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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容越实在太过睁眼说瞎话,谁不知道他父母就是典型的家族联姻,生下孩子后便各找情人?不只是三哥三嫂,连她与丈夫都是如此。或者说,整个圈子里,有几对夫妇不是貌合神离?这种事情,所有人都早已心照不宣,包括尚未成年的米璐都是如此。不过说到底,没必要摆上明面。目送容越离去,容北昭舒了口气,转身瞥了眼从刚才起就一直沉默的站在一边的米兰,微微一笑:“怎么还呆在这儿?难道是,想要有人带你走?”话音将落未落,目光似有深意的点过容越离开的方向。容北昭的声音放轻了些,除了自己和米兰,再没人能听道:“把你的小心思收起来,还真以为有人会同情你?”一边说,一边扯了扯唇角。“……他们是在看笑话,你嘛,不过是一个小丑罢了。”米兰咬着下唇,泪眼盈盈,十足的委屈:“婶婶,你怎么能这么说。”容北昭再不想多看她一眼,径自往女儿所在的方向前去。在她背后,米兰仍是快哭出来的样子,心下却是不以为然的。她苦了半生,一朝飞上枝头,又怎会不给自己铺路?男人永远喜欢用崇拜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女人,何况她年轻有资本。这一场见面以前,她将所有与容越有过明面来往的女性都分析过,最后选择了在对方身边待过时间较长的类型。素雅,喜浅色,往往会有一双杏眼。硬件条件或许不符,但米兰在穿着与表情上下了大功夫,对着镜子演练过无数次,终于等到露面的机会。容越是对她来说最好的人选。容北昭对米家家产都盯的死紧,何况容家?这只是第一次见面,米兰相信自己已经在对方心底留下印象。好的坏的暂且不论,总有一天她会让容越相信,自己是真的柔弱不堪,需要保护。一个没有根基以至于只能依赖他人,却能继承米家财产的女人,不正是最好的联姻对象?几番思量只在心头,无人看向这边,米兰也不欲真的给他人留下一个菟丝花的印象。她去洗手间补妆,柳眉樱唇,十足的好相貌。她对着镜子微笑说加油,全然不在意旁边两个自己进来时也在补妆、却突然停下谈话的名媛。总归,她在意也没有用。从洗手间出来,米兰缓缓踱步在廊中,抬头看墙上一副油画。旁边传来突兀的搭话声,寻着嗓音看去,米兰眼带疑惑,对方便自觉的介绍:“我姓刘,刚才看到……”顿了顿,眼里满是关心体谅,“米小姐实在不容易。”米兰羞涩的弯了弯唇角,不好意思的模样:“婶婶一向对我很好。”对方“哦”了声,嗓音拉高,显然并不相信。米兰的神色就暗了些,一遍遍重复,更像是说服自己。她认识眼前的男人。刘家这一代唯一的儿子,刘向晨。所有传闻都在说他无用,但作为刘氏唯一的继承人,毕竟势大,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在少数。哪怕最近几年有没落的迹象,瘦死的骆驼总归比马大。被认回米家,米兰要学的东西太多太多。其中最要紧的,除了谈吐以外,就是人际交往。她也真的下了心思,一张张照片的认过去。刘向晨打断米兰的自言自语,叹气:“好好好,你高兴就好……”转而微笑:“美丽的小姐,这里少有人来,能否赏脸,和我跳一支舞?”这个时候,容越已开着车,驶在人流稀少的马路上。对容北昭说的约了他人只是托词,言语之间,他特地引着对方往自己那堆风流帐上去想。此前他对外宣称过的女友说来也不少,与私下玩起来毫无分寸的是两批人,一个个都出身良好,无论内在如何,外表往往清高。与沈流彦的关系没必要让旁人知晓,却也不希望传出些容总数月未寻女友是否不行之类的话。然而三番四次想到对方,心底的确浮现出几分见面的意思。不过片刻就做了决定,容越调转方向盘。本已熟悉路线,唯一的不确定就是沈流彦此刻是否在公司加班。要不要找个机会配把钥匙?他很快想到。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从心头划去,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稳定,但绝对不会到相互信任的程度。如果只是暂居的地方到还罢了,就连他自己也不放心书房中的机密文件,何况是面对已有前科的自己的沈流彦?想想最近沈氏也没什么大项目,自贸区那次以后容氏甚至没和沈氏有过争执,怎么看都并不需要在单位停留到这个时候。想到这里,容越放心上路。在某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期间,容越将拇指和食指并在一起,在眉心按了按。这是对方常常做的动作,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也不由学会几分。一路上思绪翻飞,直到到了沈流彦所住小区,他才想起应该给沈流彦打个电话。原因无他,小区的保密性的确良好,他被保安拦住,询问信息。车窗缓缓放下,夜幕中,小区保安也未曾注意坐在其中的人的长相。很快和业主确认过,放人进去时,保安听到业主说:“把这个车牌号也登记下来吧,是我朋友,常常来的。”屋里,沈流彦还是在公司内的一身制服。空调开到极低,白色的短袖衬衣,看上去实在太过禁欲。容越起初未曾想做,甚至在心底嘲笑自己难道深夜前来只打算纯聊天。只是在看到沈流彦的时候,他突然就明白,先前的想法只是因为没有见到合适的人。见到了,只一眼,就能让他有种将对方按在床铺上的冲动。欲望来的莫名其妙,沈流彦原本还想出言调笑,在对上容越那双桃花眼时,突然忘了言词。好在对方来的是时候,他刚看完最后一份报表,也许这就是心有灵犀?衬衫未曾脱掉,只是扣子解开。沈流彦将早已合上的笔电锁进抽屉,书房里的办公桌上空无一物,正适合用来做些该做的事。他坐上木桌,扯着容越的领带,将人拉向自己。这也是沈流彦常常做的动作,容越这么想。果然,一场热情四溢的亲吻过后,对方的唇点在他眼角,缓缓流连。他按住沈流彦的腰,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叫对方的名字。几近燃烧的*渐渐平息,容越环顾四周,高至屋顶的书架上放的大半都是外文书籍,不乏古典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