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有马贵将(精神世界死海,水下窒息,丸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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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称呼您为……爸爸吗?” 那声音说道。 “……你。”白发男人的瞳孔缩了缩,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语言能力。片刻后他恢复冷静,与黑色怪物“眼睛”所在位置对视,“……你不杀了我吗?” 在他看来,眼前的怪物就像是一只流淌着凶兽血液的幼兽,即使觉醒了捕猎的本能,竟也只是呜呜咽咽叼着猎物晃来晃去,而没有咬断猎物的喉咙。 “不会呀,怎么会呢。”青年的声音流露出一丝笑意,“有马先生不会忘了吧?您帮过我呀。作为回报,我只是想实现您的愿望而已……我想想,第一步是获得您的生殖基因对吧?” 有马贵将的神色凝重起来,被海水浸泡过的嘴唇有些发白。黑色怪物没有露出水面的部分在海水里咕噜咕噜地划动着,欲来的危机感让他觉得自己是被深海猛兽盯上的猎物。 当那些触手搅动海水的时候,男人觉得自己的大脑也恍惚起来,快感如同波浪般一层层抚慰过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像以往一样集中精力思考。 海面在翻涌,数十根粗细不同的触手从rou块上延伸出来,向白发男人探去:“虽然我的确有您的jingye,但是都过去这么久了,果然还是越新鲜越好。” 有马贵将以掌为刃又快又狠地切开了蠢蠢欲动的触手,然而接下来有更多向他围裹而来。男人的皮肤不经意间被碰了一下,他身上那波浪般的快感竟在一瞬间被成倍点燃了。 他的喉咙控制不住地发出一个短促的呻吟。这对触手来说是个积极的信号,代表着男人无懈可击的表面有了破绽——原本温吞谨慎的触手忽然对着男人的臀部狠狠鞭打下去。 “……!唔!”有马贵将的西装裤被海水浸湿以后紧贴臀部,触手甩上去后竟然带起了极为色情的水声,连带着紧实的臀部也跟着摇晃了一下。 白发男人抿了抿唇把那呻吟吞回去,然后调整了一下身体姿势,对着触手看上去最薄弱的地方冲去。 然而那是早已备好的捕网。当有马贵将的身体从空隙中穿过的瞬间,触手飞速缠住了男人的脚踝,将其往海的方向拖拽下去。剩余的触手也挨上男人的身体,将吸饱海水的棉袜和湿漉的西装裤撕开,露出底下又长又白的腿。 有马贵将发出不适的喘息声。触手在他的四肢上绕了数圈,甚至包住修长的手指,以防止任何身体部位脱离控制。男人的后背蹭着沙地,沙砾隔着衬衫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难耐的疼痛感。下一秒,他就脱离了沙滩,被触手拖入海中。 男人的头颅被浸入海水中,逐渐增强的水压灌入他的口鼻。他下意识地闭气,却如同经历酷刑一般被继续往深处拖去。难以想象,白色死神竟然会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落入下风——但他注定会落入下风。自有马贵将在小巷中舔舐茏的血液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彻底打上了标记。 “咳、……”特级搜查官被翻滚的海浪冲击了内脏,让他短暂地呛咳了一下。他死死抿着嘴唇试图重新憋气,然而下一刻,柔软的细小触手钻进他的内裤、如同寄生海葵般紧紧缠绕上性器,掐着球体强行打开了铃口,然后毫不留情地向内侧捅了进去。 “比起我现在的体型,有马先生实在是太袖珍了。如果被撑开到坏掉的话——”青年的声音隔着水域有些模糊,“应该也没事吧?即使在精神世界里坏掉,外面的rou体也还是能用的——有马先生还是可以变成人类哦。” “咳、咳……………………” 白发男人的身体在冰冷的水中逐渐散去温度,性器下意识地绞紧了温热的入侵物体,尿道壁酸涨到男人的太阳xue突突跳动。