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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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像动物一年有固定的某个季节的发情期,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而ao发情比普通人发情情况严重得多,一旦发情轻则造成个体死亡,重则影响社会治安。好在的是这种严重的发情以月为单位出现,有一个轮换周期,每次进局子就那几个那几天。 警局专门负责处理ao相关事件的部门又接到上级部门要求严厉排查适龄适育的omega人种,一来是尚未婚配的omega每月发情容易闹事,或者偷偷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二是国家生育计划是强制执行的,挽救低迷不振的ao人口数量增长。 自从alpha人种占领社会高层权力机关,把控国家命脉以来,ao婚配局竟然渐渐爬到各其他组织机构顶端,话语权之大,在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社会,都难以想象。 发布红头文件,给警局下达指标的上级部门就是婚配局,说是最高指示。那这事耗费人力物力财力,耗时又耗资源,底下一片怨声载道。警局局长给曾舜晞打了个电话,曾舜晞又给他爹地打过去:“爸爸,这次是不是太夸张了,人口基数不可能达到13.1%新增,尤其是该片区。你们确定咨询过专家,是专家的意思?” “你在怀疑我的专家顾问团队?” “没有……不是这个意思。”他很头痛。 警察局长给国家婚配总局局长暨常务处处长发函致意,也就是曾舜晞的父亲,没有得到回应,这才辗转联系到了他。他的哥哥是alpha,军委那边的,jiejie是alpha,大学校长,只有他遗传了母亲的是omega,但全家都视他作beta,家庭背景这一层鲜少有人知道。 要是别人真没那么好瞒,那么严密的abo测试机制一出生就被强制执行,每个公民都必须要做,身份证上说印beta就印beta了。瞒到现在与家里不无关系,父亲多次警告他,他作为婚配总局与国家权力的最高代表之一,要是儿子的事被揭发出去他就可以下台了,不说提前退休,后半生在大牢度过不成问题。 曾舜晞点头。他在这个家的感觉很奇怪,他受到最严密的庇佑,却又像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一样,遭到家人警惕。成年之后他在外面做事从来不与家里扯上关系,只有少数那么几个权力机关知道点内情。 警察局有所有登记户籍当然会知道。父亲骂完他“不是都准备与家族脱离关系了吗!”愤然挂了电话。他是怪他家庭聚餐从来不回去,也不是不回去吧,回去得少,一桌子alpha就他一个omega。普通家庭omega都不允许上桌吃饭,但他被当作beta才可以坐在一起。 起初他推辞是跟mama说一桌子alpha信息素他会受不了,mama表示理解就帮他搪塞过去。后来推辞次数多了父亲认定他就是想逃避,不满到达顶峰终于在打电话时爆发出来。 曾舜晞亲吻了孩子额头把他交给月嫂带回家去。他要在月嫂家待四五天,希望能乖一点。但是孩子不哭不闹,不爱黏人,月嫂都说是他带过最听话的小孩。曾舜晞工作太忙,孩子都跟月嫂亲一点。 他休闲西装,没打领带,最后检查了一遍行程清单,出门前记得换一款卡地亚名表。