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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世界38:主动求欢(慕遥part,H)

    房中虽有地暖,但温度始终不如人体的热。覃与撩开他层层迭迭的衣衫,任由两侧衣摆盖住他两条赤裸大腿,无视中间已忍耐成深红色的肿胀,手掌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腹部缓慢上移。

    慕遥被刺激得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随着覃与的手掌落在他胸前恶意一拧,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人抱紧。

    久久没有得到抚慰的硬物随着二人身体相贴蹭在了覃与腰上,被她镶嵌着金属的腰带戳刺了一下,禁不住沁出更多清液。

    慕遥打了个哆嗦,低头吻上她颈侧:“覃与,给我,给我。”

    覃与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逐渐变硬的茱萸,笑问道:“什么给你?”

    慕遥被憋得眼眶更红,他下意识地蹭着适才给自己带来刺激的腰带,呼吸越发急促:“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覃与掐住他那粒已涨成红豆大小的乳珠,“是这里吗?”

    慕遥急喘一声,抓住她闲着的另只手带到他下身,迷蒙双眼中雾气几乎要凝成眼泪落下:“帮帮我,好胀。”

    覃与低头,指甲刮过那还在往外吐水的孔洞,便见着这根深红激动地晃了晃。茎身早被清液浸湿,看上去油光水滑,好似一根造型精致的玉器。

    该说不说身为男主,这玩意儿还真跟他脸一样得天独厚。

    听着慕遥靠在她肩头低低喘息,覃与恶趣味地没再动作:“你不说明白,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帮你呀。”

    她声音柔和甜美,却硬生生逼得慕遥额头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他被家族视作下一代家主教育,自小学的都是君子端方,即便此刻血液都要烧起来,也绝不可能违背前面数载所学,如她所愿说出那些污糟话来。

    此刻箭在弦上,她却偏存心戏弄,慕遥咬住下唇,心一横,强制性圈住她手指覆上去,如她之前所做一般上下滑动。

    覃与本也没指望男主能这么快打破矜持雅贵的世家公子人设,说出些yin言浪语污染她耳朵。她虽然身边人不少,但并没有此类癖好,也从不指望通过言语刺激产生更多快感。她的玩具们从不在床事上叫她cao心太多,甚至多数都会私下学习自我提升,以期给她带来更高级别的享受。

    说实话慕遥今日能做到这份上已经算是出乎他意料了,想来这段时日自请去他身边的霜玦可出了不少力。

    覃与神游太虚,全程由着慕遥的手带着动作,几乎称得上是消极怠工了。

    好在慕遥被憋了这么些日子,很快便完事,只是等到覃与反应过来时,温热白灼已经顺着茎身沾到了她手上。

    她皱眉挣开慕遥同样黏兮兮的手,将手指在他衣摆上逐根擦干净。慕遥仍闭眼抵在她颈侧平复呼吸,并未察觉到覃与嫌恶动作。

    手上已看不出任何痕迹,但那种黏腻感好似仍旧残留其上。覃与眼中升起不耐,懒得继续逗弄慕遥,掐着还未缓过神来的男主下巴径直吻了过去。

    慕遥刚泄过一回照理来说不该这么迅速再硬起来,可大约是这段时间憋得太久,积蓄太多,也或许是覃与技术实在叫他无力招架,他好不容易消停些的身体很快又guntang起来,迟钝的舌头已经开始灵活回应,下意识去汲取覃与口腔中珍稀的琼浆玉液来润泽他干渴的喉咙。

    覃与微眯着眼,一边应付着慕遥越发急切追逐的唇舌,一边解开下身束缚自己做着前期准备。

    若非为了试探剧情,她压根看不上青涩别扭又毫无服务精神的慕遥,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她一贯是被服务的那一方,哪里用得着委屈自己动手?可为了避免误差,她不得不几次三番和慕遥成事,而今也不过就差那临门一脚,实在没必要因为这点小情绪前功尽弃。

    察觉到下身足够湿润,覃与也不多费事,半跪起身,单手握住慕遥硬挺一点点吞吃进去。

    慕遥闷哼一声,敞开的胸口已被情欲染成粉色,两粒乳珠红豆般挺立在温暖空气中,脖颈青筋跳动。

    覃与缓了一口气,待得那胀感稍消便抱住慕遥脖颈简单直白地命令道:“动。”

    慕遥眼角一片湿红,完全一副爽到不行的表情,看得覃与越发来气。好在他还没彻底失智,这会儿听到覃与首肯便很是自觉地捞起覃与两条腿动作起来。

    覃与上衣未乱,衣摆遮掩下几乎看不见任何破绽,倒是慕遥,被拨开的层层衣衫这会儿早就因着他动作散开,从肩头垂落到手臂,整个人几乎全裸。

    覃与只扫过一眼便没了兴趣,她仰起头任由慕遥在她脖颈舔吮亲吻,只盼着他快点完事。

    但伴随着慕遥动作更重,埋在她体内的肿胀并没有半点要泄的意思,甚至是脖颈上的吻已经有了想继续向下探索的趋势。

    覃与皱眉推开他脑袋,大腿根稍一用力便听见好不容易掌握了节奏的慕遥又一声重喘,等到紧绷的后背松缓下来,覃与也被轻柔放了下来。

    终于完事了。

    覃与翻身下地,提起褪至脚踝处的裤子穿好,没走两步就适应了稍有酸麻的腿脚,也没去管身后还瘫软在椅子上的慕遥,径直打开了门。

    萧瑟寒风呼旋着进来,吹散了屋内的暧昧气味,也让慕遥空白一片的大脑有了丝清醒。

    而覃与对上了屋外霜玦黑白分明却填满混沌情绪的一双眼。

    有点意思。

    “只你一人?”

    霜玦乖顺垂眼,只颤抖不休的眼睫提示着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青玲jiejie吩咐厨房布菜去了,碧玺jiejie还未归来。”

    他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小姐若有任何吩咐,霜玦都能效劳。”

    这话说来其实没什么,但结合着此刻处境以及适才他那眼神,对覃与而言已经称得上僭越。

    彼此都是交过底的人,自然都能听懂他话里的暗示。

    覃与将人看住,猜想着此刻他心中定是惊惶中掺杂着一丝希冀,加之这会儿下身的黏腻以及适才压根未能享受一二的憋闷,她笑了声:“既如此,随我来吧。”

    她率先朝着另一间厢房走去。

    霜玦:jiejie们,V我两颗珠珠,助我上位!(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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