他想要挺动腰肢将那海葵形状的触手逼出来,然而那根本不是凭借力量就可以做到的事——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白色死神,也没有将侵犯尿道的触手取出的技巧。 “………………”男人的喉骨因为憋气已经开始咯咯作响,大脑一片空白,然而将其缠在海水中的触手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打算—— 甚至肆无忌惮地一边往深处扩张,一边张开小口剧烈地吮吸起男人的性器。 “——————————————————” 比预想中要更加无法抵抗的痛楚和快感几乎将有马贵将的脑髓和理智一并吸出体外,几缕乳白的液体在海水中扩散开来,然后被触手如同捕食一般分食殆尽。 青年的声音有些不满:“……只有这点可远远不够哦,您要再努力一些呢。有马先生,听得见我说话吗?” 柔软的触手沿着耳廓挤进耳洞,麻痒感顺着尾椎一起涌上男人的脑海。青年的声音仿佛在有马贵将的脑中敲打,带来被人占领的眩晕,“这样会听得清楚一点吧?抱歉,暂时还要让有马先生在水里待一会哦。毕竟您那样强大,而我又那么弱小——” 看着你现在的样子,还宣称自己弱小吗? 逐渐窒息的男人的唇中吐出细微的气泡,然后被触手仿佛趣味般一一戳破:“有马先生的精神世界是海洋,真是太好了呢。这样就不需要担心润滑和缺水之类的事情了。” “————” 当双腿被触手强行拉扯着分开的时候,有马贵将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其实是他最初渴求的事情,然而现在发生的形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然而他无法言语,也无法用行动来制止对方。 手臂粗的、布满颗粒的触手roubang塞进他的后xue。即使有水流的润滑,整个过程也堪称暴力。男人紧紧蹙眉,所有的挣扎都被触手化解。他后xue的经验几乎为零——只在几个月前被茏开拓过,而那时触手的大小、形状和技巧和现在的完全不可比。有马贵将平时隔着很远就可以察觉到赫子的形状和能力,而现在的触手正反复地蹂躏着他敏感的前列腺,将那团鲜嫩的软rou彻底捣到只会在海水中咕啾咕啾叫——他对入侵身体的触手的形状一清二楚,却无可奈何。 白发男人的身躯在海水中剧烈地颤抖着,他嘴唇紧闭、肌rou紧绷、肠壁下意识地紧咬着触手。他想要像平时的水中作战那样给自己留下足够多的空气,然而灼热的身体让他的窒息感逐渐接近临界点。 “爸爸,再多射一点给我,好吗?” 后xue的触手开始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有马贵将的身体也抗拒了几倍不止,于是禁锢他双腿的触手只能更用力地将腿根向两边拉开,将苍白的皮肤几乎扯到透明。前后触手也配合起来——当性器里的触手用力吸食jingye来破坏意志坚定的搜查官的身体防御,后xue的触手roubang就会往深处埋进一寸,直到占领了白色死神的结肠口,在脆弱的肠道器官里轻轻一勾。 “————————、—————咳!咳咳!” 白色死神的领域彻底崩溃了。在极端的快感刺激下,储精袋的袋口被报复式地扯开,白色液体一波一波从性器中涌出来。他的大脑再也无法做出正确的指令来维持肺部储存的空气,海水猛地倒灌进体内器官,让他像是一个普通的落水者那样近乎溺死。 与此同时,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仍旧不紧不慢地、借着攀附在男人耳内的触手说话:“接下来要做什么?是改造全身吧?全身上下,一点都不能放过哦?” 有马贵将的身体感受到了水压的变化,他残留的神智让他睁开眼。模糊的视野中,黑色的怪物正在下降,正在离他越来越近—— 巨大的触手如同花瓣一样张开,然后将白发男人彻底吞含了进去。 “咳咳、咳……嗯…………!” 这朵触手花的花茎位置似乎连通了海面上的空气,于是饱受窒息痛苦的男人终于重新得以呼吸。他呛咳着、身体大幅度地颤抖,连带着深埋体内的触手也跟着摩擦起来。而包裹住男人躯干的花瓣触手内壁颇为黏稠,紧紧贴合着他皮肤和肌rou纹理。内壁上的rou颗粒吸吮着男人粉褐色的rutou、亲吻着他的乳晕、挤压着结实的乳rou。 “有马先生很喜欢被这样摩擦呢。是因为从来没有敌人可以碰到你吗?所以身体其实非常、非常的敏感。” 