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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更是一头薄汗,心如擂鼓。“令崖。”年玉琢轻唤:“别怕,本座会轻着些……”“怕。”李冬在慌乱中反手摸到一个瓷枕,他心里想着,要是年玉琢胆敢继续,就给对方一板儿砖。此时年玉琢已沉溺其中,哪里注意到李冬准备偷袭他。“……”妈的,果然越来越过分!被上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被上的。“坏蛋!”李冬举起瓷枕,朝年玉琢的脑袋用力一砸,啪地一声瓷枕应声而碎。年玉琢抬起头,他顶着一脑门的血,眼神阴鸷地看着李冬。“……”李冬也慌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那么大,直接把男主受砸破了脑袋。慌乱之下,他一把推开年玉琢:“你是坏蛋,大坏蛋……”边说边哭着,捞起一件外袍跑了出门。“苏令崖!”年玉琢从床上爬起来,立刻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等他缓过来之后,附近早已没有了李冬的身影。年玉琢衣衫不整地追了出去,用轻功奔走在漆黑的街道上寻找:“小傻子!”他在周围找了一圈,根本就没有看见李冬的踪影。“小傻子——”绛红色的身影从一个巷口前面掠过,带起一阵冷风。黑漆漆的夜里全是教主着急的呼唤声。李冬眼睁睁地看着年玉琢远去,他不是不想出声:“唔唔!”问题是背后有一个壮汉禁锢着他的身体,还有一个人捂住他的嘴巴!这几个人就是张君洛师兄弟五人。“四师弟。”张君洛说:“你探头看看年魔头走了没有?”“好。”刘桐说小心翼翼地贴着墙根,探头查看:“大师兄,好像……”走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立刻倒回来捂住嘴巴。“小傻子?”年玉琢来到附近,他刚才听见有一些动静,回来之后却什么都没有。躲在暗处的几人心惊胆战,生怕年玉琢往这边走。但是非常庆幸,年魔头往反方向飞走了。“呼……”刘桐拍怕胸口:“大师兄,那人的轻功好生厉害。”不愧是名震江湖的大魔头。“我们快走吧。”张君洛说罢,抿唇看着李冬:“三师弟,我放开你的嘴巴,但是你不许喊。”李冬点点头:“唔唔。”就算给他机会,他大抵也不会喊的,因为回到年玉琢身边会被上。“那我放了。”张君洛放下手掌。“呼……”李冬深呼吸:“勒死我了,快放手!”背后还有一个紧紧抱着他的劣货。“哦哦。”敦厚老实的六师弟唐小暑赶紧放开三师兄,同时一阵脸红,因为三师兄身上就一件外袍,内里全是光的。“回客栈再说。”张君洛扫了一眼三师弟的扮相,没好气地移开眼睛。李冬牵扯好自己的衣服,没跟他们走:“你们是谁?”张君洛立刻回头,用质疑的目光盯着李冬:“你不认识我们?”“额,三师兄。”刘桐立刻凑到他面前:“我是四师弟刘桐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不认识。”李冬给他一个高冷又陌生的眼神。“啊?”刘桐吃了一惊,转头看着张君洛:“大师兄,怎么办,三师兄傻了。”五师弟宗煜摸着下巴嘀咕:“难怪刚才年魔头喊三师兄小傻子……”“你才是傻子。”李冬瞪了他一眼:“我只是忘了一些事情,并没有痴傻。”“嗯……”宗煜浑身一抖,心里想着,失踪一段时间,三师兄好像风情更胜原来,连瞪个眼都那么好看。“我们几个是你的同门师兄弟。”张君洛收起质疑的目光:“你叫苏令崖,我是大师兄张君洛,其余一切等回客栈再说。”顿了顿:“快走吧,师父在客栈等你。”“是啊,三师兄,走。”其他几名师弟,簇拥着李冬,恨不得扶他走路。“谁有鞋子?”李冬出来的时候走得急,他现在光着一双脚丫子。“我有我有。”刘桐马上把自己的鞋脱下来,蹲下去给三师兄穿上。穿鞋之前小心握起三师兄的脚掌,用自个的袖子把三师兄脚掌擦拭干净,以免残留会硌脚的碎屑。张君洛看到这一幕,有些无语地转过脸去。说实话苏令崖失踪的这段时间他过得非常舒坦,终于不用再整天看见一群师弟围着苏令崖打转。现在苏令崖回归了,以后少不得会充满辣眼睛的画面。“谢了。”李冬说。“嘿嘿。”刘桐仅着一双袜子:“三师兄太客气了,这是应该的。”“走。”张君洛在前面快步离开。几位师弟把李冬团团围住,生怕回去的路上会遇到年魔头。他们运气非常好,一路顺利回到客栈。王牧心还没睡,他在屋里焦心地等待弟子们的消息。突然有人敲门:“谁,是君洛吗?”“师父,是我。”张君洛应。“快进来。”王牧心站起来:“可有找到……”他晃了晃眼,已然在大弟子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了三弟子那张美艳的脸孔:“令崖!”李冬没有什么反应。“师父。”张君洛走进来:“三师弟中了年魔头的六阴掌,不记得前事了。”“什么?”王牧心吃了一惊:“令崖,你中掌了?快让为师看看。”他过来欲意掀开李冬的衣襟。“喂?”李冬护着自己的胸口:“你想干什么?”“你……”王牧心因爱徒陌生的目光而皱紧眉头:“我是你的师父,你不必害怕我。”这可是他最喜爱的弟子,眼下说失忆就失忆。也就是说爱徒以后都不会再笑吟吟地喊自己师父?不行,心脏钝痛……“他们都说你是我师傅。”李冬说:“可是我不记得,我只记得中掌之后的事情。”“无碍。”王牧心牵着他的手腕进来:“就算你不记得,你也还是师父的弟子,紫霄派的三师兄。”“是啊。”屋内一干弟子忙说:“三师兄,忘记了没关系的,以前的事我们会一点一点地告诉你。”“对对对。”刘桐举手:“我不介意和三师兄抵足而眠,彻夜长谈。”“去去去!”宗煜一把推开四师兄:“我的口齿比你伶俐,理当我来告诉三师兄。”“……”这是张君洛的反应:“好了,你们别吵。”他低声说:“听师父怎么说。”果然三师弟失忆了,也还是师父的心头rou。旁人再怎么优秀也无卵用,根本比不上三师弟的一根手指头。“我有家人吗?”李冬问。“没有。”王牧心摇摇头:“十五年前一位不肯告知姓名的夫人把你送上山,你就成了紫霄派的弟子。”那一年苏令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