给父亲的洋酒,母亲的化妆品,哥哥的定制枪套皮匣,jiejie的项链,没有遗漏的,关上后备箱。 家庭聚餐是真的很头痛,爸爸喋喋不休一小时国家ao人口增长计划、繁衍政策的伟大之处,哥哥讲讲邻国军事概况,jiejie校友会的许多人都是父亲及哥哥的同窗好友。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工作室开得好不好无人关心。alpha姑妈以及她的alpha儿子会冷嘲热讽:“小晞啊,不如去后厨帮帮mama的忙。” 他一回家哥哥jiejie拥抱了他,他们早就到了,别墅门前停着十几辆军事装备车。mama帮他把外套取下来挂在架子上,他一看到mama就把头放到她肩上撒娇:“妈咪。” mama拍拍他的背说你在外面受委屈了,半天不起来好笑地哄他说,好啦,你都多大的孩子了。他可不委屈嘛,每天隐瞒身份装作beta比常人想象的辛苦得多,只有mama能懂他。 jiejie揽着他往里面走:“房间给你腾出来了,过两天爸爸要招待一些优秀alpha精英人士来家里吃晚餐,你必须来,他发话了你不准走……都是顶级的alpha信息素,已经备好了整整一箱抑制剂在你房间里。” 曾舜晞点点头,对jiejie的提前考虑周到表示感谢。好久不见爸爸只是背着手冷淡地哼一声,见过父亲之后回了房间。 晚宴之前的安保措施尤为严格,每位客人都要提交正式的F&C测试报告,这种场合出现fork伤亡事件那就不仅仅是单纯的意外,都是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高贵稀有alpha,以及他们的omega伴侣,死伤任何一位都是极大的危害公共安全罪,他父亲每次都会皱着眉头说这种传染病一样的fork什么时候才能灭绝。 他还提出过一系列种族主义的理论,比如为了杜绝fork这种基因传播,应该把所有fork抓去绝育。法律是规定没有发狂伤人前的fork即使检测出来,也只当作重点观察对象,就业婚配什么的受歧视,但不用蹲监狱。他父亲更绝,觉得婚配局应该直接不受理fork婚姻,婚姻法也不保护,让他们自生自灭,从根源上杜绝。 晚宴能混进fork的概率太小,肖宇梁一样混进来了,他跟他alpha朋友形影不离,在外人眼里疯疯癫癫,他朋友还好,至少有钱,他作为不受欢迎的ao圈底层的alpha被说“捧臭脚”,捧就捧呗,老子有臭脚捧吃好喝好玩好,omega随便挑,还能认识不同的alpha。 来也是抱着混吃混喝,玩的态度,社会名流不认识,名流公子在附近酒店的派对很有意思,他们过来在Wenzicarton大酒店玩了三天,睡了两个omega模特,两个还是三个ins网红omega。肖宇梁第一次见识到了性爱派对大开眼界,都没人好好穿衣服。 睡到第二天早晨被朋友叫起来收拾参加晚宴,他酒喝多了,晚上吐太多,醒来发现裹着床单在地上难受得死,像全身被人打了一顿,边刷牙边自己整理形象,镜子里只看到一个颓靡纵欲的人,什么alpha精英,笑死。 朋友是精英他又不是,alpha朋友的alpha家人好不容易给他搞到邀请函,朋友又耍无赖给他“狗皮膏药”兄弟肖宇梁要了一张,家里人拿他没办法,费尽心机搞到第二张,买了机票早早把他俩打包过来。 来之前嘱咐:“有些alpha家庭可能会带omegajiejiemeimei一起来,多跟人家接触了解一下,问问有无婚配什么的。”又转向肖宇梁:“小梁看着点他啊,不要惹事,你学习成绩一直比他好,脑子也好使。” 肖宇梁满口答应,转眼抛之脑后,丢到十万八千里,家人要知道提前来几天就在鬼混不知道多心寒。 