男人用力将手臂和腿向外伸直,试图找到一个逃离的机会,然而这只是让他的身体更加被触手如获至宝地包裹起来舔舐。 “嗯、啊、………………啊、啊啊……!” 青年的声音带了点轻快的笑意:“‘在战斗里说话是浪费时间。’有马先生可要以身作则啊。” “放开、这样……嗯………………” “‘渴望你的对手会放过你,也是不对的哦。’这也是有马先生说过的话。” “您刚才还打算刺穿我的心脏吧?”随着青年话音落下,白发男人体内那不属于他的血液忽然动了起来,激烈地流淌进心房的位置。 “——呯。”为了模拟这个声音,整个触手花连同男人体内的触手都颤抖起来,“心脏被刺穿是什么感受?没关系,有马先生的话不会死掉的,受伤的话也可以立刻修复的。” 然后,以那血液为核心,有马贵将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的血液开始被征服、被同化。这样激烈的心跳声往常只在拼死的搏斗中会出现。全身被挤压和紧缚带来的死亡危机远远大于快感,白色死神的警惕心让他根本无法彻底沉溺于快感之中,反而会加深折磨。 他的基因在这样的折磨和冲刷中重获新生。男人曾经习惯不去使用的那部分器官也被好好地对待、每一个细胞都在告知他正在重新成为一个健全的、能感知到快乐和痛苦的人类。 人要怎么挣脱自己的衣服,又要怎么撕开包裹自己的皮囊呢? 如果他注定做不到、而这结果又是他所希望的话—— 有马贵将清醒了一瞬。他的喉结几乎动了动。说是几乎,是因为喉结在有颤动意愿的瞬间,就被触手包裹起来使劲舔舐了、就和他现在全身所有的部位一样。 男人咬了咬舌尖,吐出一个单字。 “……茏。” 青年回应了他:“什么事,有马先生?” “就这样,把我……”他的嘴唇轻轻颤动了一下,“变成——” 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的声带无法吐出接下来的字眼。 “啊,我知道的。”那声音柔和下来,“等有马先生醒来,您就是普通的人类了。” 白色死神在下一刻放松了身体。 而触手牢笼也在下一瞬间收紧了。 “————————咕嗯——”男人被彻底锁死在了其中,所有的触手激烈地振动起来。 他将要在这样的高潮地狱中,重新转生成人类。 -------------------------------------- ——房间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佐佐木琲世站在训练场的门口。他感觉到门内有东西让体内代表凶暴和欲望的喰种鲜血沸腾到喉咙生疼。 与此同时,他的精神在突突直跳。门内仿佛有海妖歌唱着在引诱他进入这个房间。 青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轻声道:“抱歉。” 下一秒,赫子暴力破坏了训练场的大门。因为特级搜查官提前关闭了警报系统,他的破坏行为幸运地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在看到门内的景象时,佐佐木琲世还未褪色的赫眼瞳孔变得更加鲜艳。 本该是训练场的房间已经彻底沦为了触手的巢xue。墙壁上、地板上、天花板上,粗大的触手彻底地占领了这片区域。 被他奉为导师和父亲的白发男人躺在巢xue中间,双腿被黑色的触手高高绑起,全身汗液淋漓,失去意识的头颅向后仰着,身体随着被侵犯的动作上下摆动。 巢xue的主人身着宽松的浅色毛衣,坐在房间中心的rou块上,轻轻晃着双腿哼着一首歌,看上去和整个房间格格不入。 察觉到门被打开,墨绿发青年转过头,幽暗到几乎成为黑色的瞳孔看向门口的青年。 “………………是琲世啊。” 门内血液和jingye混杂的汹涌气息将不识人事的半喰种淹没,佐佐木琲世全身开始发热发软,进退不得,赫子不知所措地垂在身后。 “你怎么来了,是饿了吗?”墨绿发青年微笑起来,将自己还沾着血的瘦削脖颈展示给对方看,“你应该很久没有进食了吧。过来,来吃掉我。” 佐佐木琲世仿佛能听到那层薄薄皮肤下甜美血液流动的声音。他的喉咙下意识地咕噜一下。 看他一直不动,墨绿发青年催促般地张开双臂。 “到哥哥这里来……看,你的爸爸也在等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