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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卖批——人都没地方或明了还在乎那点货品是不是有病啊!?但挺多公司负责人却深以为然——的确政府会出钱帮赔偿,但是信誉这种东西,给再多钱都是买不回来的,即便事出有因,也不见得被丢了货物的客户真的会咽的下这口气啊,再难在眼前的时候谁都会只想活命,可是灾难过去以后呢?生活还是要继续,法律法规不会因为灾难来过就失去效用,违反合同除了赔偿损失,还带着没有信誉的污点,救人会被感激,那些感激能变成新的合同给人钱赚吗?不能。而当一个企业失去合作没有了收入,企业之下的员工喝西北风么?灾难是需要活命,灾难过后就不需要了吗?悠闲地坐在独立病房里,看着小电视里新闻播报的汉尼拔,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外面通告广播的打扰,他想着今天的行动中破坏了伦敦圣殿,摧毁了卡玛泰姬总部,似乎顺手还把古一给坑了,他就心情无限好,就差没扳着手指数他的百合花会用多少时间冲过来找他。汉尼拔在阿卡姆里受到的待遇非常好,这要归功于他初来时就表现良好,他擅长洞悉人心,无论和任何人交际来往,都能顺利获得对方的信任,无论是这的医生守卫还是其他的病人,都对汉尼拔有着极高的评价,哪怕是哈莉·奎茵这么个疯魔美人,在汉尼拔跟前也难得的乖巧听话,是的,听话,这简直是阿卡姆疯人院的一大奇迹,那个疯疯癫癫虽然美艳动人的小丑女,竟然也会对小丑以外的人言听计从,信若真理,警卫队长亚伦一度以为汉尼拔是不是催眠了小丑女,但由于并没能找到汉尼拔和小丑女过多接触的证据,这个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阿卡姆对于病人虽然采取的都是隔离监制,但也会有一些时候安排着病人们离开房间到花园中放风,时间不会太久,按照病症级别分开轮流放,汉尼拔的罪名只有一项,手上的被害人名单也只有一个,并且被害人还没有死,仅仅是受到了精神创伤,算得上是这件疯人院里最特别的病人,跟其他那些手里动不动几十条人命,犯了各种各样重大罪行的家伙来说,汉尼拔会进来的原因也是奇葩的厉害——汉尼拔是自己主动提出要进入阿卡姆接受治疗的人。基于以上多种原因,汉尼拔在阿卡姆疯人院里,与其说是病人,却更像是一名借住在这的客人,他在行动上有着极大的自由,除开一些特别要求不能靠近的地方,汉尼拔并没有受到严重的限制或者管制,而且因为他的专业关系,在他提出想帮助医生一起引导病人开解病人的时候,也被获得允许帮忙给一些较为轻度的病人进行治疗。这些事情亚伦是极为反对的,在他看来汉尼拔不管是怎样进来,又或者犯过的罪行对比这里的病人们多么不值一提,罪犯就是罪犯,就应该好好关起来,奈何他只是一个警卫队的队长,院长决定了的,他是没有权力再去反对的。“那边的房间是空的吗?”看着手下们押着一个个病犯开始撤离,戈登忽然注意到了一间病房外居然没有任何人员看守,仿佛那间病房里是空着的,可病房墙壁上明明插着铭牌。亚伦皱着眉看了眼那间病房,没好气的咂了下舌:“有人,汉尼拔·莱科特关着呢。”“谁……有点印象……”戈登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对于这个名字的所有信息,终于找到了对应的,顿时恍然大悟:“那个把斯塔克私生女差点杀了,妄想复活自己meimei的神经病是吧……怎么他那不用人盯着吗?”亚伦本来想详细吐槽一下,只是这时有一队警察拿着名单过来跟他核对者易成的全部病人还差哪些,看亚伦开始干正事,戈登也不好再打扰他,转头走向那间特殊的病房,准备自己看看那位引起一时轰动的汉尼拔医生。而当戈登凑到探视窗往里看时,却惊讶的发现,这件本该是单人的病房中,却并不只有一个人——整洁的病房中,一名粽褐色头发的男人穿着这间病院统一的灰蓝色病人服,却仿佛身上是高定西装一般,姿态端正而儒雅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温柔的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的少女,仿佛少女是他世界中唯一的灯塔,看着少女就是在看那拯救他的曙光一般虔诚。少女披洒着湿答答的头发,浑身也都湿透了,贴在皮肤上的深海藻绿头发,越发衬得她皮肤苍白没有血色额,厚重的刘海把少女的眼睛遮住,只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透着乌紫的双唇,显得这少女似乎心脏非常不好,戈登毕竟年纪大了,注重心脏和身体各方面的健康,也了解一些病症给人面貌带来的影响,所以能辨别出少女的身体情况。“你来啦……”汉尼拔拿起了遥控把电视关上,看着苏秦眼下都透着淡淡的乌青,不免心疼起来;“怎么搞成这样,累了吧,到床上睡会吧,要走的时候我在叫醒你。”苏秦看着汉尼拔这仿佛是招呼玩累孩子快去休息的口吻,心底里涌上一阵阵荒芜般的无力感:“什么时候发觉的……”汉尼拔走近一些,仔细的用目光研磨着苏秦的容貌,她把自己消耗的很厉害,现在能站在这,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不需要费任何力气就能让她留在他身边,再没机会离开——但汉尼拔不会这样做,如果不是她自己甘愿的回到他怀里,一切就没有任何意义。“我看见过你的悬戒。”汉尼拔把自己的毛巾拿起来过在苏秦的头上给她擦头发;“当时只猜测你是卡玛泰姬的学徒,却没有想到过原来你一直就在我身边,你已经回来了……”汉尼拔的动作轻柔又仔细,目光一瞬不瞬的凝在苏秦的脸上,似乎害怕多眨一下眼睛,就会少看她一秒:“我倒不是为了报复她,只是我跟多玛姆有过约定,总不能失约……所以,她死了吗?”苏秦连起到发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眸色沉沉如同翻涌乌云的天空,每一次呼吸都让她胸口像是火烧火燎一般的灼痛,她觉得自己压根没有站着,而是飘着:“……师傅只是告诉了我你做过什么,要把你送进来想要你被制裁的人,是我……你冲我来啊!”她红着眼扯着他的前襟,其实一点力气都没有,看起来仿佛是要依偎进他怀里,汉尼拔怜悯的看着她,用哄调皮孩子的口吻轻柔的说:“你看,你总误会我,我都说了我没想报复她,我只是完成跟多玛姆的约定,真要说,害死她的其实是那些被你救了的人啊,不是吗?”外头传来了sao动,警报声紧接着响了起来,苏秦越来越头晕目眩,汉尼拔叹息一声把她抱上了床,细心的给她盖好被子,而对于外面的一切并不在意,某个瞬间,他看到了苏秦脖颈间的项链,他挑了挑眉,将项链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