他在晚宴上看见真真正正的顶级alpha,心里一慑,倒不是被信息素压制太过慑人,而是每个在他看来有钱有势的alpha都要去给那个老头行单膝跪礼,亲吻他的手背,被权势震慑到了。 本来啊,ao圈搞王室贵族那套就很无语,还不如beta大家都很平等可亲,接地气,巴望不到ao圈子的东西,整天就写小说幻想ao的世界。ao身份等级制度森严不那么让他喜欢,但回看beta让他去那个世界他也不愿意:很少人会愿意吧。 他看见曾舜晞站在他高高在上的“王位”的家人旁也很惊讶,那些人跟他父亲、哥哥、jiejie行完礼,走过来跟他说两句,都是毕恭毕敬的模样,有些也会行简单的吻手背礼,就站着,拉起他的手隔空吻一下。 alpha对beta行礼? 放在哪里都不合理吧,好比你去羊圈对着羊下跪,怎么在曾舜晞这里加上出身条件、财富背景的buff加持就显得合理,可以发生了呢。 果然是高高在上的beta。 哦不对,高高在上的omega。 他们热情地同他交谈,他笑着应答,微微颔首。距他们上次意外再见已有一年,他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得体,优雅,干净,跟肖宇梁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同一种人。 晚宴时曾舜晞并没有跟家人坐在一起,他坐到多是带了家眷的alpha那一桌,对beta或omega也更亲和一些。餐桌上还有空位,肖宇梁提步径直走过去。 他拉开椅子坐到他斜对面,大刺刺的,曾舜晞看到他脸色变了,但只是微不可察的,转瞬即逝。看来今天晚上的游戏是“看谁装不认识装更彻底”。 曾舜晞低头划拉盘子里的食物,抬头跟对面的人聊天,大方得体,证劵股市谈笑风生,体育政治也能扯一两句,根本没分眼神给要么盯着他们,要么瞟来瞟去的肖宇梁。 其实大家聊天氛围都蛮自由松散的,年轻人这一桌聊游戏吹逼的,爱玩的很多。肖宇梁对面的男生提议:“哥,哥,等会儿我们玩游戏你来不来?就我们这一桌,击鼓传花,传到谁就介绍一下自己身份,做什么的,然后他对面的人可以指定他做一件事。” 这挺好的,借这个机会互相认识,缓解尴尬,肖宇梁的alpha朋友也过来玩,被传到的几个人自报家门都挺厉害的,名校大学生就报学校,有社会成就的就报头衔,什么也没有的报家庭也能收获一声哇哦,有个alpha名门之后说了个独一无二的姓氏就引起议论。他妈的肖宇梁什么也没有,这游戏就是针对他。 不忐忑?不忐忑玩什么餐桌布,看起来烦躁得很,他把西餐盘配的西餐刀抓起来丢下去,抓起来丢下去,叉子在碗里捣捣捣,已经有人在说他没家教了,他毫不在意地垂眸折着手上的餐巾纸,折成一架纸飞机了都。 传的玫瑰传到他这里,他立马丢给下一个人,那人不认,说帅哥音乐明明到你这儿就停了。他怎么介绍自己呢,他是个屁。肖宇梁说了名字,别人问他多说点呀,多大了,做什么的。他把刚折的纸飞机在手里捏成一团,说26,工作保密。 抬头极快地瞥了一眼曾舜晞,曾舜晞跟其他人一样,平静地看着他等他说话。他的目光跟那些陌生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说起来他们并不算熟悉。 淦,他怎么cao到的他,高高在上、尊贵优雅的beta? 有一份体面工作,家人位高权重,背景深厚,受尽礼遇的beta? 他的家人每一个看起来都可以把他撕了,他第一次是怎么不知好歹强上的他? 他妈的曾舜晞为什么不报警?除了他是omega他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对,他是omega。 