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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调笑他,这种认可,让他异常欣喜。“你的反应真是出乎我意料,盘子,我以为……”“你以为什么,你是我朋友,我兄弟,我还能恶心你不成,”许娇娘剜了他一眼,接着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只是想不明白一件事。”“想不明白什么?”“林祁是不是眼瞎啊。”“你能不能不要纠结于这个问题了么,实话告诉你吧,林祁说,他就看上我这身肥rou了,手感特么的好,你能怎么着,你是不是羡慕我没你好看都有人爱,你这个美男子却没有追求。”“我呸,谁说我没人追求,追求我的人简直如过江之卿数不胜数啊,你没瞧到,那仗势,简直吓死你。”“切,还吓死我呢,就你这德性我还不清楚,姑娘们很多都不好你这口,我想到了,盘子,说不定男人就好你这口。”“滚。”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之后嫌不尽兴,还开了一瓶红酒,把许娇娘乐的直说好哥们,吃完饭,林东瑜把略带醉意的许娇娘送上了计程车在他连连说没问题的情况下才往家的方向而去。李言在沙发上枯坐了一夜没睡,一双美目血丝遍布,手里一直拿着手机,黑色的屏幕上毫无动静,空洞的让人可怕。清晨的阳光从阳台洒进,透过铁栏照在了一些花花草草上,清新朝气,艳丽可人,被栏杆遮挡住的阴影部分却灰败一片,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自从昨晚许娇娘一气之下之下离开,他就后悔了,他不该把他自己对李芬长年以来的亏欠也强加在为他出气的许娇娘身上,许娇娘什么都没有做错,他却为了自己一己私欲逼许娇娘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让他没吃晚饭带着一腔委屈离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一个大男人一次两次在外不归,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许娇娘为了每个月都能拿到全勤奖上班从来都没有迟到早退过,和他相处半年以来,第一次出现了这样的情况,电话关机了一整夜,任何他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不到,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安。许娇娘的小绵羊还在,如今他只能希望许娇娘在外住宿了一晚后另行搭车前去了公司上班,他到时在去他公司确认。八点十分,李言去浴室洗了把脸,整理了下仪容,刚想出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急忙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喂。”白溟干巴巴的问道,“许娇娘在家吗?”李言听出了白溟的声音,语气瞬间冷了三分,“不在。”白溟有些窝火,如果不是许娇娘手机关机了,他才不会打电话给这个他讨厌的长毛怪,“我劝你赶紧叫他起来,无故旷工扣三天工资,让他好好想想。”李言心中沉了几分,“他真的不在,昨天晚上一直没有回来。”他告诉白溟,多少还有点想要他帮忙寻找的原因,那个男人虽然很讨人厌,可在如今这情况下,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消息,而且他总有种感觉,这个男人一定会有更多的人脉。白溟把电话挂了,不到二十分钟,房门就被敲响,李言一开门,白溟就风风火火的走进了屋里查看,看到一间房门关着,李言阻止都阻止不住,白溟就已经开门闯进去,把床上的被子一掀。不一会。“啊……”女人的尖叫声响起。李芬穿着一件吊带衣衫,一件棉质短裤,睡得正舒服,身上骤然一冷,一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当下把她吓了一跳,等想要看清对方之时,男人已经把被子一扔就阔步走出去了。李芬被气到了,卷着被子就想冲出去教训那人,刚跑出门口,就看到一个眉眼如画的英俊男人从另一个房间里面走出来,顿时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整个人怔住了。她转向李言问道:“李言,他是谁?”李言瞟了她一眼,没有回答。李芬被人如此忽视,心下恼怒碍于有人在场不敢发怒,突然想到自己头发凌乱容颜未净,又赶紧跑回了房间关上门整理妆容了。白溟坐在客厅沙发,姿态从容优雅,毫不拘束,一双锐利的双眼直直射向茶几对面随意一坐的李言,半晌,才冷声冷气的开口,“长毛怪,是不是你对亮亮做了什么才导致于他有屋不回,关机至今,还不去上班。”李言沉默着不说话,许娇娘关机不回来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好心去车站接他meimei,回来还被他训斥,心里又怎能不气。他这一副样子,看在白溟眼里就是心虚了,语气更不好了,“亮亮不知道你性向,我可是一清二楚,你就是想扮猪吃兔子,我首先跟你明说了吧,有我在谁都别想染指他一根手指头,特别是你。”李言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哼笑一声,“你这个擅作主张不顾他人意愿就强行把自己想法诸加在他身上的人没资格说我,我不需要跟你解释什么,辩解什么,也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我不愿与你争辩,不是我心虚,我只是不愿和你多说,但是……”话说至此,李言语气强硬了几分,“只要有我在,我就绝对不会让你玷污了他。”☆、针锋相对白溟冷笑一声,撇头看了眼阳台上的花草,转而看向李言时,眼里多了几分讥刺,“你是亮亮的谁,不过区区一名舍友又有什么资格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有人追求他,他作何决定是他的选择,如果他心中有意谁,又岂是你能替他决定的。”李言毫不相让,反唇相讥,“他现在的态度还不明显吗,他已经对你的所作所为非常排斥,你的出现给他的生活带来了非常大的困扰,他甚至非常厌恶你对他的接近,是你自己感觉太过良好不知廉耻硬往上凑,意图拐弯一个纯良青年,也不怕折寿。”白溟慵懒的靠着沙发,眯着一双邪魅的眼似笑非笑,“你是羡慕妒忌我吧,羡慕我有那个胆量让他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妒忌我能光明正大接近他,而你只能靠着舍友,朋友,或者兄弟这些所谓的名号围着他转,你不敢告诉他,是因为你怕一旦捅破了那道窗,最终会破镜难圆,覆水难收,只要让他知道你对他有觊觎之心,你们这朋友和兄弟就做不成了。”“随便你怎么说,”李言也笑,悠然自若毫无一丝动怒,“我看羡慕妒忌的人是你,羡慕我能和他同处一屋,和我无话不谈,能给我做饭,妒忌我,在你说我对他有觊觎之心时,他反过来斥责你而选择了相信我,不过,我在这里需要重申一次的是,别把我的心思想成和你一样龌龊。”白溟笑容更大了,“无话不谈?呵呵,依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还没跟你说过他已经成了我的小秘书,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