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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打开自己的窄xue。高玉轻车熟路地扩开了林冲的后xue,然后便换了真枪,一边往里推进一边啧啧感叹道:“教头真是武艺高强,身上的肌rou就是结实,这里前些日子被我弄松了的,如今只不过闲了几日,便又这般紧致也!教头你每日练武,是怎样锻炼的这地方?”林冲吸着气忍受着那灼热异物的进入,闻言不由得面红耳赤,听高玉这几句话,倒好像自己每天习武就是为了给人cao弄一样。高玉因为体弱,所以yinjing也并不是很粗,但却比较长,能够深入到林冲体内很隐秘的地方,林冲便感觉到有一条长蛇慢慢钻进自己体内,那地方无可防御,那毒蛇便似乎能直接咬啮自己的心肝一般,一想到这里,林冲就忍不住直打冷战。高玉慢慢将yinjing全都插了进去,然后陶醉般地深吸了一口气,道:“好美妙也!林冲,你的身体里就是西王母的瑶池,我和你交合,就好像成了仙一样!你乖乖的,我要开始动了。”林冲颤抖了一下,睁大眼睛仿佛等待刀剑落到脖颈中一样等待着后庭的抽动,若是意志能够有用,林冲此时强烈的念头定然能让他不受摧折,但这却是妄想,很快林冲便感到自己后面峡谷中的深洞中传来了慢慢的蠕动,就好像有一条蠕虫在里面钻xue一样。肠道里已经涂过油,又是从前挖掘过的,因此起初虽然紧致,但很快便打开了门路,那一条rou茎十分滑溜地在里面钻来撞去,油滑得仿佛一条大黄鳝一样。林冲本来是刚被旺火烧煮过一番的,就好像熄了的火堆里还残留着火星,很快便可以被再次点着,因此不多时便由起初的难捱变成了后来的情难自禁,克制不住地哼哼着,两条站立在地上的长腿也不住发抖,若是此时有人在他膝弯处哪怕轻轻一戳,他也就跪在了地上。高玉伏在他身上,一边抽插一边摸着他光裸的脊背陶醉地笑道:“林冲,你好精壮啊!我从前看到人家卖牛马,那牛马的身上摸起来便像你这样,结实紧密得很!你如今趴在这里,便使得这桌子像一副rou案子了,我看人家卖rou,一大扇猪rou牛rou摆在案子上,好不肥厚结实,却如你这rou一般哩!”林冲身子正被他顶得往前一撞一撞,百忙之中仍是听到了他这几句话,不由得便想到智深从前和自己说过整治那镇关西时,和他要精rou臊子,不能带半点肥的在上面,又要肥rou臊子,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又要寸金软骨的臊子,不要见些rou在骨上,如今这衙内可不就是这么磋磨自己?生生将自己的皮rou都剁作rou馅一般!第二十五章林教头风月太尉府25高玉和林冲一个下午窝在书房中没有出来,这一天休说读书,枪棒都没有练成。到了晚上与高俅共饭的时候,高俅看他们两个脸色,便问:“玉郎,你今日读书可读得好么?都读了些什么?”高玉心有戚戚地说:“今儿刚刚开篇呢,讲的是‘郑伯克段于鄢’,兄弟之间好恐怖,幸好爹爹只生了我一个!”高俅笑骂道:“我把你个吓破了胆的,这段事迹是让你不要兄弟的?你若是听了个杀夫的故事,连娘子也不敢要了!亲人之间要善自相处方好。也真难为了林冲,要和你耗费精神讲这些,你听课的时候便好好听着,莫要辖制老师。”高玉笑道:“爹爹,教头真是个好先生,我从前听那些腐儒讲书,只听了半刻就昏昏欲睡,如今听教头说的书,却越听越是有劲头儿,凭他讲多半天,我只觉得听不够呢!我可是有好好对待师父,您瞧他不是红润得很么?”林冲听了,脖子向前弯成了一个大大的弧度,恨不得能将头揣到怀里去。吃过了饭,高玉带着林冲回到房里,两人洗了澡,高玉且不让林冲穿衣服,抱着他就这样裸着滚到床上去。高玉从床头拿起林冲惯常看的那本书塞到他怀里,道:“林冲,白天读书没有读透,我们挑灯夜战再用工一会儿好么?”林冲手里捧着那本书,道:“既是如此,便让我把衣服穿上才好读书。”高玉笑道:“穿衣服做什么?蔡伯伯曾说,读书便要放开襟怀才好,你就这么念吧,这样可不是披肝沥胆,坦诚相见么?”林冲无法,只得打开书念道:“郑国共叔作乱不成,他的儿子公孙滑跑到了卫国求救,卫国就替他讨伐郑国,攻占了廪延这个地方。”高玉靠在他身上,摇头晃脑地说:“这就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后患无穷啊!”林冲摇摇头,道:“郑国联合了周国和虢国的军队去讨伐南疆,还请邾国出兵……”高玉笑嘻嘻道:“郑国也是不消停,刚被人打完了,又要去打别人。”说着便伸手去摸林冲的胸脯。林冲呼吸一紧,马上强自镇定下来,接着说书:“这邾国的使者跟郑国的公子豫偷偷来往,公子豫便请求出使……啊!衙内,你做什么?”林冲脸色紧绷,惊慌得两眼都瞪圆了,好像面前出了鬼一样,原来他下体最敏感的一团物事竟忽然被高玉紧紧攥在手中,仿佛吃烧鸡时握着一只鸡腿一样。高玉见他紧张成这样,顿时咯咯乐了起来,手指动了两下,道:“我只摸摸你这里,又不是要伸到你里面去,你怕什么?好林冲,你乖乖念书给我听,我不乱动就是,你若是不依,我可要捏了!”林冲本待求他将手拿开,自己再念书,哪知他刚一犹豫,高玉攥住他roubang的手边便动了起来,两根手指如筷子一般夹住他的yinnang,就这样捏了起来,林冲顿时一声惊叫。高玉见弄得他失控,更加高兴起来,夹了一会儿精囊又用指尖去刮搔他的铃口,林冲这一下更加受不住,身子往旁边一倒,就半躺在床上,只用手肘勉强支着床,口中屈辱地哀求道:“衙内饶我!”高玉一脸可恶地笑道:“你这又能怪谁?方才我让你念书,你偏偏不念,你若是给我讲书,我可不就不动你了?只如门环般握着便好。”林冲欲哭无泪,两手乱扒着从身边摸出那本书,颤抖着手指翻开刚才那页,喘息着用哭一般的语调断断续续念到:“公子豫……想出使,可是……郑伯不答应……最后他自己还是去了……啊,不!”高玉的手在他念书时虽然停了,但却仍然紧紧握着,手心中的热度很快升高起来。林冲白天被他用嘴煎熬那东西,此时仍是分外敏感,只感到高衙内那一只纤长的手中就像有一个小火炉一样,将自己的阳物便像炙羊rou条一般,生生地要烤熟了!林冲甚至还觉得自己那roubang已经开始冒热气,散发出烤rou的味道来。高玉眼见得林冲的身子越来越软,起初他还挣扎着念几句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