这么一想他宽松不少,一个真正的omega跟他们这些alpha坐在一起,不该更提心吊胆吗?有一家人带了omega孩子,捧着脸发花痴:“哥哥好帅哦,哥哥的工作是演员吗?” 那孩子被他父亲瞪一眼:“回家眷那一桌去。” 肖宇梁没说话,他朋友先笑开了:“是哦,演员哦,三级片演员……”整桌人都笑开了,荤段子在哪里都时兴,笑点通俗易懂,打开气氛拉近距离。 肖宇梁歪着嘴笑两声,他看几眼曾舜晞,他要敢笑,他这边就会爆炸。但是曾舜晞没笑,他可能不觉得这个是笑点。那轮到对面的人让他做一件事了—— “等等等等,”朋友打岔,拿手指数着点了点,“我加进来了,所以你对面是曾老板!” 可不是嘛曾老板,有钱有势的曾老板,不知天高地厚,背后还嘴过他的朋友,也知道该巴结的曾老板:“曾老板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我以前是你客户,我那单生意数目不小的!” “以后不好找你了吧?”边说边给他倒水,“这我朋友,肖宇梁,你应该见过。没事儿,随便给他出,怎么狠怎么来,学狗叫都没事儿。” “那就学狗叫?” 桌上的每个人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戏谑笑容看着他,等着看他被作弄,说不好曾舜晞是故意的还是怎样,他轻轻巧巧一说好像是接了别人的话,而且长相中带了几分天真,表情又一副无辜不谙世事的模样。 要是别人说这话桌上的人可能不会是这个表情,可是说的人是一个beta,一个beta给alpha指令,传出去就是奇耻大辱,就算肖宇梁可能不在意,桌上的人也已经在当个笑话看,看肖宇梁在其他alpha面前出丑。 肖宇梁盯着曾舜晞。 他没有看其他人什么眼神什么表情,只是一直盯着曾舜晞,他在看曾舜晞知不知道有这层意思,是他装的不知道,故意给他难堪,还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可能吗,嗯? 他在用眼神询问他,可是曾舜晞没有回看他。 肖宇梁还在盯着,朋友拍他一下,“干嘛,快点,不要玩不起,我刚才猪猪侠都跳了!” 曾舜晞以一种期待、纯良、又无害的眼神看着他,歪了一下头。 肖宇梁捏了捏手指缓和下来,极快速地汪汪汪了三声,大家喊“嘁好敷衍”,这趴就过了。 曾舜晞接到陌生电话的时候,正端着盘子跟刚认识的omega小meimei聊天,她mama是omega,求了alpha爸爸好久带她来,可兴奋了。又说果然alpha都好好看,她mama也好好看,还说哥哥你也好好看,怎么是beta? 曾舜晞笑着解释说因为alpha和omega的基因都被哥哥jiejie抢走了,所以他就是个beta了。接到电话狐疑两秒接起来:“曾舜晞,到卫生间来。” “肖宇梁?你要做什么?” “快过来。” 曾舜晞不打算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早知道刚才肖宇梁朋友问他要电话就不该给他。肖宇梁个疯子发疯就要陪着他发吗?他爸爸mama哥哥jiejie都在这里。 过不久收到一条短信,脸色霎时就变了。 【场上还有个fork,你是想死?】 卫生间装饰豪华,一间隔间都相当于肖宇梁的卧室。他在马桶上抽了第二根烟,杵进玻璃烟灰缸内弄断。 曾舜晞站在卫生间门口,咽了一口唾沫,心跳得快蹦出来,还是鼓起勇气走进去,朝所有一模一样的隔间门问:“肖宇梁,你在哪儿?” 肖宇梁推开门:“进来。” 