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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怎么莫名其妙就下道命令,说要我去把妖王给抓来?我指的**供血,是那只装蓝孔雀妖女的象牙盒,难道他以为我是说,要抓自己的义子?再怎么着,人家也是堂堂的天朝天子,个人本事就已能上天入地,还加上绝望之陵那个铜墙铁壁,以及漠北深谷的百万雄师,我能有那么大本事,把他给抓来我西王山?并且……”话到此处,瞪一眼云清,也不知她是在听,还是在想自己的鬼心事,又继续泄:“并且狞灭,我从小看着他长大,能轻易就让别人,吸他的血吗?我总不能,总不能亲手把自己的儿子,往死路上送!”最后一句,他说得低如蚊吟,云清没听清楚,但单是前面几句,就已够她做番文章。本着给南风添把柴,让他火气更旺的目的,她一脸同情地煽动:“可不是嘛师傅,你与盟主合作千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他怎能这样对你?况且我记得,他以前不对你挺信任的吗?连筹备苍狼盟这样的大事,都能放手交给你做,最近这是怎么了?好像不止要你抓狞灭天子这样简单,刚才听你说,还催着你交云霄大门的钥匙呢!这一桩一件的,谁忙得过来?”南风在气头上,就怕被人煽风点火,云清找这时候下手,果然奏效。他细一回想,醒悟道:“你说的对呀!我和那火铃儿,好歹也做了近千年的拍档,他以前对我,虽有诸多不满,但还从未起疑心,更别说怀疑我的忠诚。可最近,为何总显得话里带沙,硌得慌的样子?说来说去,他都认为我是有事瞒他,这疑心,究竟从何而来?”又追问云清:“你说,据你观察,最近盟主都和谁接触最多?”(。)第四百七十四章雪狼桑雅之互惠南风长老莫名其妙,就收到火铃儿的军令,命他将妖王狞灭天子劫来,以作盟主的**血源,同时还要求他,一并交出仙族云霄大门的钥匙。与火铃儿的关系,忽然演变成这样,他大感迷惑,得云清提醒,才想到,定是有人在从中挑拨。云清见他打听挑拨者何人,撇嘴道:“师傅啊,这鹿鸣宫里,我是个啥地位,你早该看出来了。还这样问,不是在挖苦我吗?就算我没有今天的落魄,也不过是你西王山的客人,哪有那么大胆子,去监视盟主?你可别忘了,你才是这里的主人,你要知道什么事,大可光明正大地调查。那些所谓的头头脑脑,看不起我可以,要是连你都不放在眼里,就成了喧宾夺主!”就算云清是在煽惑,南风连遭打击,也需要这样的奉承来压惊,所以就没听出她话里的嘲弄,捋着胡须道:“是啊,你说得有理。西王山一下涌进这样多人,敢对我这主人与盟主挑拨离间的,会有几个呢?”云清漫不经心地检查指甲,又对着烛光照照,答道:“师傅,别怪徒儿没提醒你,不管这人是谁,也不管你是否有本事揪他出来,盟主这道盖着狼头印章的军令,也已颁下来了。他可是给你下了死命令,如果三天之内,没见到狞灭天子,和那把意识钥匙,就定不会轻饶你!”“这个……”她不断提醒,催得南风一颗心不断下沉,慌乱中,竟向他这一贯憎恶的徒弟拿主意,“以你之见,我该如何是好?”云清见他被逼来求,又是得意又是鄙夷,哈哈笑道:“我的想法嘛,就算你弄不到狞灭,至少也得找个替代品,应付交差吧。”南风心道:“这个死女子,关键时候,还能说几句顶用的话,也不枉我白给她折腾一百年!”便答道:“你所言不差,有一个象牙盒,现正在狞灭手上。盒子里装有妖界宝血的血源,我曾去向他索要,却被稽洛山那四个老死鬼阻拦。事到如今,为保他不受异人伤害,也为我可以交差,我只能再铤而走险一次!”云清一听,来了精神,暗想若能借此与他修复师徒关系,或许今后在寻找鬼王印信的事上,他还能帮忙,便假装嗔怪:“呦,这就是师傅的不是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就不吱声呢?只要你开口,徒儿任何时候,都愿为你保驾护航!别忘了,我也懂关心咒,是能入人梦境的!”南风一听,差点没从禅台上摔下来,摸摸瞎掉的那只眼,忍着气道:“我知你神位失去,云南又被人俘虏,所以现在左右都给人瞧不起。这样吧,你既有这份孝心,我就却之不恭,与你一起去狞灭那儿走一趟,逼他交出那个盒子。他若还像过去那样又臭又硬,死不配合,你就拿灭天咒吓唬他。这事要能办成,我便是拼了命,也要逼云夜郎君说出鬼族印信的下落,让你做上真正的鬼王!”费了半天口舌,云清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点头答应,师徒二人就在禅室坐定,屏气凝息地,往虚境而去。(。)第四百七十五章雪狼桑雅之封锁仙灵冢里,灵宣洛坐上冰床,与江南君二掌相对。这时还能感受,他吸血怪人的冰冷,可一合眼,就进入飘忽状态,功夫不大,冰冷感退尽,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的炎热。他缩回手,从额角抹去细密的汗珠,再睁开眼,就现自己正往一条青石小路上走,江南君则跟在身边,不停向四周张望。这里与过去入梦时,所见景象迥然不同,既无山石也无树木,完全不似稽洛山。灵宣洛想先弄明白,他们是进了哪里,也放眼四望,可不管望哪一方,都只得白茫茫的浓雾,乍一看,犹如掉进了龙牙镜。“好热!”他嘟哝。江南君剑眉紧锁,兀自不语,只顾警惕地观察。灵宣洛不打扰他,自己搜寻四灵,希望用最快的度,找到至少他们中的一位。可一直前行,路却越走越长,除去青石路面与雾霭,见不到任何别的东西。灵宣洛的仙人之躯,本不惧寒热,但因心情焦急,竟走得汗流浃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索性手拢在嘴边,大声呼喊四灵。可一张口,又有另一桩奇事生,他越用大力,声音越小,哪怕是提升内力,借丹田之气呐喊,也传不出去,只要出口,喊声就像被怪风扇散,再没入雾霭,变得如蚊子一样嘤嘤嗡嗡。江南君因离他近,才勉强能听见。他喊得幸苦,江南君拦阻道:“宣洛,不要再虚耗内力了,据我观察,这迷雾专被设来封锁道路,并阻挠声音的传播,就是为防你与他人联络。所以不管你声音多大,都传不进四灵的耳朵,倒不如省下功力,以应付后面的战斗。”灵宣洛心惊,不信地问:“哥哥,这怎么可能?我已达指天禅七层,还是在自己的梦里,谁能有那样大的本领,神不知鬼不觉就闯进来?”江南君冷笑,“正因为这梦境固若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