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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子一片空白,接下来年玉琢说了什么他根本就没留意,满脑子只剩下紫霄派的重金酬谢:“是……”那可是好几百两银子,足够镖局一年不开张。恍恍惚惚下了山,杨教头立刻快马加鞭赶往紫霄派。“掌门,山下有人求见,自称知道三师兄的消息。”弟子前来禀报。“快让他上来。”王牧心忙说。不多时,张君洛被一名师弟拦着:“大师兄,有三师兄的消息了,师傅让你过去商量对策。”等大弟子进来,王牧心说:“令崖在玄阴教。”他看着张君洛:“为师与你现在立刻下山,前往玄阴教把令崖带回来。”“师父。”张君洛说:“不可,紫霄派需要您坐镇,师弟那边有我去就行了。”他不能让师父见到自己和年玉琢之间的纠葛,此次前去必然要做个了结。“也好。”王牧心没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刚才有一点关心则乱。哄好师父,张君洛立刻下山,他两手空空一个人骑马上了玄阴教。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魔教重地更是很少正道人士踏足。突然来了一位自称是紫霄派大弟子的人求见教主,教众乙头也不抬地挥挥手:“去去去,教主没空见你们这些正道人士。”“请帮忙通报。”张君洛说:“在下真的有急事。”“你急还是我们教主更急?”教众乙说:“走吧走吧,我们魔教过几天要办喜事,确实没空招呼你。”“喜事?”张君洛问:“什么喜事?”“我们教主要成亲了。”教众乙笑得跟自己要成亲一样欢喜:“娶的是一位美貌的公子。”他就是刚才听慕堂主说的,那位公子长得极美。“啊?”张君洛张着嘴,心里一瞬间通透:“那恐怕我们紫霄派不答应。”他沉着脸与教众乙说:“请你立刻去通知年教主,在下是那位美貌公子的大师兄,成器。”成器是年玉琢的字,他这些年来和张君洛书信来往,一直落款成器。听到教众禀报带有成器二字,年玉琢执杯的手一抖,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两瓣。“带他上来。”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亦在发抖,但是或许只是重名。“是,教主。”教众应声退去。张君洛在山门口等得不耐烦之时,终于有人出来迎接自己。“跟我走吧。”教众乙说:“教主说要见你。”“多谢。”张君洛一拱手。他跟随玄阴教的教众,第一次踏入魔教腹地。一路上的心情微微带着悔意,他其实并不想和年玉琢相认,因为那意味着纠缠不清。可是张君洛又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年玉琢把三师弟错认成自己,那会令他感到郁闷。“进来。”年玉琢说。张君洛推开门,见到年玉琢的第一眼,他的反应是惊讶,因为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位很年轻俊美的男子,跟传闻中的魔教教主有所出入。倒是跟他想象中的成器一模一样,十分优秀出彩。“紫霄派的大弟子,上我魔教有何贵干?”年玉琢同时也在打量张君洛,好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成器?”张君洛猛推一波直球。“……”年玉琢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是什么人?”“真的是成器么?”张君洛弯腰一作揖:“在下容卿,那个爱玩信鸽,却不会训练方向的笨人。”“你是容卿?”年玉琢脸色大骇,那么自己床上的人是谁?“正是,但此次前来不是为了与你叙旧。”张君洛直起腰身:“我的三师弟苏令崖,他是不是在你府上?”啸风殿。李冬在教主的床上呼呼大睡,因为他最近身体好转,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润的光泽。“你的师弟?”年玉琢说:“我教中没有你的师弟。”“成器?”张君洛内心惊涛骇浪,难道对方还是不相信自己是容卿:“我认识你十余载,自认为有些交情,你何必隐瞒?”年玉琢不说话。“令崖是我师傅的心头rou,”张君洛上前两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回玄阴教。但是不管令崖做了什么,还请你多多海涵,让他跟我回紫霄派。”年玉琢打断他的话:“那天为什么写信暗示我,有人在清风观后山竹林?”“其实我也在,”张君洛说:“只是当时因故离开,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和三师弟已经离开了。”年玉琢再次沉默。“成器,让令崖跟我回去罢。”张君洛说。“本座说过,”年玉琢站起来:“玄阴教内没有这个人。”作者有话要说: 【本期题目:掉马的冬哥将何去何从?】A:小白菜地里黄。B:小白菜地里黄。第74章年玉琢⑤大魔头的心肝儿来玄阴教要人之前,张君洛想过,顶多就是给年玉琢陪个不是,大家有话好商量,毕竟是这么些年的交情,他心里有数。眼下这个情况,倒是跟他想象中大有不同。“成器。”张君洛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是容卿?”二人书信来往时,互相知道好些事情,他要证明自己是容卿并不难。“不。”年玉琢说:“我信。”“那你为什么扣留令崖?”张君洛蹙着眉。“你怎么一副酌定苏令崖就在魔教的样子?”年玉琢走到张君洛身侧,斜眼看着第一次见面的知己好友,他心情很是复杂:“容卿,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是紫霄派的大弟子。”“此事请你见谅。”张君洛叹了口气:“你知道我身不由己。”他一直微微欠身,目光落在前下方。年玉琢早就听说过紫霄派张少侠的名头,有些人说张少侠行侠仗义,有些人说张少侠风度翩翩,更是传闻张少侠是紫霄派的下一任掌门。甚至张少侠有竞选武林盟主的资格,这是何等根红苗正的一位正派侠士。如何能与魔教教主扯上关系?年玉琢还记得,自己于三个月前就在张君洛面前暴露了身份,这三个月内对方仍然与自己保持书信来往:“得知本座的身份,你内心作何感想?”是个其他正派人士一样厌恶他?还是愤恨得想杀了他?“十分慌张。”张君洛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是魔教教主,那一瞬间我很痛苦,成器,你不会懂我的心情。”“那为何继续与本座通信?”年玉琢转身看着他,眼神波动。“因为我放不下你。”张君洛说。“什么意思?”年玉琢放在背后的双手微微揪紧,他问:“你于本座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这个问题真是太直接,不符合古人的含蓄风格。张君洛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