这事儿他不能告诉其他人,包括家人,他父亲那么讨厌fork,知道他是极少数的fork的食物cake指不定会厌恶到什么程度,说不定会把他送去F&C研究中心看能不能让他这个儿子为国捐躯,为减少fork研究的项目工作做贡献。 曾舜晞不管多少次面对他都还是害怕,那是一种本能的,cake对fork的恐惧,是生理性的,他战胜不了,也不是能光靠意志去抵抗的。 他站得离他尽量远,靠着门,面上表现得看不出任何异常,很平静地跟他对话:“你说还有另一个fork,在哪儿?我父亲没有道理放进两个fork。” 肖宇梁很烦:“没有。” 曾舜晞觉得被耍了,想走。肖宇梁又说:“全场知道你是omega的除了我和你家人,还有谁?” “你要干嘛?”曾舜晞心揪起来。 他不了解肖宇梁,或者按他了解的肖宇梁,他是可以跑上台,抢过话筒,大声宣布“曾先生你有个儿子是omega你为什么要瞒是个beta!”的那种人,那种疯子。 肖宇梁说:“过来。” 曾舜晞机械麻木地摆动双臂走过去。 “再过来一点。” 他没有多少耐心了,他的语气里面全是烦死了,他已经耐性不足,能好好讲话真是很不错了。 曾舜晞走过去,站到离他很近了,不足十几厘米,他心跳快爆开,低头看着坐着的肖宇梁。 距离近到肖宇梁需要垂直扬头眼睛向上看才能和他对视,他两腿岔开,曾舜晞就站在他两腿中间,他突然伸手解他皮带,他心下一片绝望冰凉。 肖宇梁利利郎朗解了他的皮带,一把拽下他的裤子,可爱的小东西藏在内裤里面,包作一团,曾舜晞闭着眼,手垂在两侧,正在发抖。 肖宇梁也脱了他的内裤,yinjing软软的就掉下来了。内裤也掉到了脚边,肖宇梁抓着他大腿要他提起一只脚,这样他能把地上的牵绊住他的裤子和内裤拿开,曾舜晞身体一歪,条件反射用一只手扶着他的肩。 他觉得下面冰凉凉的,光滑裸露在他面前,而肖宇梁衣装整齐,这不公平,他有点想哭。 肖宇梁分开他两条腿,揽着他后腰手用劲,连拉带拽让他坐到自己腿上,面对面抱着他,下巴放在他颈窝处,嗅他的后颈和腺体,好像动物吃东西之前的嗅法,曾舜晞怕得不得了,肖宇梁不耐地拉起他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抱得更紧。 曾舜晞后颈被他呼吸扫过的地方发凉,全身僵硬,后脖子的毛都竖起来了,他在等下一秒他咬在他颈动脉上,想象预备中承受的那种痛楚。他不可能只是想抱着他,什么都不做,直到感觉下身有东西捅进去了,他直接弹起来了。 他妈的好久不做,都不熟练了,曾舜晞可能也太久没做,敏感得跟个雏儿一样,才伸进去就夹紧屁股,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想哭,老子只是伸进了一根手指而已,这他妈等会儿插鸡吧怎么办? 曾舜晞一直在挪动屁股,绕来绕去,像屏幕上有个无形的鼠标控制着他屁股,他似乎想躲,想躲也躲不掉,任他怎么动,肖宇梁手指在他后泬里没掉出来过,一进一出游刃有余。肖宇梁从他脸上读出“不要了,不要了”,那他就偏要,他动得越厉害,他手指动得就越快,抽插就越剧烈。 肖宇梁抱得很紧,曾舜晞屁股都快挪出他的大腿,他往里一拉,送进第二根手指,水一直在流,他都没玩多久水就一直顺着他手指流,流的他满手都是。他放开搂着他后腰的手去揉搓他的臀瓣,捏扁揉圆,曾舜晞没法往悬空的那边躲,就一直往另一端,肖宇梁身上贴,反正屁股就是要躲开在他身体里捣蛋的手指。 他开始嘤了,很不愿意又难耐的那种“嘤”,肖宇梁自己硬的梆梆痛,还要耐着性子帮他开扩,真他妈新好男人,他想到曾舜晞在那些人面前疏离清高,多余的眼色都不给一眼,怎么在他这里sao成这样,多尊贵啊,尊贵得在他身上嘤往他怀里躲啊。 