坐在那好一会,才开口道:“哥你对她们太客气了。”丹尼尔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觉得我怜香惜玉了?我只是知道这事不是那个女孩主动做的了,再在她们那儿耽误下去也没用。”他伸了个懒腰,感慨道:“看那个桑悦的态度,她们应该是真的不知情,她们心也真够大的,别人随便送来首来路不明的歌就敢当原创来唱,呵。”李蹊道:“就是那个什么桑导演的女儿?”丹尼尔道:“嗯,mama认识他们父女。”李蹊听到秦苏女士的时候,反应也没有之前那么大了。丹尼尔观察着他,觉得他们兄弟两个都在做脱敏治疗一样,互相提及伤疤,痛又不肯放手,忍不住摇头笑了下。李蹊不解道:“你笑什么?”丹尼尔道:“笑你今天生气的样子特别可爱,我很久没见你这么冲动了哎。”李蹊道:“肯定生气啊,那是你的东西,她们偷了你的歌。”丹尼尔笑道:“是咱们的,我本来就是想写给你的。”他手搭在李蹊肩膀上,对他道,“其实,我大概有点眉目,就是……”李蹊道:“就是什么?”丹尼尔摇摇头:“没什么,都是猜测,等回去以后查一下酒店监控吧,看了以后就清楚了,肯定是内鬼干的。”四个人里的内鬼,不用说,也只有知道他在用琴房的薛波一个人。而李蹊也想到了那次无意间看到的一幕,薛波和夏迎斐……他们两个,似乎就是隐藏的情侣关系。而从录像的地方一离开,李蹊心心念念想着的事情便是去将酒店监控录像调出来,谁知道对方居然缜密到直接清空了那天那一个时段的录像视频,酒店只缺少了很少的一部分,也没有追查,但就这一小部分,让歌曲的事一下子就成了无头冤案,查证的难度大了。李蹊不死心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和夏乐出去,在电梯上遇到薛波,他就是在6楼,清姐给你放琴的地方就是那里吧?”丹尼尔却一点也不急,笑呵呵道:“对呀。”李蹊不死心,道:“要不我就去作证,我见过他……”丹尼尔摆手道:“算啦,住同一个酒店,一起出入,有很大的几率碰上对方,你这样说出去,又要说你欺压同一个团的队员了。”李蹊急道:“那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丹尼尔惊讶道:“谁说我要放过他了?”这一下,不止是李蹊,连同在一个房间里的夏乐也有点不明白了,抬头看向丹尼尔,“可是大哥,酒店监控没了啊。”丹尼尔笑道:“对啊,但还有另外一个监控。”他看向李蹊带了点歉意道,“其实我一直没跟你说,娄清弄来那架钢琴,是mama让人送来的,她听说我们需要,就坚持送了一架她常用的过来……先说好了不许生气啊,也多亏了是她送来的,所以价格方面还是挺夸张的,就为了这架钢琴特意装了一个小的监控,只能看到琴房一角,就钢琴那边吧。”李蹊眉头虽然皱起来,但还在听他说着。丹尼尔道:“你知道的,我比较懒吗,所以我乐谱什么的都直接放在钢琴上面,如果有人拿的话,估计会被拍的一清二楚吧。”李蹊忽然开口道:“这个监控,还有谁能看到?”丹尼尔顿了一下,小心看了他神情,带了点讨好道:“还有咱妈。”李蹊道:“她不是我妈。”丹尼尔道:“好吧,反正还有她能看到,我要了钢琴,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你成年了也知道等价交换吧。”李蹊道:“所以就答应她,一起监视我吗?”丹尼尔道:“错,是给她炫耀我们一起弹琴有多棒。”李蹊这次没理他,沉默地站起身来,起身离开了。丹尼尔苦笑一下,对站在那边一脸茫然的夏乐道:“还等什么,去追啊。”夏乐有点无措:“那,那大哥你呢?”不去道歉吗?丹尼尔摇头道:“他气头上不会想见我的,你去吧,帮我安慰他一下,我等过一段时间他气消了慢慢跟他说。”夏乐傻愣愣的“哦”了一声,很快就追着跑了。丹尼尔叹了口气,许多眼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先放放,观察看看再说。他也只站了一会,很快就坐下来,手指卷曲攥紧,额头上忽然冒出一层冷汗,失重和眩晕让他在这几分钟内像是经历了一场灾难,他的身体就是战场,从耳鸣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就开始溃不成军。他要紧牙,绷紧了身体一动不动,也不发出一声。仿佛吭一声,就输了一样。第85章休息室的门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人推来,丹尼尔身体已经缓了许多,但是身上都别汗水浸透了,眼前也看不清是谁来了。他只感觉到对方似乎一下就晃了,然后迅速跑过来,倒了一杯水,又喂他吃了一颗药。把那颗熟悉的药丸咽下去,丹尼尔缓了一会,才慢慢抬起头来,就看到罗一鸣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小心问道:“没事吧,怎么突然发病了?”丹尼尔不敢动,只略眨了一下眼,道:“不知道,这个病发作起来……没有规律的。”罗一鸣道:“不能啊,医生说了除非是……”他自己把后半句咽了回去,眼中难得带了点心疼,是了,医生说除非是到了晚期。他对丹尼尔道:“现在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