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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纯洁。如今的莫提亚不知有多恨当时太无知,才落下这么个把柄在meimei眼里,听安娜塔西亚微笑着提起,就知她方才想的定不是这桩事,可也不会被逼出实话来了,甚至被反威胁一番,悻悻然地哼了一声,不再看她。安娜塔西亚冷冷地看了铩羽而归的她一眼,并没因此感到高兴。跟目光短浅、胸无沟壑的蠢货相斗,就算占了上风又有何值得骄傲的?她自从穿越到这希腊神话的世界,尚是个不能言语的婴孩,就听到母后背着侍女在摇篮边哭泣,先是向天神宙斯乞求怜爱,又向被背叛的国王丈夫感到羞愧难当。接着还未来得及替自己虽是个一旦被赫拉发现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私生女、可明面上到底是个雅典国公主这一点感到庆幸,就惊悚地发现,自己打小就美得不似真人的哥哥的名字,竟然叫伽倪墨得斯!作为现代人,哪怕再对神话故事一知半解,水瓶座的传说却绝不陌生,她当下就知道了有朝一日出来猎艳的宙斯会路过此地,她精心设计了许多年,终于如计划中的那样叫哥哥避开了悲惨命运不说,她也顺利博得对方欢心,获得跻身圣山的机会。想到这,安娜塔西亚轻蔑地瞥了无知无觉的莫提亚一眼:要不是还需要利用这个总爱与她作对的jiejie来吸引赫拉的仇恨或者神王的色欲,她早就无声无息地先给解决了。她清楚连姐妹女儿嫂媳都能毫不犹豫地下手的神王有多没节cao,也知道这样引起对方兴趣的举动堪称火中取栗,所以要尽快离开这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自行打翻,让她落入没顶冰水的危险踏板,早点抵达真正的理想之地才是。她预设的目标,自然就是出名的洁身自好,又位高权重的冥王哈迪斯了。作为凡人的时候,她只能多跑供奉冥王的神殿来确定冥府还没迎来它的女主人,到了奥林匹斯后,她不敢张口就问与此地诸神势如水火的冥神的事,只旁侧敲击地弄清了春之女神还未婚配,而直接导致那对怨偶的诞生的始作俑者,爱与美之神阿芙洛狄特也负伤在身,闭殿门不出多日。见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她欢喜不已,就想当然地以为自己的步步为营会有效果,却不知,冥后的宝座早被另一个卑鄙狡猾的穿越人士捷足先登了!对希腊神话的了解不过尔尔,未曾听过阿多尼斯与阿芙洛狄特之间的纠葛的安娜塔西亚,是一心认定了这与原着中不同的男性冥后是穿越来的,尽管迫于形势不如人,不得不低眉敛目做恭顺状,心里却是恨极了他。第五十七章宙斯完全不想接受这份不详的礼物,正要寻了理由推拒,恨他至深的神后赫拉就翩翩来阻挠了:“从地母处得来的的奇珍异宝,理当用在为胜利者的桂冠增添鲜亮光缕上,而在不死的诸神中最以公正不阿闻名,极受尊重的可敬兄长,不正是评判谁有资格接替赫柏职位的的最好选择?”神后充满幸灾乐祸的话掷地有声,足以让在座的诸神都听得一清二楚。宙斯心中大怒她趁机逼迫,只他不解的是,素来厌恶参合进奥林匹斯事宜的冥王,这次竟然缄口不言,显然默认了赫拉的建议。这样一来,不仅要真将盖亚的木盒当做胜利者的奖励,就连比试的究竟是什么,也成狡诈地先提出者建议的赫拉说了算的了。她的说法越是冠冕堂皇,正对那双得来不易的丽姝爱重的神王就越对她兴风作浪的意图深恶痛绝,只是不待他阴着脸开口驳斥,跃跃欲试的莫提亚就不顾meimei明里暗里的阻止,站起身来朗声接受了:“至高的尊神呀,纵使我们姐妹情谊深厚,却也知幸运与荣耀只眷顾胸怀勇气者的道理。若是有幸受最公正严明的裁判,无论赛事的结果是谁胜谁负,都不会有半句怨言的。”这寻死的蠢货!安娜塔西亚固然有借此机会引起冥王注意的想法,却绝不会在这风尖浪口上站出来,更不想莽莽撞撞地暴露在那不知底细的‘冥后’面前,此刻却被生生拖累了,只得仓促地露出一个忧郁温婉,摆明不愿跟jiejie这么早斗争起来的苦笑。就像恶劣的荒野上嘶鸣的毒蛇,神后眈眈的眼有一瞬落在了这肌肤皓白,眉目柔美似她那卑贱母亲的姑娘身上,心里恶狠狠地讥讽了这不解她的好父神正试图庇护她们的苦心一番,旋即蔑笑道:“要让品尝美酿的宾客们感到欢愉,祛除倦意,不仅要有出众的美貌,也要有讨得欢喜的性情,那光凭一人做断决,是绝不能服众的。”她轻飘飘地道:“你们便去问问在座的各位,两人中谁能争取来更多喜爱,谁就能胜任这份职位。”她没刻意为难,宙斯更起疑心,偏偏看不出丝毫端倪来,唯有不虞地应了。莫提亚拧紧了眉,她直觉这个条件是对自己极不利的,尽管她们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meimei却一向比她更能博得父王母后的欢心,舞会上于贵族间游走也是游刃有余。心被或会落败的恐惧沉沉压着,这位雅典国的大公主用荒草扎成的脑袋难得灵光了一回,meimei是矜持柔弱、羞怯温柔,她就放浪轻率,热情洋溢。而她的选项也是明智的:当一位投怀送抱的美人主动以香唇相邀的时候,就连瞎子也不会放弃一亲香泽的权力。最后的结果,不仅令暗暗嗤笑她手段下作的安娜塔西亚吃了一惊,就连莫提亚都不曾想她们能战了个平手。莫提亚那原先少得可怜的自信,便如从海水中捞出来晒干的棉絮一样蓬发起来了,她流转的眼波不自觉地放到了先前被她和meimei刻意漏掉的两位贵客,冥王与冥后身上。结果刚要开口,那神采奕奕,俨然是自然最完美的杰作的冥后便微微一笑:“不必问了,我与他意见相左。”哈迪斯不动声色,被宽大袍袖挡住的手则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阿多尼斯的。阿多尼斯保持微笑,毫不留情地重重反捏了回去。莫提亚被那双墨黑深邃的眼眸淡淡一看,不知不觉就乱了几拍心跳,颊也被染了嫩红。她呐呐地应了,不知该感到沮丧,还是感到庆幸又回到起点这一事。赫拉却似乎对出现这个结果早有预料,在假惺惺地征询了毫不理睬她的兄长的意见后,她懒洋洋地说出了解决的方法:“在不远的巴迪科,有一位无人不晓的新山神安特利。他长了四只牛的健蹄,山羊上翘的短尾,马儿浓密的鬃毛,黑蛇的冰凉鳞片,细长的头颅上有两只扁平的眼睛,只有一只才能看得见。他爱独来独往,清心寡欲,不为薄利所动,还号称从不说谎,既然光凭这里的客人还做不出决定,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