还装不认识,确实他肖宇梁谁啊,三级片演员?说认识掉价。他越想越生气,鸡吧硬得痛,烦躁,把手指抽出来解自己的皮带,脱裤子,鸡吧像本来修的时候就焊了一根柱子在里面,裤头一点一点往下才发现怎么会这么大啊,曾舜晞都看呆了。 他呆了两秒,肖宇梁自己撸了两把,看出曾舜晞想逃,一把抱得死死的,早知道屏蔽贴不贴那么严,不然就可以直接放信息素压制他,他又从曾舜晞后泬伸进手指试试,看扩张好没有,插之前总要确认一下,曾舜晞两手撑在他大腿和肩上扭动身子,挣扎剧烈。 外面有人。“谁进来了?”肖宇梁问。曾舜晞一下就不动了,听声音好像是他父亲和哥哥。 肖宇梁趁他安静僵硬麻木不敢动弹的片刻放心地把手指钻进钻出,抠了几下,狠狠高速地捅了几下,带出好多水。曾舜晞除了屁股抖动,身体颤抖,很紧张地抓着肖宇梁挽起来的袖子外,一点儿没敢动。 趁着机会,他把他往上颠了颠,握住自己鸡吧下端,就去对泬口的洞,曾舜晞的两条前臂压在他两边肩上,被迫抬起来一点屁股,他躲了,肖宇梁就在他屁股上恶狠狠地掐了一把,迅速就紫了,他痛还不敢叫。不让他对?还他妈躲,还他妈躲,都这个时候了还躲得掉吗?也不动脑子想想。肖宇梁鸡吧头对准了,先让头挤开泬口一点塞进去,像拱开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苞,泬口周围的皮肤都被撑起来,皱褶扯平了。 guitou整个塞进去,感觉到一种头部被大力吸吮的感觉,就说明小嘴含住了,那后面就顺利了,按着他慢慢往下坐,一寸一寸往里送,全部埋进去,埋得深深的,终于,终于,他终于进到温暖,紧实的肠道内了,废了好大jiba的劲儿。 曾舜晞屁股塞满了那么大个玩意儿,浑身抖个不行,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死死抱着肖宇梁,他是他唯一能抓的东西,肖宇梁感觉自己要被他勒死了,鸡吧在他屁股里被肠道一股一股地收缩绞禁shuangsi,曾舜晞搂着他不停发抖手臂也不断收紧,勒得他不能呼吸,只好拍着他安慰:“放松,放松。” 他妈的每次跟他干好不容易进都进去了要拿一段时间等他放松,不然他就一直夹紧屁股,肌rou一直绞,给他绞断,爽是爽,收紧那一下给他爽得一个激灵,猛地浑身一抖,还没抽插就爽到七窍生烟,魂飞天外。酥酥麻麻的痒感从鸡吧整根传到全身,鸡吧真的痒,痒这感觉比痛更不好忍不好憋,他能忍痛,痒就不太能,而且特别涨,涨得青筋暴起不能等,赶紧动起来,在肠壁上摩擦,摩擦挠痒,他止不了痒,所以只能卖力地摩擦拼命地挠。 “你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一开始就那么快!” 曾舜晞终于出声抱怨了,细声细气地像被人听到,他要不是实在受不了估计会一直忍着不说话。他怕一说话就会被人听见,肖宇梁就慢慢抽慢慢插。他又觉得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凭什么要照顾你的感受,就把他抱起来一点,鸡吧抽出一大截,又猛地插进去,狠狠地抽狠狠地插。 曾舜晞受不了嗯哼了两声,不当心泄露出来赶紧憋回去,涨得脸通红,能不能尽量减少声音,水声会不会被听见?肖宇梁怼着他往下坐他都不敢彻底放松坐下去,总要自己抬起缓冲一下用一点抗拒重力的力,他怕啪啪啪的声音太大也会让人听见,很难堪。 他在这种难堪的纠结心境里面被干了十分钟,然后他开始算到底做了多久,肖宇梁平均记录是多少,多久会射来着,他算不清楚,一计算思路就被撞断,一上一下快节奏高频率地颠拍,把脑子里的东西摇晃没了,每撞一下就忘得更多一点。