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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老师”,“关键时刻还是得看伟大的班主任。”也有人趁热打铁“老师咱们弄个啦啦队好不好?”响应的报名生此起彼伏。老何的回应是凉飕飕的微微一笑:“啦啦队就免了,借给你们的条件是好好学习,期末考不好,咱们一起总算账。”……初赛不止一场,采用的是循环积分制,许依诺不大明白具体是怎么个积分法,只知道十五班如果一路获胜,能冲进决赛的话,最后一场恰好排在期末考试之后、暑假之前。除此之外,孙心颖居然很有骨气地一场比赛也没看过,倒挺叫许依诺刮目相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天成功穿搭的影响,她现在愈发热爱“透视装”,如今天气越来越热,除了早cao和升旗仪式之外,对校服的要求宽松不少,孙心颖便明目张胆穿“透视雪纺衬衣”,颇有心机地故意搭配五颜六色的“小可爱”。惹得不少男生上课不看黑板,只看她。渐渐还真有人提起“孙心颖是十五班班花”的话头,这些日子,连外班都有人慕名而来,课间隔着后门玻璃看“班花”。孙心颖心情颇好,像是挺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整个人容光焕发,连带着帮老师收作业时,也不多看骆刃一眼,高高扬起下巴,一脸“我不在乎你”的倨傲。许依诺忍不住又在心里默默给她点了个赞,有性格。女孩子还是要有些志气的,有大胆追求的勇气,也要有潇洒放手的骨气,就冲这一点,她欣赏她。然而,骆刃像是压根没看出来自家“迷妹”态度的转变,也一点不担心“脱粉”,依旧我行我素,完全看不出来异样。直到发现同桌也跟着男生们一起傻乎乎地看孙心颖。骆刃坐在过道,许依诺的位置则靠着墙,他注意到自家同桌时不时托腮看向自己,自从认识到自己对许依诺的心思之后,骆刃一直谋划着如何水到渠成地和许依诺表白,他还是第一次主动追女生,表白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如果女生也对他有感觉,事情就不一样了,有一句话说得好,“表白应该是最终胜利时的号角,而不应该是发起进攻的冲锋号。”。十七岁的少年,情窦初开,余光感受到许依诺的视线,心里就有了野狗乱撞的悸动,嘴角忍不住得意上扬。一直有人说他是“校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骆刃从前是有点烦的,但现在却有些希望自己在意的女孩子也和那些女生一样,对自己多留意些。看来自己的“校草”不是白当的。只可惜,骆刃的得意没维持几分钟,就发现自家同桌看的并不是他。许依诺托着腮,睫毛一颤一颤的,皮肤很白,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下巴小巧,巴掌脸却不缺少饱满的胶原蛋白,嫩得吹.弹可破,身后的玻璃窗里能看得到蓝天白云——松城的气候很好,没有帝都的雾霾——衬得人愈发可爱娇俏。骆刃却无心欣赏,无名火窜到脑仁儿,顺着许依诺的眼神看过去,看看她是在看哪个小白脸搔首弄姿。可目之所及都是歪瓜裂枣,不是骆刃自吹,这些人捆在一起颜值也不如自己,没一个能打的。猜不出嫌疑人,骆刃干脆直截了当开口:“看什么呢,不好好听课。”许依诺回过神,把眼睛瞪得圆溜溜,生生将“你哪里来的自信批评别人不听课”咽了回去,老实道:“看孙心颖。”这个答案猝不及防。“……”骆刃,“你看她干什么?”许依诺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认真听课,但物理老师实在太催眠,她忍不住给自己换换脑子,顺着男生们的目光看看孙心颖.没想到看着看着真挺养眼,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真是上帝的宠儿,皮肤光洁,额头饱满,无论长相是否足够精致,都从内而外透着青春气息,让她那种自己回到十七岁的感觉愈发真实。回到十七岁,意味着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还有一个星期,等期末考试结束后,暑假来临,她就可以暂时休息,有时间去会会许依姗——自从上次账本事件之后,杨凤芹盯着许宝全一家愈发勤了,她虽一直专心学业,却也能听到父母两人偶尔的吵闹声,大多是关于许宝全一家。饵料下了那么久,是时候收杆了。许依诺脑子转得飞快,瞥到等着自己答案的骆刃,便敷衍道:“因为好看。”哪知骆刃的语气透着股说不上来的不爽:“她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只有骆刃自己知道,那不爽是种古怪的醋意。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吃女生醋”的saocao作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尤其那个女生还曾经喜欢过自己。许依诺却只当骆刃生在福中不知福,暗自感叹:这熊孩子什么审美,孙心颖虽然圆润了点,但脸还不错,别的不说,那么多男生“慕名而来”,至少说明她颜值合格。许依诺不打算和骆刃抬杠,干脆专心听课。时间在枯燥单调的学习和热血高能的篮球赛中,悄悄流逝。经过几番比拼,十五班的“篮球代表队”最终冲进了决赛,而期末考试也如期而至。“这次期末考试,模拟高考考场,都是单人桌,有一部分书桌要拿出去,都记住你们自己的书桌,”老何拿教鞭敲着黑板强调,“我一直说要你们好好爱护书桌,这桌子跟你们三年,还专门定做了皮革桌布,有的同学已经弄得换七八糟,来考试的同学不知道怎么笑话你们呢……”老何兀自发表感慨,前桌的“哆啦A豆”已经递过来一张可爱纸条:“诺诺,给你写名字用。”许依诺下意识道:“我也有便利签。”郭红豆嫌弃:“你那纯.色的大纸条就留着背单词吧。”不背单词还能干吗?许依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居然听骆刃忽然道:“我也要。”郭红豆怀疑自己幻听了:“骆刃,你要什么?”“跟她一样的。”骆刃补充道。眼见着骆刃拿小纸条写上自己的名字,贴在桌子一侧,许依诺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要做个记号。前后左右好像都在做记号,有人和他们一样用便利贴,有人直接拿马克笔在皮革质地的桌面上挥毫,据说等考试结束之后,多出来的桌子还要靠他们自己去认领。所谓“金桌子银桌子不如自家的小桌子”,大部分人还是对所有物有感情的。纵使这样,许依诺也还觉得骆刃不是小心翼翼做记号的人,这种“幼稚”的事情,不该是他这种中二兮兮的人会做的。可他不仅做了,还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自己,那表情分明在说:还等什么?许依诺受到无形的目光压迫,硬着头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