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抓着床单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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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家居裤,也能感觉到那股烫人的温度。瓦莱里娅用手握住,模拟性交一般撸动了两下,又有些泄气。 明明都这么硬了…… “你们就是嫌弃我。” 她丢开手,撅着嘴生起了闷气。 瓦莱里娅·莱茵斯顿小姐,是非常、非常爱钻牛角尖的。 幸运的是,弗雷德和乔治刚巧特别知道怎样对付莉亚小姐的骄纵和胡思乱想。 弗雷德跪在瓦莱里娅双腿之间,rou茎抵上xue口,柔韧的guitou欺负人一样的撞在外阴,横冲直撞却就是不进入正题。 “莉亚小姐不欢迎我们。”弗雷德说,“很显然,是莉亚小姐嫌弃我们。” 瓦莱里娅很意外,自己居然还能准确地判断出他口中的“我们”指的是大小两位弗雷德先生。 不借助手的帮助,yinjing的戳弄当然没有章法;要全凭仅由充血的海绵体构成的性器官顶进瓦莱里娅含苞待放的花xue,也着实是太有挑战性了一些。黑暗中弗雷德故弄玄虚的幽幽叹息声传来,他坚定地不肯破坏规则,任由野兽一样的性器贴在瓦莱里娅阴阜上,也绝不动手辅助。 于是,rou茎时而拍打时而戳刺,让瓦莱里娅哀叫连连。 “别弄、别弄了……”瓦莱里娅哀求道。 “嗯?那要怎么弄呢?”弗雷德故作不解,虚心求教。 “弗雷迪,呜呜、呜呜呜……” “我没有手,似乎不能满足莉亚小姐的需求。”弗雷德再一次叹了口气,“除非……” 在他说完之前,瓦莱里娅已经伸出了手。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情——她胡乱地摸索着,握住弗雷德的性器,又微微抬高了臀。两人胯骨相接,温度也更是融为一体。瓦莱里娅调整好角度,亲手引导弗雷德进入自己的身体。 太久没做过,花xue羞怯地紧咬着,正如瓦莱里娅此刻紧咬着的唇。尽管她已经非常湿润了,可是rou柱仍是费了一些功夫,像是海洋生物的尖刺撬开贝类紧紧闭合的壳,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好窄。”弗雷德的声音带着压抑也带着迷离,“怎么就是cao不开呢?” “别、别说……” 瓦莱里娅呜咽一声, rou壁更用力地贴紧了体内的侵略者。 “还夹。”要不是弗雷德不能用手,瓦莱里娅的臀rou一定已经挨了巴掌了。弗雷德忍了又忍,缓缓抽送了几下,欣赏着瓦莱里娅脸上羞愤的红晕,决心让她的脸更红一点。 “把莉亚小姐肚子cao大似乎是个好主意。” “呜呜——别说了——” “生了孩子,莉亚小姐总不会再这样咬得死紧、拔都拔不出来了吧?” 他一本正经,像是在沉吟着思考用什么咒语清理花园里的地精似的,可问出的话却是这样色情又不堪。 自从瓦莱里娅成年以来,尤其是在她进入七年级之后,他们在床上的这些荤话都隐隐朝着另一个方向靠拢。瓦莱里娅以为自己能处变不惊,可她仍是失控了。白天还被他们当成圣女一样供奉膜拜,夜幕降临时突然又变成了他们的禁脔和私有物。强烈的对比引发生理心理双重快感,而直接导向的结果就是,在没有额外刺激的情况下,xiaoxue以极快的频率蠕动吮吸,宛如一种催促。 花径艰涩地吞吐着过于粗硕的器官,腺液像是有黏性,让本就严丝合缝的两个器官更加亲昵地粘连在一起。