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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给吓的。他心虚的不敢去看白以楼,生怕他一爪捏死自己,但白以楼并未对他做任何事,而是直接转身回了山洞。白浩没立即跟上去,他在外面站了许久,直到心虚感不再那么强烈,才回到山洞里。洞内,白以楼正背对着洞口,侧身躺在石块上歇息。白浩挪进洞里,石块还空出一半的位置,但他可不敢过去,于是只能找个角落蹲着,窝了一整晚。翌日。细碎的阳光穿过树林,斑驳的撒在洞口。洞外鸟鸣阵阵,微风缓缓吹进洞中,十分惬意。白以楼萎靡了一整晚,醒来后以鬼力将自己身上收拾干净,仍旧躺在石块上,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对于不能改变父母亲命运一事,白以楼无法释怀,然而另一件事更是让他想不明白。他借助白浩的鲜血来到这个年代,除了对父母之事耿耿于怀外,还有一人让他十分牵挂,但令他想不明白的是,这个年代并没有他要找的人!白以楼对此十分茫然,为什么会没有这个人,他并没有进错时空,更没有找错地方,但他问遍整个下寨,都被告知,没有这么个人。不过这并不是他弄得狼狈不堪精疲力尽的原因,在此之后,他又遇上另一件事,遂而证实了他对白氏一族这几百年间发生的一切所做的猜测。白家会落得一脉无存这般下场,并不是天谴,更像是有人刻意为之。昨日他无意间发现,下寨这个地方有一股非常阴邪的‘气’,这股气将整个村子笼住,若不是他为了找那人而以鬼力细细探之,根本无法察觉。白以楼循着这股‘气’找了很久,最后竟然在村外两公里的阴阳龙潭里发现了端倪。说起这阴阳龙潭来,那可是下寨一大奇观。阴阳龙潭,既是一潭碧水。一潭赤水。此潭亦被当地人叫做扣环潭,全因它有两个潭口,虽大小不一,但都深不见底,两个龙潭的边界相互交错连接,就好似两个铁环一般扣在一起。白以楼追踪到这里,就感知到这里的邪气十分强烈,他并未贸然下水,而是在周围观察许久,在确定安全后,才跳入水中。甫一下水,他便使出鬼力以保持能在水中畅行,然而下一瞬,他却发觉身上的鬼力迅速被吸走。白以楼大惊,挣扎着出水,却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往水里吸。潭水顿时变得腥臭不堪,搅起阵阵旋涡。白以楼毫无反击之力地被吸入水中,正无力抗衡间,心念电转,想到另一种可能,遂急忙撤回周身鬼力,那股吸力顿时消失无影。他这才得以全身而退。而由此可以得出,此潭能吞噬鬼力。若附近出现亡魂或鬼魅,必定会将其吸入其中,从而不断壮大本身。这么一股阴邪的力量为何会聚于深潭之中,里面潜藏着什么,是否单单吸收鬼力,这些白以楼都无法得知。但他现在能确定,恐怕自己及父母,甚至乃至整个白家的命局,怕是都与这股力量脱不了干系。只因白家人的身上,甚至是白浩的身上,都带有这股邪气,之前他并未发觉时还不曾感觉到,但现在他却能肯定,只要是白家人,身上都有这股邪气,即便是自己,也不能幸免,这恐怕也是他为什么能在那诡谲的后山站稳的原因之一。虽然白以楼不知这邪力来历几何,不过通过种种现象来看,白以楼得出了一个结论。不管这潭里是何邪祟之物,从只出现在白家人身上的邪力来看,该是有人刻意针对白家人而为。有人刻意为之,要想破除此法,倒也不难。事事皆有因果,只要能及时制止因的发生,就不会有果的存在,若要篡改自己与父母的命局,恐怕还得从此事入手。而现在,问题来了,白以楼并不想与白家扯上任何关系,更别提为白家做任何事,他憎恶白家。但此事如今关乎自己是否还要继续在后山度日的可能,关乎父母的命数,甚至关乎他牵挂之人的结局,他又该如何选择。正烦闷不堪间,白以楼翻身向后,却发现白浩正缩在山洞一角,瑟瑟发抖,意识不清的呢喃什么。白以楼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峰,翻身而起,几步走到白浩身边,两手握住他的手臂将人提起,却感受到隔着布料的手臂烫得要命。白以楼抬手往他额头上一按,发觉额头更加烫手,白以楼这才意识到白浩发了高烧。他一把将白浩过到背上,三两步出了山洞,一跃而起升上空中,直接穿过下寨上空,往上寨御风飞去。等到了简陋的医馆,白以楼将白浩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靠着,遂站到一旁看着,让大夫为其诊治。上了年纪的大夫翻了翻白浩双眼,又看他舌苔,为他把脉,折腾许久后略带责备地对白以楼说:“烧得如此厉害,为何不提早送来医治。”白以楼看着白浩不吭声。大夫脸色不好,说:“把人搬去里面躺着,我给他擦些药酒试试。”白以楼将白浩一把抱起,发觉白浩轻得很,跟着大夫走近内室,把人放在给病人准备的简易竹床上。大夫正在打药酒,头也不回地说:“把他衣服脱了。”白以楼:“……”白以楼极不适应地冷着脸将白浩身上的长袍褪去,顿时露出他扁平甚至凹下去的腹部和一根根清晰可见的肋骨。他意识混沌,冷汗涔涔,脸颊则因发烧而一片绯红,全身瘦骨嶙峋的没几块rou,白以楼看着竟然觉得他这模样有些可怜。白以楼皱了皱眉,他虽然憎恶白家,对白家的人毫无好感,却因白浩像足了十层他所牵挂之人,此时也不禁于心不忍起来。将一个因为他的缘故而贫血虚弱的人丢在山洞里这么些天,没吃没喝的,他又是怎么熬过来的。白以楼抬手摸了把他的腹部,感觉这里只剩一层皮了。第9章白以楼抬手摸了把他的腹部,感觉这里只剩一层皮了。这时大夫端着兑好的药酒过来,没好气地说:“你到一边去,我要给他擦药酒。”白以楼面色冷漠,起身让大夫坐在床边,看他拿起一块布巾蘸上酒给白浩认真擦拭脖子,腋窝,手心。如此擦完一边,正要擦第二遍时,有人进得医馆在外间急促地大喊求医,老大夫忙应:“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