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7
咸鱼,一盘清炒野菜,一碟子咸菜和两碗白米粥。这米是上次她回家小住时去村头买的,青菜是院里拔的,咸鱼和咸菜是每户人家都会备着的腌货。若兰使劲浑身解数才整了这几样菜,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惯。一勺白粥入口,廷泽只觉清香软糯,夹了一片咸鱼配着,竟别有一番滋味。他十分赏脸的把桌子上的菜一扫而空,锅里剩下的粥也全部被他喝光,撑得直打嗝。若兰鄙视地睨了他一眼,吐了吐舌,“你不是口味出奇地挑么,酒楼里大厨做的美味佳肴不爱吃,偏我这粗茶淡饭咽得,你这人啊,真是个大傻瓜。”廷泽被她的话给气笑了,他慕王爷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说他傻,真是有意思,从她口中说出偏偏还就那么顺耳。吃完饭,若兰收拾洗涮了碗筷,关上院门,与他一道赶回了扬州城。走到城南大街的时候,若兰被街边一个卖面人的小摊吸引住了,非要挑几个带回去。廷泽不喜欢街边吵嚷声,就找了个安静些的大树下等她。他正漫不经心地往远处看着,突然,一个身穿水红烟纱裙的女子进入他的视野。那女子眉目如画,朱唇含笑,容仪温婉绰约,打着一把油纸伞婷婷地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巷子中。廷泽正想追过去,却被若兰从身后喊住,“我买好了,咱们回去吧。”廷泽再向那处看去时,巷子口空空荡荡,早无人影。“怎么了,看什么呢?”若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什么。”廷泽抓住了她的手,反握在手心里,对她笑了笑,“走吧。”“嗯。”若兰一手拿着面人,一手任由他握着,欢快地哼起了调子。身旁的廷泽却是微眯了眯眸子,漆黑深邃的瞳目中闪过一抹暗色。诗晗,是你吗?明明你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死了。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已经完成了一大半,非常感谢一路支持陪伴我的读者朋友们。那时年少,皮皮,寒江,shaoss,莲尔,红梅小铺,海是没有围城的墙,幺歌,久聿,momo等等很多支持我的朋友们,还有那些默默支持从来不冒泡的朋友们,非常感谢你们!月月会努力写出更多好文来回报大家。第82章尸茶廷泽回到林府后,将昨天晚上看到冥船的事一五一十地跟林昱说了。林昱踱步思虑片刻,沉声道:“这冥船之事子虚乌有,一定有人在暗中cao控。为今之计,须得抓住这条冥船,看看到底是何人在作怪。”廷泽皱了皱眉,“那河滩空旷,其上尽是厚厚的软泥,只有稍远些的灌木丛可以藏身。等到冥船靠近前去抓人,还没走到近前,就会被船上的人发觉。贸然行动,恐打草惊蛇,须得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才行。”“若能困住那冥船就好了。”林昱低眉沉吟道,“慕容兄轻功了得,可否在冥船出现时,飞身过去将其擒住?”“可是……”廷泽顿了顿,有些窘迫地道,“我不会水。”两人正商议应对之策时,林成从外面过来,向两人一礼,“少爷,今日城中来了个游仙道人,在城隍庙那里设坛作法,说是龙王降祸,大难将至,向百姓广发避灾神符,闹出的动静还挺大。”“我知晓了,丁武自会处理此事,你先下去忙吧。”林成应声离去,廷泽转脸道:“姐夫可想出了什么法子来揭开这冥船之谜?”林昱听见他又叫自己姐夫,失笑道:“办法是有,不过还缺一个帮手。”晚上,林昱在灯下翻阅卷宗,若宁坐在一旁缝制春衫。最后一页卷宗看完,林昱揉揉发酸的双眼,胳膊支在桌上,单手托着下巴,看着她贞静秀美的侧颜。若宁缝制完毕,收了针脚,两手托着衫子在他身上比了比,一边道:“转眼已到春末,我为夫君新做了件薄衫,夫君快穿上试试,看看合不合身。”林昱笑着接过,走到屏风处宽下外袍和里衫,换下那件新衣,系上结带。若宁拉起他的衣袖上下看了看,指着他胸前的衣襟道:“这里差了几针,夫君稍候,我这就补上。”说罢,若宁就去笸箩里取出同色丝线,纤柔的双手搭在他胸前娴熟地飞针走线。缝完之后,若宁缓缓靠近他的胸膛,轻启丹唇,张开莹白的贝齿将线头咬断。镂空轩窗开着,软绵的春风丝丝缕缕地吹进来,昏黄的灯火摇曳,将整个内室照得暧昧迷离。林昱低头看见这香艳的一幕,眸色渐深,一股燥热从小腹那处急蹿上来,不由自主地朝那丹唇吻去,却见若宁眼中闪过一抹锐利,手中的绣花针利落向一边射出,银光一闪后,一只飞蛾定在桌子上,扑腾着翅膀拼命挣扎。那绣花针穿透飞蛾的腹部稳稳地钉在桌上,这针居然是不会半点武功的娘子射出的!林昱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那飞蛾,又看向若宁。若宁微垂下头,走到桌边,把飞蛾和针线收拾了,才起身来到林昱面前。“娘子,这是何故?”林昱微露诧色,抓起她的手腕,伸出两指搭在上面为她把了把脉,“娘子并无内力,也不会武功,为何能如此精准地使出飞针?”“飞针?”若宁掩唇笑了起来,“居然还有个名堂呢。”林昱长臂一伸,将她圈入怀中,低头在她脖颈印下一串深深浅浅的吻,惹得她娇喘微微,“娘子不说,为夫可要逼供了!”说罢他的大手就一路游移向下,握住她纤柔的腰肢,隔着衣料轻轻摩挲,抓起她的痒来。“啊……哈……”若宁被他捉弄地惊呼起来,连连告饶,“夫君快饶了我吧,我说就是。”握在腰上的手松开,若宁立刻从他怀中离开,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拂了拂耳边的发丝,嗔怪了他一眼,才道:“若兰最怕飞蛾这些小虫子,乡下蚊虫甚多,晚上我在灯下缝衣绣花时,经常有虫蛾飞进来,扑那一星灯火。阿宁其实也怕,但是阿宁是jiejie,不能这么不济,每次我都是顺手扔出手中的绣花针,次数多了,竟也能准确无误地扎中飞蛾。后来阿宁跟随沁娘常年练习水袖舞,练就了些臂力,许是与这有关系。”其实有一次,房中突然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