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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瑶看佳音慢慢能稍稍融入这谈话中了,但神色还是有些局促,便到她身边坐下,笑着安慰她,鼓励她。佳音便轻声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端木真彦笑起来:“我猜夫人是一定要问这个问题的,像五少爷这样一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怎么和我们这种五大三粗的乡间汉子走到一起了,还真是让人纳闷。”说着便简短地介绍了他们认识的始末,主要是几年前靖瑶在去美国留学之前曾去过北平,在北京大学旁听中国文学课的时候先与郭新建认识并建立起长久的友谊,后经郭新建介绍又与端木真彦认识,三人虽然性格迥异贫富差距悬殊,但意趣相投的年轻的心碰撞到了一起就是三杯底蕴相同味道有异的陈年美酒,千杯不醉。看佳音有些谈开了,靖瑶便隆重地向二人介绍道:“我嫂子你们别看没上过学堂,艾老爷可是在家里专门请的全江城一等一的老师给我嫂子授课呢,可谓名师出高徒么,国学、英语,都是她的拿手戏。”“你胡说什么。”“我怎么胡说了,明明就是啊。那你就读了不下十遍了,我看你的笔记了,很多见解不见得那些红学家就能体会出。嫂子你要自信,哎,我嫂子就是太不自信了。”端木笑道:“我们这些粗人不爱读那文雅的,但到是想洗耳恭听一下夫人的见解呢,算是进了半扇门了。”佳音慌忙摆手道:“我哪里就懂呢,不过是读着消遣罢了。真真是算不上见解的。”“嫂子一心想来参加这座谈会的,到了这里便不说话了,你让人家两个嘉宾心里多不好受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摆架子呢。其实我嫂子是最没有架子的。”靖瑶说完,看佳音还是羞于启齿,也不好强求了,便问她:“嫂子,我给你的那两本英文看得怎么样了?一定要好好看,我给你和卓琳带的都是给你们精心挑选的适合你们女子读的书。”“哪两本?”郭新建问道。“、,其实好的有很多呢,只是总觉得这两本更适合女子的成长。讲的是女子对人格独立和平等权利的追求,而则是侧重于女性要自立自信自强。其实这些大道理倒是不必再大说特说,只是语言很朴实,对话很有吸引力。”郭新建点点头,表示话是听到了,但又说:“我是不感兴趣,更别说外国了。我更喜欢外国诗,通俗易懂,质朴有味道,再不像中国诗那么考究苛求,又繁琐又隐晦。”靖瑶不同意他的观点,认为各有千秋,若全世界的诗都按西方诗的格调韵理来做的话,岂不都成白话文了。中国诗自是艰涩一些,不过终究是文学家深入探究钻研的一种创造,拥有中国人含蓄收敛的特点与巧思妙想的智慧,是另一种美。佳音听他们讲,偶尔插一两句也是向他们发一些问题,虽然不完全接受他们的想法,但他们一些完全不同于自己的观点倒像是山野里流过的一泓清泉,流淌着大自然淳朴的芬芳,已经习惯城市喧嚣繁华的她着实尝到了那份甘冽与清爽,口齿留香久不散。靖瑶对座谈会唯一不满的就是人太少了:“座谈会啊还是人多热闹,而且最好有男有女,这样才更有气氛。本来这次想邀请温暖女士来的,可她临时有事,说下次来,这样有女士在,嫂子应该就不会拘谨了。你们不知道我家小妹有多活泼,她来了,肯定没你们说话的地方了。”“你六妹也该毕业了吧?还在江门大学上吗?”“嗯,今年夏天毕业。说等毕业了也要出国留学。”郭新建摇摇头慨叹道:“你们家兄妹几个全都是留学回来的,真是让人羡慕啊。”“其实也没什么可羡慕的,出了国也有苦恼,因为国家贫弱,人民难免会遭人白眼。”稍有一瞬的寂静,端木又问道:“不是说你四哥是去香港念的大学吗?那就不算出国了,怎么他没去国外呢?”“好像是他自己不想去太远的地方,就选择了那里,其实在香港学习英文也还不错,只是他去是学习经济,这方面还是去欧洲国家比较好。不过也只是我三哥去了英国,大哥二哥都去的是日本,也学的是经济学,倒也都是学有所成。可见并不是非得出国才能走出一番天地来,事在人为,在哪里学都是一样的。”郭新建淡笑道:“那是因为你们现在都有所成就了,自然对你们来说就无可无不可了,你看看我们现在是个什么境遇?五十块钱的薪俸,到手里这里挪一下那里挪一下,也就没了。所以现在有条件的话还是出去留学更有前途。”说完看靖瑶不言语了,眼睛盯着一处在沉思着,便又笑道:“吕会长苦心没白费,你们兄弟个个精明强干,都是人中之龙,这笔投资可算是投对了。”“在他们身上是投对了,在我身上算是白费了。我父亲说就我最不争气,偏要做文人。其实做文人有什么不好?难不成非要经商赚个十万百万的才是出人头地?我那几个哥哥也就商会打理的好,你让他们来做篇古文,他们肯定就不行了。”说完,不忘观察佳音的神色,看她嘴角略微撇着,眼神有些转移,似是不快,便忙又加了一句:“不过我三哥倒比其他几位兄长才情高多了,尤其是他对收藏的了解,完全可以再写一本的。”第四卷我有嘉宾,畅叙抒怀第38章我有嘉宾,畅叙抒怀(1)静妮电话打了不到半个小时,靖璘就来了。一进屋便看到她神情懒懒地躺在被窝里。这天天气阴得很,却又不下雨,屋里也跟着阴冷得发虚,她盖得是冬天的厚被子,样子却还是瑟缩。只是她甚少这么不重注妆容,一看那样子便知又是心里结郁了。今天说奇怪也真奇怪了,靖璘还以为她会一直不理他,或者耍性子发一顿脾气。没曾想她倒径直坐起来,没有梳妆,头发依旧蓬松着,神色却还是美艳动人,只是眼神颇有一些戏谑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丝丝笑意,只是不说话。他被她这一通举动呛得一阵好笑,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笑道:“又怎么了?把我叫了来就是故意逗我?你不说出所以然来就不放了你。”静妮使劲在他肩头掐了一下,他吃痛,才放开她。“到底怎么了?我又惹你不开心了?本来还想告诉你个好消息的,照现在这样看是不必了。”“哼,你能有什么好消息啊。是啊,看我而今变得邋遢颓废了,也把你十二分的兴致减到没了,又开始要物色新的对象了。”一听她这话,靖璘心里涌起失笑的潮水,抓过她来就要吻。静妮要挣扎却挣不开他强有力的手臂,便喊道:“别闹。我怀孕了!”靖璘顿时惊住了,错愕茫然地看着她,眼神在思索,却依旧逃不开惊错的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