guitou费力地顶开xuerou,不受欢迎的rou柱被甬道排挤,却无形之中引发出滔天的快乐;等到它被抽出体外时,黏液又粘滞着它,像是在挽留它的离去。 “嗯、嗯——嗯哼——”瓦莱里娅哆哆嗦嗦地呻吟着。 一开始,她还能掌控自己暂时听话的双手,用它们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太过sao浪的叫声溢出唇舌。到后来,快感像是寄生虫,一乘十、十乘百的扩散,迅速蚕食了她的意志。她无法再用手去推弗雷德(尽管于事无补),也无法承担起使自己噤声的工作,只能徒劳地抓住床单,任凭快感冲刷。 除了眼睛看不见,其他的一切都好像在眼前。膝盖弯折,小腿肚贴着弗雷德的身体,能感受到他不断耸动的腰身是多么结实和有力,他的温度和气息又是多么迷人;rou体相接,机械原始的抽插引发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或是水银泻地一样无处可逃;感官被放大,黑暗里所有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除了扑簌扑簌的水声与皮肤相接和摩擦撞击时的沙沙声,瓦莱里娅甚至还能听见外头花园里秋叶离开树梢的声音,以及另一个角落里传来的、像是鞭子在空中挥舞时那种破空的“咻”的一声。 很微弱,但瓦莱里娅仍是听见了。 不,那不是鞭子,那是乔治一直没能得到抚慰的性器。 瓦莱里娅伸手寻找乔治的位置。她渴望乔治能牵住她的手,但只能摸到乔治同样guntang也同样凶神恶煞的欲望。 “乔吉……嗯哼……呼——呼——” 她的手团成一个环状,模拟着弗雷德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节奏,胡乱taonong着手中勃发的性器。她很想问乔治这样一直硬着又得不到纾解会不会难受,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下身被一个男人cao着,口中却念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连瓦莱里娅都为自己的yin乱和放荡而脸红。她的三心二意同样引发了弗雷德的不满;他抽了出来,果断下床站起身。 “嗯?……弗雷迪……” 瓦莱里娅彷徨无措地在漆黑中转过头,寻找弗雷德的方向。被干得酥软的xiaoxue面临突如其来的空虚,简直急得要掉眼泪。正过瘾的时候突然被打断,难耐的痛苦迫使瓦莱里娅忍着羞主动开口:“弗雷迪,进、进来呀……” 小女朋友被cao乖了的样子太过娇羞可口。客观来说,失明带来了不少好处,比如平时怕羞的莉亚小姐总要求关了灯才能zuoai(不过这个要求是否被满足就是另一回事了)。但现在,两兄弟不客气地趁人之危,把房间里的灯开得亮堂堂的,于是瓦莱里娅因为焦急而扭动的身体、因为快感而潮红的脸颊、还有微张的小嘴全都一览无遗。她无意识地晃着腿,大腿分开又并拢,刚刚被享用过一轮的花xue可怜巴巴地瑟缩着,耻毛上还挂着两滴水珠。 即便欲求不满的瓦莱里娅让人食指大动,弗雷德却依旧硬下心肠,冷冰冰地问: “莉亚小姐更喜欢乔治还是我?” 这、这算是什么问题!都……都这么久了还纠缠这个…… 瓦莱里娅呆呆地张着嘴,愣了良久,才说:“都……都喜欢……都要……” 这当然是标准答案,弗雷德宽宏大量地没有多做纠缠,而是转了话题,问起了另一个更让人难堪的问题: “小莉亚也喜欢吗?” “喜、喜欢的……”又是一阵沉默之后,瓦莱里娅细声细气地回答。 “来我这里。”