屁股一次一次被冲击,怪物在他体内一会儿露头一会儿挺身,每一次都进的特别里面特别深,出来得特别多,又进去得特别快。肖宇梁完全不克制,不管外面有人还是没人,抱着他往鸡吧上怼。 干了一阵也累了,肖宇梁抱着他鸡吧在里面打着转儿的磨,开始在他耳边说话:“曾老板,我可不可以cao着你出去?” 他妈的疯子,又开始说胡话。 “让大家看看你在被我cao啊。” 曾舜晞一句话不说,趴在他肩头上,他颠的没有刚才那么厉害了,肖宇梁轻轻抽一点又插回去还挺舒服的,像坐按摩椅,频率幅度手动可调,频率最高,幅度最小,小颠儿小颠儿的,就很舒服。 “你父亲千辛万苦把你变成beta,让那么多人尊敬你,知道你在给人cao吗?”肖宇梁还在说。 边说下身边以稳定频率进进出出,偶尔转个圈磨一磨,他每次鸡吧转到曾舜晞刚好的那个点上,曾舜晞就收缩屁股动一动,于是他就知道了,经常往那个点顶一顶,回应的就是抱着的人一阵一阵的颤抖。 “你自己动一动,我累了。” 曾舜晞开始一前一后挪动屁股,肖宇梁觉得很舒服,他很舒服,曾舜晞这会儿就像个小飞机杯,特别乖,动得也卖力,可爱。 可爱,真可爱,装不认识的时候,让他学狗叫的时候,纯良、无害、又天真的眼神看着他,还他妈歪头,肖宇梁想到这儿手掐着他后颈,又开始使劲往上颠他,曾舜晞没预料到,本来很享受的,痛的叫了一声。 “我说的那个电影你一定要去看!”“得了吧评分就那样肯定不好看……”“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 有几个人边交谈边进来了,但肖宇梁并没有停下,也没有减速的意思。曾舜晞不行了,他彻底不行了,他把头埋进肖宇梁脖子里当鸵鸟,后泬随便他cao,不是他的。肖宇梁笑但没笑出声,他又不怕被人听见。 “诶曾老爷子在找他小儿子,就那个曾舜晞,挺牛逼的,我刚刚跟他说话你们看到他那个眼神没,beta看不起alpha,牛逼的牛逼的……”“真的是beta吗?确定不是alpha装beta……” “什么味道,走了走了。”说着走远了。 “挺牛逼啊曾老板。”肖宇梁咬他耳朵,“被我cao成这样挺牛逼啊。”他说话下身幅度频率一点也没有减缓,“这地上的水不是你流的?” “什么beta?sao成这样的beta?”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低头看看,他妈屁股里夹着谁的鸡吧,这他妈还能是alpha装beta?连omega都看不出来,眼睛抠了吃了。” 曾舜晞管他怎么说,就当听不见。肖宇梁cao累了cao一会儿停一会儿,反正就是不射,一会儿鸡吧停在他身体里,一会儿又开始抽插,他鸡吧碾过的每一处土地都成了他的土地,身上的这个人也就是他的人,不能往外说“老子正在cao你们说很牛逼的那个人”“老子把他cao到出水高潮了”真的让他挺憋屈的。 每次cao他曾舜晞都交代得很快,他的腹部早就粘粘糊糊一团白浊,肖宇梁去亲他,胡乱亲一通,要他张嘴,他发现每次他信息素包裹他的时候他就反射性闭气,怕他窒息,自己把自己憋得背过气去,真cao晕了。 肖宇梁含着他的舌头唆来唆去,上下牙轻轻在舌面摩擦,刮蹭过舌苔,好想咬下去,尝尝什么味道,他身上的每一块软rou都想尝尝。为什么人的身体组织不可以再生,像壁虎一样,尾巴断了再长,最好像蚯蚓,哪里断了都可以长。 上面的嘴湿湿哒哒跟他交换唾液,下面那张嘴从来没有被喂饱过,一含住就不停地往里吸,吸到底,吸进整根吞没,缠着它不让它出去。