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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蒋桐任由蒋涵拉着自己的手,脸上茫然,摇着头只一个劲念叨:“不、不会的,mama和爸爸那么恩爱,怎么可能和你有过什么。”她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到最后,都更像是自言自语了。谈赋深吸两口气,拍着蒋桐的背让她坐下,自己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蒋卫旗,象征性地点了点头,沉声开口:“蒋先生,你这次来的突然,我们的确没有准备。不过,即便你真是蒋桐的亲生父亲,但十五年没有参与过她的成长,现在突然过来要带她回国,这怎么说也不是一件能让人接受的事情。何况母亲临走之前,也特地嘱咐过我,让我一定要将蒋桐抚养成年,于公于理,我想,蒋桐都是不能跟你回去的。”言下之意,您打哪儿来,也请打哪儿去。蒋卫旗没想到谈赋竟然会出面阻止自己带人离开。他原本以为这谈家金孙天性凉薄,是巴不得甩了蒋桐这个烫手山芋的,此时,见他说话冷静,还带着一股子让人难以拒绝的气势,不禁有些心生退意。回头看了蒋涵一眼。蒋涵轻咳一声,立马上前开口劝解:“爸爸,让桐桐自己考虑两天吧,毕竟她才这么大,心里总有些拿不定主意的。”谈赋听了她的话,偏头看她一眼。蒋涵以为自己的话得了赞赏,不禁有些得意地笑了一笑,但等她看见谈赋的眼神,笑容却又猛地僵硬在脸上。那并不是一个赞赏的眼神,实在要去形容的话,或许更像是一种冷漠的排斥,如同猛兽对于侵犯自己领土的敌人的排斥。四人的谈话没个结果,蒋卫旗父女最终被艾莉带去了各自的客房。蒋桐被谈赋拉着,食不知味地吃了点东西,回楼上洗漱,时间已是深夜。谈赋吹干头发回到房间,在外间的椅子上坐下,桌面上摆放着最近几日的笔记,那些他平日里沉迷的数字、公式,此时却随着他的思绪,早已不知晃到了哪里。身后的房门被人轻轻打开。谈赋回过神来,偏头去看,猜到来人会是蒋桐。蒋桐这会儿已经洗漱完毕,身上穿着湛蓝色的睡裙,眼睛红彤彤的,显然是才在浴室里哭过。谈赋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心中烦躁不已,向那头招了招手,看着她问:“有事?”蒋桐摇摇头,光脚走上来,低着脑袋小声嘟囔:“没有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了么。”谈赋被她的话问得一愣,沉默一瞬,轻声开口道:“那就喝了牛奶再睡。”蒋桐不高兴地咬咬嘴唇,不服气地说:“我、我不是小孩子了。”谈赋被她的话弄得摇头一笑,整个人往座位后背上一靠,闭上眼睛,低声感叹:“是啊,你不是小孩子了。”蒋桐看着面前谈赋的侧脸,只觉全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人。台灯的光、混着窗边漏下的一点儿月色,照在谈赋高挺的鼻梁上,连着下巴划出一层细细的光晕,白透清亮,随风一飘,就像能飞走似的。蒋桐悄悄地走上去,将手放在他的眉间,用手指缓缓抚摸其中淡淡的细纹,委屈地问:“哥哥,你会让那个人把我带走吗?”谈赋靠在座椅里,没有回答。感觉脸上手指温柔的力度,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蒋桐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生出许多别样的情绪,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将她搂入了自己怀里。蒋桐没有想到谈赋会拥抱自己,眼睛一瞬间就红了起来,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肩膀,闻着他身上沐浴乳的清新味道,闷闷地说:“哥哥,你也是舍不得我的对不对。”谈赋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蒋桐背后轻轻拍打,像林女士刚离开时那样。两人胸口呼吸的频率连在一起,仿佛心脏都融为了一体。但蒋桐已经日渐丰满的身体却又无比真实地告诉谈赋,她已经长大,他们不应该再做这样亲密的事情。谈赋叹一口气,抬头望着窗外的月亮,沉默一会儿,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蒋桐,你是我的meimei。”蒋桐忽然愣在原地。低头靠在谈赋的肩膀,原本只是红着的眼睛此刻一闭,眼泪吧嗒吧嗒就落了下来。谈赋感觉到皮肤上湿润,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蒋桐微微偏过头去,呼吸着谈赋身上的味道,索性张开嘴,伸出舌头,学着曾经偷看过的片子,一点一点笨拙地舔起谈赋脖颈上的皮肤来。谈赋全身一僵,皱起眉头,声音沙哑地问:“蒋桐,你在做什么。”蒋桐没有回答,反而直起身子,听耳边传来谈赋渐重的呼吸,只觉受到了无尽的蛊惑,胆子越来越大,一路舔至谈赋的耳垂,最后张嘴轻轻咬住他耳下的那块细rou,放在嘴里用舌头轻轻搅弄。谈赋只觉全身着了火,伸手去推身上的人。蒋桐难得的发狠,此刻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放开,推搡之间,还喘着气问:“哥哥,你有反应了对不对?”谈赋从没有这样难堪过,握紧拳头,重重捶在椅子把手上,沉声呵斥到:“蒋桐,你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蒋桐忽的楞在原地,像是从刚才的放肆中惊醒过来,一点点松下身体,眼神伤感地说:“我怎么成了现在的样子?你不知道么?谈赋,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谈赋踉跄着站起来,胸口起伏不定,喘着粗气,沉声质问:“你这是犯了什么病。”蒋桐被推倒在地上,望着地面,咬着嘴唇喊:“我是犯病,我是疯了才会因为你一句话高兴好几天,我疯了才会喜欢你这么冷淡的人。谈赋,你都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果meimei,凭什么要我把你当成一个哥哥!”谈赋只觉眼前的蒋桐不可理喻,身上的炙热让他早已失去了耐心,深吸一口气,直接甩门往浴室走去。留下蒋桐坐在原地,沉默不语。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情,第二天谈赋难得起得晚了些。日上三竿洗漱完毕,走进餐厅,发现蒋卫旗已经在那里等他。谈赋原本心情就有些抑郁,此刻见到蒋卫旗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招呼也没打,直接沉着脸坐下。蒋卫旗并没有觉得被怠慢,轻笑了一声开口:“谈先生昨天睡得不好吧。”谈赋“嗯”了一声答:“家里有客人我一向睡得不好。”蒋卫旗轻哼一声,放下手里的叉子,直截了当地告诉他:“那正好,明天一早,我就带着桐桐离开。”谈赋猛地停下动作,转过身一脸阴沉地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蒋卫旗也不再装模作样,干脆地站起来,指着楼梯的方向,指桑骂槐道:“我不会再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