弗雷德大发慈悲地用声音给出提示,把瓦莱里娅引到床边,随后给出第二条指令,“屁股翘起来。” 不用手的情况下,传统的跪姿体位多少还是有些不上不下。瓦莱里娅犹豫了一小会儿,听话地翘起了屁股,甚至不用弗雷德开口,主动迎了上去,把湿热的性器送进自己的身体。 像是一脚踏进温暖却深不见底的沼泽,不用费心找角度就轻轻松松陷了进去。她俯趴在床上,跪在床边,只露出臀尖的一点点rou和弗雷德的身体相接。除此之外,她便只能用xiaoxue咬住身体里的凶兽,再没有别的依靠。 那种被使用的感觉更强烈了。没有手掌固定她的身体,没有安抚,眼前只有黑漆漆一片,和避不开躲不掉的极致快感。瓦莱里娅无处借力,只能拼了命地抠着床单,指甲都要嵌进床垫里似的,死命固定着身体在中立位,不至于被弗雷德撞得像雌兽一样往前爬。可越是这样,就越像是翘起了屁股向后顶迎合着男人的下一次进攻。 比起刚才和风细雨的交媾,如今的后背位与其说是性爱,倒不如说是一种掠夺。弗雷德背着手,除了没完没了地摆动腰肢捣弄cao干之外,再没有别的声响和交流。一开始瓦莱里娅尚能嗯嗯啊啊地叫出声,还能腾出手来记得为乔治提供服务;可是随着弗雷德的顶弄越发无情也越发蛮不讲理,瓦莱里娅连基本的行动能力都失去了,除了抓着床单承受,再也没有余力做其他的。 彻底的黑暗让感官变得格外清晰。除了性交的纯粹快乐,除了劈啪作响的水声和rou体相接的下流撞击声,瓦莱里娅甚至能感到交合处被打起的沫,感受到那种由一个一个小水泡凝成的细密组织的结构。除此之外,又甜又腥的味道更是像直接扑在她鼻尖一样清晰,不容逃避。瓦莱里娅迷醉地嗅闻着腥膻的性交气息,恍惚间又突然意识到——那是眼前传来的乔治的yinjing的味道…… 她低下头,撩开碍事的黑色长发,乖顺地张开嘴,把乔治的性器含进了口腔里。 似乎是一切都回到了原位,她又回到了被两兄弟前后夹击使用的境地,就好像绕了一大圈,他们又回到了霍格沃茨的魁地奇更衣室里。在没有伏地魔的威胁、也不用担心被老师或是学生发现的新陋居里,性爱的快乐是如此纯粹而彻底,三个人都能够心无旁骛地、长时间地享受其中。它席卷了一切,让瓦莱里娅彻底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仰着头绷紧了身体尖叫连连。 “呜呜、乔治、乔治……啊哈、啊哈、好舒服——” “别哭这么大声,都要把我夹射了。”乔治半真半假地埋怨着。 尽管对于自己只能排队在哥哥之后享用小女朋友的美妙rou体十分不满,不过弗雷德威胁的眼神和手势提醒着乔治他偷偷溜进霍格沃茨吃独食并且擅自跟女朋友分手的黑历史,他也只好悻悻地忍下了这口气,安慰自己来日方长,不用急着今天就把娇嫩的小女朋友玩坏。 即便如此,不代表他不可以偷偷泄愤一下…… 乔治坏心眼地用力顶到最深处,硕大的guitou扣在宫颈口,来势汹汹像是要钻进去似的。瓦莱里娅吓得全身痉挛,xiaoxue也抖得厉害。而更火上浇油的是—— “咚咚咚。” 弗雷德与乔治听见了,失明后听觉格外发达的瓦莱里娅当然也听见了。卧室的大门方向传来了敲门声,先是试探性的三下,然后是不耐烦的四下,停顿几秒之后,最后这三下含着十足的怒气。 “我说,你们的动静能不能小点?” 是珀西。瓦莱里娅如坠冰窟,但花xue却因为惊恐而敏感万分,被乔治简单戳了几下就又一次攀上了顶峰。被用力吸着吮着,快感从yinjing攀升到天灵盖,头皮都爽到发麻,乔治一时不慎,在极度的刺激下克制不住地射了出来;面对着弗雷德促狭嘲弄的眼神,乔治恨恨地抽出性器,高声冲珀西嚷嚷: “见鬼,珀西!你是这个屋子里唯一一个没有性生活的人了,找找自己的原因吧!”