而且他太爱夹他了,每次没由来地一点风吹草动就突然紧张夹住他,又夹得很紧,肖宇梁每次都要提醒他放松,不然夹那么紧不是他先断,就是括约肌筋挛直接焊在里面,抱着他去医院取,他在新闻里看过。 “宝贝,学狗叫。”他突然咬着曾舜晞的耳朵说。 肖宇梁的目的很直白,他刚才怎么对他的,他就要怎么还回去,他得让他长记性,下次在外面做事过过脑子。别人无所谓,曾舜晞要再敢这样对他——他要让他下次这么做之前都要好好想想,会不会被他cao死,有机会cao他就千倍万倍的还给他。 曾舜晞从开始就带着一种羞耻的心理,这会儿真真切切地在被羞辱,羞愤的心情直接冲上天灵盖,他想死,想带着cao他的男人一起死。肖宇梁没皮没脸,没羞没臊,要把他尽力维持的体面剥光,辛苦伪装骗来的尊严剖开,rou体拿鸡吧捣烂,精神用语言蹂躏,他痛苦得想自杀,肖宇梁cao着他让他没法实现。 “快点,”他往他敏感点上一捅,使劲撞进去,“让我叫的时候不是很干脆吗?” 他两只大手揉着把他两半臀瓣分开,进得更深:“快点,有人进来了。” 边说边又开始运动胯骨,让鸡吧出来得浅进得深,专注往他敏感点日,这个时候水已经很多了,多到动一下交合处就是叽叽滋滋的声音。 “乖,你要是不叫我们就做着出去。”肖宇梁卡着他后颈的大手向上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向下拉,曾舜晞被迫仰起头,呼吸不畅。下面水声渐大,还好人都出去了,外面没有人,肖宇梁动得越来越快,也就越来越爽,爽到曾舜晞口间的呻吟溢出,说梦话一般嗯嗯呃呃。 “我们去洗手台边做,让每个进来的人都参观一下好不好?威风凛凛的曾少爷是怎么被cao到神智不清的。” 他被刺激得一激灵:“肖宇梁,你别说了!你敢我就让你死!” “谁先死?谁先死?”肖宇梁每说一声就狠狠撞一下,他的鸡吧在他体内呆了那么久早就摸到了怎么让他痛,怎么让他爽。肖宇梁抱着他后腰的手在他背上摸了两把,转到前面揉捏rutou,鸡吧嵌在他体内抱着他站起来,曾舜晞小声哼哼“不要!”手臂突然收紧脑袋埋得更深,可能真的是想勒他。 肖宇梁坐下来,拍拍他的屁股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让他站起来,背对自己,用蛮力按着他的背躬下腰去,让他手扶着马桶水箱,一左一右挪开他的两条大白腿,大大的分开站着,从后面插进去。cao了那么久,插进去完全没有太大阻力。 外面那些alpha在曾舜晞面前鞠躬弯腰,曾舜晞在他这里弯腰撅起屁股让他cao,呵。 肖宇梁可能站着cao了他有二十分钟,射了,曾舜晞头埋下,感觉到他鸡吧一动一动的,一股热流射在他肠壁上,猜到他又把东西留在他肠道内,他没想到他不打一声招呼就射,恼怒不已,肖宇梁自顾自地说:“外面那些人要是知道有史以来最尊贵的beta为我这种人生孩子会怎么想?” 他妈的他还真为他生了个孩子。 他妈的,他妈的,为什么不能立刻,当即,马上就死?这逼男人跟他的逼嘴、逼rou一起死。地球为什么不爆炸,这个世界为什么不能立马毁灭?大家一起死,反正都活不成啦!他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委屈。 肖宇梁射完了,东西软软地掉出来,垂下来了,他抖了抖。曾舜晞还趴在那里躬着身子站着,脸埋在搭在水箱的前臂上。腿大大的分开着,露着那个流了好多水和白色jingye漏出来,一收一缩一张一合翕合的泬,一动不动,终于察觉到一丝异样。 ……哭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