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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正在说些啥,摆明就是在发酒疯。明明就是应该在上工的人,居然跑到这里来喝酒,还要喝疯了,他这个样子谁人看见了都会生气。“佩儿,这面今天先不吃了,你买两个饼子顶一顶吧,我只有一点东西没买了,早点回家去。”肖小娟已经不想再进去吃面了,朱兴平的声音那么大,是个客人都会给他吓走,只是现在时间早没客人吃饭,不然保准被店员赶出来。表姐想走,何佩儿可不让,赶紧拉住她。“娟子姐,你听下,好像他们两个人在说你也。”在说她?肖小娟经何佩儿这么一提醒,侧过去的身子又转了过来,站在门口认真听了一下,里面那两个喝醉酒的男人说的可不正是她么。酒桌上有一碟花生米加两样小菜,朱兴平两斤老白干下肚,现在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听见工友问他怕不怕未来媳妇不让他喝酒,整个人直接就吼了起来。“她那有胆不让我喝酒啊!娶个媳妇回来就是要听话,伺候男人的,我喝不喝酒她根本管不着。”“老哥,你这话可说反了。”朱兴平的工友姓梁,两人不是一个村,之前没什么交集,都是这段时间一起在学校做木工认识的。梁国源看了一眼门口的何佩儿,伸手给朱兴平倒了一杯酒,继续道,“现在都是媳妇当家,我们男人那有能说得上话的。就像我……”“我跟你不一样。”朱兴平挥手打断了梁国源的话,摇了一下有些晕的脑袋,端起面前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完了还很享受的叹完一口气才道,“你媳妇跟你是门当户对,能说得上话很正常。我媳妇可不一样了,她家穷,当年要不是我提前过了礼金给他家修房子,他家只能住崖洞了。”“她家那个样子,还能说什么?”朱兴平继续端着酒杯,让梁国源给他倒酒。梁国源赶紧给他满上,看见外面有人气得眼红气乱,继续加了一把火,“老哥,话也不能这么说,你既然定下了这个媳妇就证明人家有可取之处。两个人打伙过日子,我看你以后还是少喝点,免得到时结婚了媳妇骂你。”“她敢。”朱兴平猛拍桌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满脸通红配上狰狞的面容,从关公秒变阎王爷,那凶狠的样子将站在外面的两女人都吓了一跳。何佩儿真没想到这个表面看着普普通通的男人喝醉酒会变成这个样子,她真是不敢想上一世的表姐是怎么挨过那一年的,想想他现在这个样子对自己拳打脚踢,人怕得都要发抖了。“娟子姐,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喝醉酒就发疯,满嘴的轻视,完全就看不起舅妈家,这桩婚事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图个什么?听他的话,任他打骂的媳妇么?可表姐根本就不是那种女人。何佩儿一直都挽着肖小娟的手,表姐气得眼红手抖,她也有些心疼,准未婚夫将自己家里说得这样不堪,谁人不心寒。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朱兴平从桌子上站起来后没有再坐下,而是抬手指着梁国源道,“我跟你讲,我这人就好这一口酒,每天不喝都睡不着觉,她要是敢管我,我准揍死她。”男人又摇摇晃晃的坐到了凳子上,肖小娟在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终是忍不住了,撇开何佩儿的手,人慢慢走了进去。“娟子姐……”何佩儿担心她,赶紧跟了上去。有前世的记忆在,她知道前面那个男正在发酒疯,现在表姐上去找他,保不准一会他会对人动手。肖小娟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只恨不得让心里的火气将面前这个臭男人烧了。见他还要往嘴里灌酒,直接从他手里夺过酒杯,质问道,“我说朱兴平,你既然看不上我家,干嘛还要跟我定亲?”肖小娟对这个男人谈不上什么感情,人还算冷静,现在质问他也是为自己这桩婚事鸣不平。朱兴平正在兴头上,酒杯被人抢走那是相当的不开心,正想发着,看见来人愣了一下,本想露个笑脸,在酒精的做用下却是眉头一皱,不悦道,“你怎么在这里?”眼前的男人不算太高,一米七几的个子,身材适中,单眼皮,厚嘴唇,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相貌,却想不到是个酒鬼。现在被抓着还有脸反问自己,看来这人的心里正如他刚刚所说,完全看不起肖家,也没有将她这个未婚妻放在眼里。“朱兴平,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今儿个我破例了,就想问问你,既然看不上我肖家,干嘛还要跟我订亲呢?”从小就死了爹的孩子,在家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虽然不是火爆脾气,但也绝对不是任人欺负的包子。肖小娟的怒气并没有表现在脸上,标准的鹅蛋脸上平静如水,只是一双透亮的眼睛里有怒火,红唇紧抿,手上死死的抓着那只酒杯。不得不说肖家人的底子都不错,肖小娟虽然肤色不够何佩儿白,但也是美女一枚。朱兴平看着她裂嘴一笑,“还不是因为你生得好看。”第042章酒疯子“还不是因为你生得好看。”意想之中的结果,特别无奈的一句回答,肖小娟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发酸,她宁愿朱兴平说她人好、贤惠、会做家务、也不愿意他只是看上了自己这张脸。以色示人,她早晚都会人老色衰。不过想起家里的情况,肖小娟平熄了一下自己的怒气,将酒杯重新放回到桌子上。“朱兴平,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今天的事我就不说你了,要是以后真想好好跟我过日子,以后就要少喝一点。”就算不是天天喝成这样,三天二头的醉酒这日子也没法过。“娟子姐?”那男人这样不将肖家和表姐放在眼里,难道表姐还要委曲求全不成?何佩儿不愿意,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而且眼前的男人根本不会改,还会变本加厉。而且表姐也对他没有感情,刚刚明明就要气极而发,现在怎么突然又忍了下来?想起刚刚这个男人嘴里所提到的礼金问题,何佩儿慢慢也想明白了事情的关键点。舅舅早逝,舅妈一个女人拖大三个孩子,又给大表哥娶媳妇,还有一个长年不断药的孙子,想来这些年已经欠了不少外债,朱家给的礼金早就没有了,现在想退婚,根本拿不出钱来。可钱那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