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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赞同的目光。冷霜成会意于心,微微一笑,也在他的肩头拍了一下。“冷大夫,皇上这是……”“皇上……”冷霜成愣了片刻,才想起回话,对着灵枢动了动嘴唇。“回太后,先生说皇上毒发已经到了第三阶段,故而会发狂砍人。”“第三阶段?”太后想起之前温而理亦有毒发四阶段之说,不免疑惑:“可之前温太医不是说,第二阶段会持续一到一个半月么,这才刚过了二十几天,怎么就……”“回太后,”灵枢再次转述:“先生说,皇上大概是吃了什么加速毒性发作的食物。”“皇上这些天都吃什么了?”“回太后,”侍奉皇上的小太监答道:“皇上中毒以来都是以粥糜为食,有二米粥,三豆粥,神仙粥,山药粥,牛乳粥……”“就是这个,牛乳粥。”冷霜成道。“传旨,今后皇上膳食禁用牛乳,进膳之前,先将食单给冷大夫过目。”吩咐已毕,又对冷霜成道:“冷大夫,赶紧给皇上看看吧。”冷霜成应诺,给皇上诊治许久,疑窦丛生,一时间没个头绪,对太后道:“皇上之症尚需斟酌,望太后恩准霜成先行回去查阅医典,明日再为陛下诊治。”“也罢,那就明日吧。”作者有话要说: 冷霜成治世子病情节根据宋代名医钱乙治仪国公病例改编☆、贞cao不保二人退出永安宫,不言不语走了一阵,温子玉忽道:“以后不要这么做了。”冷霜成知他是为方才之事心有余悸,握了握他的手,含笑说了三个字:“相信我。”温子玉反复玩味着这三个字,似乎,他所指的并不仅仅是要自己相信他的医术而已啊。想到这一层,温子玉不觉笑了。“冷先生请留步!”二人刚欲走,便听背后有人呼唤。转身一看,见一宫女急匆匆而来,冷霜成向灵枢使了个眼色,灵枢会意,上前问道:“jiejie有事找我家先生?”“嗯。”宫女点点头。冷霜成对着灵枢动动唇,灵枢又道:“先生问你是何人,找他何事?”“冷先生,”那宫女道:“奴婢是映雪宫庄妃娘娘身边的宫女水儿,奉娘娘之命,请冷先生为娘娘诊治。”冷霜成看了一眼灵枢,灵枢问宫女道:“先生问娘娘是哪里不舒服?”“娘娘肌肤一向晶莹胜雪,近日不知何故,肤色竟一天天的黯淡萎黄起来,找太医开过几个方子也不见效,娘娘听闻冷先生医术高明,故派奴婢前来相请,望冷先生移步映雪宫为娘娘诊治。”冷霜成皱了皱眉,心道:不料宫中人心凉薄至此!皇上危在旦夕,她居然还有心思考虑容貌!想到此,冷霜成对灵枢动了动唇,径直去了。灵枢一愣,硬着头皮对宫女道:“这位jiejie,实在对不住,先生说他于此症并不擅长,还请娘娘另请高明吧。”温子玉知他心思,轻轻摇了摇头,追上前去,看着他含笑不语。冷霜成避开他的目光,嘴唇略略动了两下,又欲向前走。“冷兄,”温子玉依旧含笑:“人称气死阎王冷霜成,天下怎会有你不擅长的病症?”冷霜成脸一黑,对灵枢道:“告诉他,若他觉得我冷霜成徒有虚名,直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灵枢看看冷霜成,又看看温子玉,一脸为难,嗫嚅道:“温捕头,先生他说,他说……”“不用说了。”温子玉直视冷霜成:“冷兄,温某并无讽刺之意,我知道,冷兄恶庄妃之凉薄故不愿治,然庄妃乃得宠贵妃,其性又最深险,你就这么回绝了她,日后恐遭报复。“温子玉啊温子玉,我原认你是个知己,没想到,竟也是个懦弱无刚之人!误会一生,冷霜成冷笑道:“温捕头,冷某原以为你是个刚强耿介之人,没想到竟会出此鄙陋之语!冷某行事,但求心之所安,世俗利害在所不计,温捕头若是怕被在下连累,尽可远离冷某。灵枢,这些话不必对他讲,我们走。”说罢,拂袖而去。“先生……”灵枢急唤,冷霜成并不反顾,只得转过身,垮着脸道:“温捕头,先生说不能对你讲……”温子玉一笑,拍了拍灵枢的肩膀:“我知道。”“你知道?”“是啊,跟你学了这么些天,总该有点长进。”二人回到住处,只见冷霜成正在收拾东西,温子玉一惊,连忙道:“冷兄这是做什么?”“不敢连累温捕头,冷某今日便搬出尊府,另觅他处居住!”说罢,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冷兄,”温子玉正色道:“温某素敬先生性情高岸,胸怀磊落,亲近尚恐不及,又怎会怕被连累呢!况且,是我温子玉请冷兄下的山,子玉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冷兄周全,至于艰险祸患,皆不暇计,还请冷兄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哦?看来是在下错怪温捕头了?”“冷兄,眼下所处之境,想必你也清楚。陛下中毒,义父横死,我们所面对的是前所为遇的阴谋与阴险狠毒的凶徒,你我当以破疑案,救陛下为重,实在不宜横生枝节,有误正事。而且,冷兄虽狷介,温某却不愿见冷兄因此取祸,实无他意。”温子玉如此一说,倒令冷霜成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红,道:“看来,是我错怪你了。”“冷兄言重了。”温子玉凑上去拉着他的手:“以后可不要动不动就翻脸了。”冷霜成点点头,突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略带惊讶地看着温子玉,嘴唇翕动着:“你……你知道我说什么?”“路上和灵枢学了点唇语,我想既然与冷兄一起查案,免不了要交流,每次依靠灵枢转述实在也不方便,所以干脆学起来了。”温子玉笑笑:“学的不到家,若是会错了意,还请冷兄勿怪。”“温捕头有心了。”温子玉含笑看着冷霜成手中的包袱:“那冷兄还要走么?”“那要看温捕头想不想留我。”温子玉笑意更浓,接过包袱,拉着他坐下,又倒了杯茶:“冷兄,留下来吧,现在想在京城找房子很困难的。”冷霜成亦笑,拿过棋枰,对温子玉道:“你若能赢我,我便留下。”温子玉一听连连摇头:“冷兄,你明知道我是个臭棋篓子,还……”“温捕头莫急,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你输了,我还是会留下,但你要请我喝酒。”这家伙……温子玉哭笑不得:怎么这般孩子气,明明就是要我请喝酒,还拐弯抹角的。温子玉想归想,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异议,当即一拍桌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