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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女子非常自然的回答说。我疑惑的问:“你是谁啊?没死为什么要躺这里呢?”我的问话让女子陷入了沉思,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我小声问了她一句:“你记不起来自己是谁了吗?”女子回过神来说:“记得,我怎么可能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呢!”“我是长沙王吴芮宠妃毛苹。”她接着说。“毛苹?”我嘀咕了一句,心里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的过。她轻轻念起自己的成名诗:“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首诗我在还珠格格里听过。”我恍然大悟道。毛苹疑惑的说:“还珠格格是谁?这首诗是我写的怎么可能是还珠格格的呢?”我对毛苹的兴趣比还珠格格浓,我现在一点都不怕那女子了,凑过去兴致勃勃的跟毛苹说:“还珠格格是部电视剧的名字,你已经睡了几千年了,现在外面沧海桑田变化很大,一时半会我也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在这里躺了几千年还能活吧。”“这事说起来还跟活了八百年的彭祖有关。”毛苹的话说到一半顿了一下。她看了我一眼,考虑要不要给我解释一下谁是彭祖。我冲她点了点头说:“彭祖的事情我知道,你接着讲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毛苹两眼望着洞里的石笋,追忆着往事说:“我夫君任长沙王之前有个彭祖的后人向他进献了个长生不了的法子,当时夫君不以为意就将方子交给了我。”毛苹说一句停一下,听的我心里直着急,可又不敢打断她的回忆。她接着说:“我仔细研究了一下那方子觉得有点不切实际,当时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喘了口气又说:“那年高祖建国后,吕后要对我夫君下手,当时我夫君左右为难:既不想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又不想放弃自己一生的追求和祖父辈嘱托。”说完她又叹了口气说:“最终为了天下早日和平,我夫君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换取刘氏吕后对吴氏一脉的信任。”☆、第二百七十九章吴王的死因“听了毛苹的话,我忍不住插嘴问:“你夫君真死了吗?”毛苹摇了摇头说:“他就在这里,你说他死了还是没死?”我疑惑的问:“可据野史资料记载,长沙王吴芮死于公元前202年,葬于长沙城北;长沙王吴芮死了400多年后他的墓葬被人盗了,当时人们看到吴王的面目如生,衣帛完好,当时他还长身站起跟周围的人说了几句话才又躺下的。”毛苹撇了撇嘴巴说:“那根本就不是真的长沙王,那只是我夫君的一个替身罢了。”我非常好奇的问:“你们当年是怎么暗度陈仓跑到这里躲起来的?”毛苹没有回答我的话,她略带惆怅的说:“当年我和夫君二人四面楚歌,要想逃掉就得以牺牲吴地的百姓为代价,在那种情况下夫君和我的心里都非常郁闷;那年夫君生日的时候,我们两泛舟水上,我忍不住感叹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十分不解的问:“你们精神苦闷跟你做情诗有什么关系?现在人们都在传说这是你在对长沙王表达至死不渝的爱情呢。”毛苹听了我的话,冷冷的笑了两声,愤愤的说:“情诗-那哪里是什么情诗啊,那是我给世人留下的一份遗书。”“遗书?”毛苹越说我越糊涂了。毛苹不厌其烦的解释说:“冬雷震震”——讲的是我们正处于八面埋伏之中,当时吕后已经要对我夫君下手了,而夫君又不能只为自己的生命而放弃自己一生追求天下苍生和祖父辈嘱托,也不能像张良一样归隐;夏雨雪”——讲的是我们有窦娥一样六月飞雪的天下奇冤,盼能早日得到昭雪,给我们个公平的说法。”毛苹说来说去总是在说她和吴王的冤屈就是不提他们是怎么躲到这个棺材里来的,这让我很心急,我迫切的问她:“既然当时情况那么危急了,你们又是怎么躲过吕后的劫杀活下来的呢?”毛苹提示我说:“你忘记我跟你说过有人送给吴王一张长生不老的方子了?”我还是想不明白:“既然能长生不老,你们怎么还躺在棺材里了呢,再说了吕后要杀死你,跟你手里的方子又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你们把长生不老的房子贡献给了吕后,她放过你们了?”毛苹叹息了一声说:“所谓的长生不老,说明白了就是一种龟息术,我们只有躺在棺材里才能躲过吕后的探查,当时吕后要是看不到我们的尸体她怎么可能放过我们吴地的族人和百姓呢。”我自动脑补道:“那就是说你和吴王装死躲过了吕后的迫害,保全了自己的百姓和族人?”毛苹点了点头说:“可以说是这样的。”我还是没向明白,又问到“那吴王的替身又是怎么解释呢?”毛苹略有伤感的说:“就在我们对外宣布死亡的消息一年之后,我和吴王重返家乡本想隐名埋姓过过男耕女织的平淡生活,没想到疑心很重的吕后又派人装作盗墓贼的样子来挖我们的棺木,在这种情况下,我的一个谋士帮吴王找了个死士替身代替吴王埋了下去。”我感觉毛苹还是没说到重点,不得不再次追问道:“既然你们都活过来了,怎么又到了这里了呢?”毛苹非常自然的回答说:“我们躲了几年后,不想躲了,就找到这里来睡了下去。”我感叹道:“你这觉睡的好,一下几千年过去了。”毛苹站起身,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搭理我,直接朝一个铁棺材走去。她用那纤纤玉手按了按铁棺材角上的一个凸起。咯吱咯吱几声巨响过后,铁棺材盖自动打开了,里面露出一个全身覆盖着厚厚的锦被,浓眉大眼,长着连鬓胡子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面色如生,静静的躺在那里,仔细倾听还能听到隐隐的打鼾声。毛苹伸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轻声说:”夫君起来了!夫君起来了,妾身已经出棺了。”几声过后,那男子猛地从铁棺材中坐起,抬起手臂伸了伸懒腰,看着毛苹高声说了一句:“这一觉睡的好长啊。”毛苹接口说:“我们已经睡了几千年了,据说外面已经沧海桑田变化很大了。”长沙王紧张的问:“那刘氏王朝怎么样了?我们族人现在又如何了?”毛苹对外面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她求助的望了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